做媒體人,並且做一個可以報道人世間百態的媒體人,一直以來都是秦鳶的夢想!
此時,她站在臺上,如此驕傲的說出這個稱謂時,她的內心是澎湃的,激動的!
秦鳶下臺後,快速的去了後臺化妝間。
厲司丞生怕秦鳶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雖然這些人妖已經不能稱之爲真正意義上的男人,但是,畢竟他們的身上還是有着男性的特徵。
“我先跟過去。”
威利笑意濃深。
厲司丞跟着秦鳶進了化妝間,看到她正跟前三名愉快的交談着。
看到厲司丞,衆人紛紛像是看到了狗骨頭的餓狼。
“老公!”秦鳶察覺到衆人凝在厲司丞身上的不善的目光,連忙揚聲喊了一句。
厲司丞挺受用,大步向着她走去。
那些人妖的目光全都暗了暗,挺失望的。
“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厲司丞問。
秦鳶說道:“我覺得這是一個挺不錯的題材,他們如果願意接受採訪的話,我也能立即讓鳶·訪談起死回生。”
他神色微僵。
任何一檔節目,即便再好,畢竟時隔五年,觀衆的喜好早已經發生了改變。
“我們願意接受採訪!”冠軍開口。
亞軍跟季軍也都紛紛附和。
“我們之所以願意接受秦小姐的採訪,是因爲她懂我們的心酸!”
秦鳶嘴角含笑,“你們不要因爲這個就勉強自己接受我的採訪!再好好考慮一下。”
“我們都已經成爲了人妖,尊嚴什麼的早都已經踩在了腳下,還有什麼是不能再拋卻的?”亞軍悽然苦笑,“秦小姐……”
厲司丞的手臂環住秦鳶的肩膀,“我糾正一下,麻煩叫她厲太太!”
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都挺無語。
他們都已經是人妖了,還會對他造成什麼威脅嗎?
秦鳶也挺無奈。
厲司丞的醋勁真的是讓人接受無能。
秦鳶留下了聯繫方式,“那我們明天再見了!”
威利說話算話,以個人名義發放了獎金。
他給秦鳶的是終生皇冠酒店的vvip卡,每次入住可以免費。
秦鳶很是開心,她拍了照片,發到了朋友圈。
所有人看到這條新動態的時候,全都羨慕秦鳶的運氣。
秦鳶一一回復。
皇甫晴感嘆不已:“大叔,我也想去t國看人妖!”
小魚兒撇嘴,“晴姐,別人都說,懷孕的時候盯着誰看,孩子長得就像誰!如果你現在跑去t國,那我這個弟弟或者妹妹豈不是要長成人妖臉了?”
皇甫晴當即就被她這話給雷的恨不能直接將拖鞋砸在她的身上。
這小丫頭,簡直太能說了。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成啞巴賣掉!”
“那他們願意賣,也得我願意上當讓他們賣啊!”
皇甫晴氣的咬牙,“你跟我指定上輩子是冤家!”
“我也覺得我們上輩子可能是冤家,否則的話,你應該把我生的更加漂亮一點!”小魚兒抱臂,一臉認真思索的樣子。
皇甫晴捂着肚子,扯着嗓子對岑英道:“大叔,你不管管你女兒嗎?”
岑英咳嗽一聲,對小魚兒說道:“小魚兒,不要惹你媽媽!否則的話,很容易動胎氣。”
小魚兒努努嘴,“好吧好吧,我大人大量,不跟她一般見識!”
皇甫晴反覆深呼吸,忍住想要將她的一頭捲髮捋直了的衝動。
她給秦鳶打了電話。
“小嫂子,你是不是錦鯉附體了?”
秦鳶的心情也很好。
之前因爲厲司丞出差,後來因爲她覺得厲司丞好像騙了她,想東想西。
現在,她又是定下了新一期的採訪提綱,還有幸得到了皇冠酒店的終生vvip卡。
“可能吧!”
“不過,你跟小哥怎麼會一起去t國啊?是旅遊?”
以她對秦鳶的瞭解,她不應該是這種把孩子丟在家裏,與厲司丞一同去旅遊的人。
“不是的,我們都是來工作的!”
“呃?”皇甫晴皺眉,怎麼都不相信。
“反正就是工作!”
“好吧,工作!”皇甫晴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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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旦打開了話匣子,就會聊不停。
秦鳶與皇甫晴聊了很久,還沒有結束。
一隻手橫過來,搶過她的手機。
秦鳶有一瞬的怔忪,連忙去搶。
厲司丞已經對着手機說了句:“別再打攪我跟鳶鳶!”
言罷,他直接切斷了通話。
聽着嘟嘟的忙音,皇甫晴差點氣的吐血。
“我就這麼討人嫌?”
小魚兒一臉振振有詞的說道:“知道就改正!”
“小魚兒!”皇甫晴拔高聲音,“你給我過來,我保證不打你!”
“你當我傻呀?”小魚兒衝她扮鬼臉,說完,撒腿就跑到了廚房。
皇甫晴氣的抓起拖鞋砸向小魚兒。
小魚兒笑着戳了戳岑英的腿,“老爸,這個老婆可以退貨嗎?”
岑英被她逗笑,動作輕柔的彈了一下她的腦袋,“你這小鬼頭,剛剛還跟我說不會再氣你媽媽!”
“我沒有氣她,我只是實話實說!當然了,實話真話向來不怎麼悅耳!我都懂的。”
“小鬼頭!”
生怕會被皇甫晴的怒火給燒成灰燼的小魚兒一直待在廚房,跟着岑英忙前忙後。
皇甫晴突然就覺得心酸不已。
這臭女兒,簡直就是她上輩子的冤家,她剛剛問岑英老婆是否能夠退貨,可她也挺想將這個臭女兒退貨的,怎麼辦?
t國。
夜幕已經完全降下,厲司丞牽着秦鳶的手,去了酒店的後花園。
“今晚的月色不錯。”
秦鳶仰頭看着天空,“是很不錯!”
厲司丞則從天空慢慢的移到秦鳶的臉上,“鳶鳶,這麼浪漫的夜晚,你真的忍心讓我穿女裝?”
對上他那張寫滿委屈與糾結的臉,秦鳶認真的想了想,“這個麼……”
“嗯?”厲司丞的手在她的腰側慢慢的摩挲着。
癢意襲上,秦鳶有些惱火,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有話不能好好說啊?非要動手動腳!”
“那好,好好說!非要穿女裝?”
“其實……”秦鳶忽而欺身靠近,仰頭,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的那雙深邃如墨的眼睛,“如果你不說這件事,今天雙喜臨門,如此喜悅,我真的已經忘記了這件事!而且,你剛剛不是還特別霸氣的說,穿女裝給老婆看,有什麼不可以?怎麼現在又可憐兮兮的求着我不要穿女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