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溪這才放下心來。
“那就好,孩子學習能力強,適應性也強,其實不用兩三年,一年左右,他們就能適應了。”
饒識巖點頭道。
“我也說了,到時看看那邊的中文學校水平如何,如果不行,就先送回來,我在這裏找人教,國內起碼有語言環境讓他們更好地適應。”
盛晚溪其實很替舅舅高興。
“總之,這些都是小困難,總有辦法可以克服的。”
“最重要的,是一家人在一起,齊齊整整,互相照應,這才最重要。”
盛晚溪在盛家那樣窒息的環境長大,從小有掙脫的籠牢的想法。
最開始,她其實是恐婚一族。
但和賀擎舟一見鍾情後,就什麼都記得了。
頭腦發熱,隔天就又自動掉進了另一個籠牢裏。
那一年的婚姻生活,差點讓她忘記了原生家庭帶給她那種窒息的痛苦。
可惜,一場誤會和彼此的不信任,再次,讓她對婚姻和家庭產生了恐懼感。
她爲此逃離了五年。
再回來,她以爲自己早已心灰意冷。
可賀擎舟那狗男人,卻死纏爛打,用盡各種手段,重新又把她拐回了家。
也怪她,受不了男色|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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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和他,重新又走進了婚姻和家庭當中。
而重新在一起的這段日子,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心安。
她終於明白,前一次,她和賀擎舟的婚姻,是打開方式不對。
所以,最終走向了毀滅。
而現在的她和賀擎舟,已經足夠成熟,也有足夠的能力和勇氣,去承擔更多,包容更多。
勇氣和底氣,讓她這段關係裏,找到了真正屬於她的幸福。
從前她所向往的無拘無束的自由,變得不再那麼迫切。
因爲,有了牽絆和念記,她的人生,有了更多的色彩和可能性。
至於自由,只要她需要,她隨時可以遠離一段日子,無論賀擎舟還是孩子們,對她總是給予足夠的包容和支持。
就像這次丁納的合作。
她只要置身丁納,人就完全投入。
家作爲大後方,有賀擎舟在細心照顧着守望着,她一點後顧之憂都沒有。
“對啊,只要一家人都在,沒什麼是過不去的。”
饒識岩心裏高興,和賀擎舟喝酒就有點沒了節制。
倆人最後,都喝多了。
時間已經過了零時,孩子們和饒木蘭早就熬不住回臥室睡覺了。
饒識巖和賀擎舟勾肩搭背的,倆人站都站不穩了,還在嚎“這酒不錯,繼續喝!”
一旁的管家問她,“表小姐,要把老爺和賀爺弄回去嗎?”
盛晚溪瞧瞧他倆那瘋勁,無奈搖頭。
難怪都說,男人至死是少年。
賀擎舟偶爾幼稚得要死,她是知道了。
可穩重儒雅的舅舅也會發瘋,也會如此幼稚,是她沒有想到的。
“不用,由他們再瘋一會吧。”
她反正也沒困,就在這瞧瞧他們怎麼瘋法吧。
管家擔憂地看一眼勾着賀擎舟肩膀的叨叨個不停的自家老爺,想說什麼,但最終,什麼都沒說,只指揮着傭人開始收拾東西。
盛晚溪由着兩個老少年一直胡鬧到一點多,倆人終於像沒了電的車子,躺倒在草坪上,各自說的話題,也開始牛頭不對馬嘴。
知道這二人是醉得徹底,也困得徹底了。
才讓管家端了解酒湯過來,讓他們喝了。
倆老少年還當是酒,端起來,又碰了一下。
“幹了!”
“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