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磁的嗓音在夜色中格外容易讓人上頭,“我在思考,梨梨這個沒良心的小壞蛋好像忘了給我上藥了。”
楚梨小臉一紅,差點就伸手去摸摸鏡頭上的男人了,“還疼麼?”
傅序商無聲默認。
楚梨瞧見他眉目蹙起的模樣,心底一急。
連視頻都來不及關,就一骨碌地爬了起來,從行李箱裏翻出軟膏。
一路小跑蹬到了走廊另一頭傅序商的門口。
門口傳來的敲門聲。
傅序商受傷的是後背。
其實之前做的時候,楚梨指甲也無意識地用力剮蹭、陷入過他的後背。
尤其是第一次,他沒輕沒重的,她不止是指甲,還上嘴去咬他。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這一次好像格外嚴重。
傅序商今天下班回別墅,就拿了支軟膏跟她說:“老婆,後背疼。”
傅序商坐在牀沿,看着那抹嬌俏的身影籠在自己身上。
女孩兒小手在解他睡衣的扣子,橘黃的牀頭燈打在她耳尖上,清晰可見細細的絨毛。
七月份的天氣有些熱,女孩兒身上穿了件輕薄的睡裙。
溫軟的少女體香隨着她擡手給他抹藥被帶動出來。
傅序商眯了眯眼,喉結滾動着輕“噝”了聲。
楚梨落在他肩胛骨的溫潤的手指一頓,嗓音帶着心疼,“很疼,怎麼這麼嚴重啊?”
他後背橫着好幾道細長的抓痕,有幾道還凝固着血跡。
女孩的嗓音溫軟,明明在嗔怒他,卻摻雜着心疼,“都說了讓你別鑽了……”
他還非要最敏感的一處使勁兒,她這才控制不住自己的爪子。
感覺到她的呼吸落在後背,給他吹氣,他渾身肌肉一繃,嗓音啞啞的開口:“梨梨兩張嘴要的不一樣,我該聽誰的?”
“疼死你算了!”
楚梨頓時一惱,給他抹藥的手都用力了幾分。
直到他輕哼出聲,才軟下了手指。
其實楚梨激動時揮舞的小爪子,對他來說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傅老爺子拿家法毆他都沒什麼反應,別說楚梨那柔弱無骨的軟手了。
後背的傷,是他特意買了個鋼製不求人讓徐風出力撓上去的。
爲了讓痕跡留久一點,他讓徐風撓了整整五分鐘。
來溫家可以,讓他不抱着老婆睡覺那可不行。
既然不讓他靠近楚梨,那讓楚梨自己過來不就好了?
傅序商眸光閃爍了下。
感受着那隻小手在他後背上下撩撥,還混雜着她清甜的體香,他有些心猿意馬。
他擡手將人抱到身前。
楚梨輕呼了一聲,手下意識就抓在他肩膀,她嬌聲:“幹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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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序商頭埋在她肩頸窩悶聲,赤裸的胸膛壓上來兩團綿軟,“這樣抹,我更舒服點。”
一時間,臥室裏安靜到只剩下他愈發急促的呼吸聲,他呼吸不穩地擡頭,“你沒穿?”
楚梨一怔,羞得身子發顫,剛剛心急跑過來找他,這才發現自己沒穿胸衣。
她含糊着點頭,就感覺到一雙滾燙的大手忽而從腰間滑落裙襬。
“梨梨,我親一下?”
“嗯……還沒塗完。”
楚梨仰起頭應聲,一陣溼軟爬了上來,她手忙腳亂地結束了手上的任務,就被他出力地往前摁。
她止不住仰起腦袋,眸光泛起碎碎的溼意,咬緊了脣纔沒有發出聲音。
“幹嘛啊……”楚梨手指一下插入他的短髮。
不是親嘴嗎?
爲什麼親她的……
傅序商低啞的嗓音帶着某種性感的沙啞,“太疼了……”
“老婆今晚在這陪我?”
楚梨手上藥膏“啪”一下落地,一想到他後背的傷又開始心軟。
怎麼都一天了,那些抓痕沒降下去,好像還多了幾條更明顯的。
然而,她來不及深思,一陣過電般酥麻襲來,侵蝕了她的意識。
他舌尖的粗糲帶出一陣陣得酥麻軟痛,她肌膚嬌嫩,沒一會就紅透了。
整個人被他抱在懷裏,被他親的發軟發燙,眼泛霧氣,軟軟糯糯的跟個棉花糖似的。
傅序商滿意地抱着小嬌妻,垂下頭來看她,誘哄着開口:“沒那麼疼了,可能是親親緩解的。”
這倒是真的,白天讓徐風給他抓了好幾下,都抓出血痕了。
一整天后背都在發麻,親了她兩下,好像中樞神經都被麻痹了。
楚梨被親困了,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又皺起了眉頭。
她揪着他衣襟的小手鬆了松,呼吸軟軟地湊了上去,親親他的薄脣,小聲道歉:“親親你,不疼了~”
“下次換個地方撓。”
“嗯……”
傅序商垂眸瞅着懷裏已經睡過去的女孩兒,在她粉潤的脣上吧唧了一口。
他老婆真是傻得可愛,送上門來給他欺負了。
*
翌日。
溫老太太作息非常養生起得很早。
她毫不意外地看到楚梨和傅序商兩個人一起下樓。
她瞅了眼傅序商,正準備發難,張嬸及時地走了上來低聲:“老太太,昨天是小姐去的傅先生房間。”
什麼!
她孫女竟然放着又大又敞亮的公主房不睡,跑去擠那個牀只有一米五寬的小客房?
楚梨倒是睡的舒服,就是傅序商昨晚一晚上睡在一張小牀上有點憋屈。
但是,只要是跟老婆一起睡,他都能忍。
溫老太太銳利的視線筆直地投了過去。
傅序商接收到壓迫。
他皺了皺眉,在溫老太太看不見的地方揪了揪楚梨的小袖子。
楚梨心底一慌,他後背又疼了?
小姑娘扶着他的衣襟就親了上去,粉脣輕啓:“老公親親~”
諸瓊:“……”
……
一連幾日。
諸瓊看着自家孫女動不動就旁若無人地上去親親貼貼。
她捂着受傷的心臟,情緒很是低落。
怎麼會這樣?
難道其實是自家孫女把傅序商給拱了?
就連舒熙華也溫源都不免咋舌,感慨於傅序商這位傳聞中的六爺變化太大。
曾經的帝都小霸王化身寵妻狂魔了。
傅序商根本不需要裝。
他對楚梨的疼愛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