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無言。
她給他一點顏色,他不見好就收,反而來勁了?
“不打。”
她看向男人,說道:“沒什麼事我就走了。”
明枝從他腿上要下來。
卻被男人摁住腰肢。
薄司洲看着小姑娘漂亮的臉,嗓音低磁輕笑,“哥哥力氣挺大,有什麼事情可以幫你做一下麼?嗯?”
他力所能及,還是可以做做的。
男人西裝褲修長,很是硬挺。
明枝挑眉。
她緩緩看向男人,說道:“每分鐘100下,謝謝。”
薄司洲嗓音低磁勾笑。
他脣角微翹,淡淡道:“嗯,扛得住?”
明枝說道:“幹活而已。打個樁怎麼就扛不住?你又不是鐵。”
她鄉下還有一堆活呢。
既然他力氣大,可以乾乾。
薄司洲眉頭勾挑。
他家小姑娘,說的話還挺欲蓋彌彰呢。
男人指腹點了點薄脣,啞聲道:“昨晚說親一下的。親了我就放你走。”
“行。”
明枝湊過去,俯首勾住男人的脖頸。
她騎坐在他雙腿上,湊過去,在男人薄薄的脣上輕輕一咬。
“夠了?”
她恢復從容淡淡,“這是我第一次咬鴨子的嘴。”
薄司洲低磁輕笑。
他清磁低啞道:“嚴謹點。第三次親哥哥呢。”
男人勾挑脣角,回味着小姑娘軟軟的嬌脣。
明枝道:“什麼時候?不就這一次?”
薄司洲眉頭跳了跳,突突。
他以爲小姑娘挺在意這幾次親親的,沒想到老婆忘得一乾二淨?
男人扣住她的下巴,“要不要回味下。嗯?”
他貼着她的脣,反覆摩挲着,張嘴嚐了一下。
明枝宛若觸電一般。
她後脖頸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心頭微動,她拉開了距離,耳尖微燙。
“別亂親。”
明枝推開男人,立刻從他腿上下來。
他身上,不能待。
她什麼都感覺到了。
薄司洲察覺到小姑娘身上的反應,他脣角溢出笑意。
他矜貴的倚在皮座上。
“什麼時候來睡我?”
男人嗓音低啞道:“嗯?”
他看着少女淡然坐在一旁。
提起裙子不認人。
明枝瞥他一眼,說道:“你很渴望我睡你?”
她想摁住鴨頭去醃製下。
薄司洲拖着長調,嗓音低低道:“誰不渴望被老婆睡?男人的終極夢想,被老婆摁倒呢。”
他的臥房,刻意只有一間房。
絕不允許小姑娘鬧脾氣,去其他房間睡。
以後婚後,也是牀頭吵牀尾和。
這是作爲一個心機鴨的必備法則。
明枝看着他,說道:“好。我包你一個月。這一個月裏,你不準跟任何女孩子說話,見面,也不準看任何女孩子一眼。明白?”
她從身上,拿出一張卡,遞給他。
薄司洲只是輕笑,看着小姑娘清冷的秀臉。
他脣角微翹道:“做到了呢。就跟我睡?嗯?”
男人想摸根菸。
想起小姑娘還在車裏,不抽了,怕薰着她。
明枝看着他道:“你先做到再說。”
她拉開車門,下車。
薄司洲才點了根菸,煙霧繚繞,他矜貴的俊臉忽明忽暗。
男人五官深刻,脣角勾着淡笑。
挺簡單。
他要是有女人,至於單身二十七年,嗯?
男人看向小姑娘,嗓音清磁道:“摁個印。小姑娘不能抵賴呢。”
明枝嫌麻煩。
她扯過他的領帶,就在他領子上印了下脣。
“行了?”
她臨走前,刻意留下一句,“別用你的領帶做什麼奇怪的事。”
那是她剛剛親過的地方。
薄司洲脣角半掀,眉頭微投。
他有這麼畜生麼?嗯?
畜生就畜生吧。
他等着,她來睡他。
薄司洲淡淡喚道:“阿開。過來開車。”
不遠處的阿開一個千里耳的趕回來,“是!薄爺,這麼快就完事兒啦?”
薄司洲:“……”
他冷眉跳動。
男人嗓音低沉道:“回別墅。”
阿開不敢說話,想起明天就是薄爺父親出獄的日子了,真希望薄爺能珍惜跟明枝小姐在一起的日子。
明枝回家後,想起脣上男人淡淡的味道。
她思緒放空了一瞬,很快恢復平和。
他對待所有人都那麼冷淡疏離,包括他母親,他甚至親手將他父親送進監獄。
小叔說的有一點很對,薄司洲是整個南州手段最凌厲的男人。
她擔心,就算嫁給他。
總有一日,他也會這麼對她的。
明枝自小活在陰暗中,她渴望着光,但也怕被光遺棄。
溫西故的聲音打斷了她。
男人解開了白大褂的扣子,聲音沙啞道:“枝枝。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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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是喝了點酒,剛從外面回來。
身上帶着淡淡的酒氣,身體有些不穩將她擁在懷裏,低頭,眸子帶着暗紅,摩挲着她的頭,將她摁在懷中。
“去見薄司洲了?”
他聞到了她身上,別的男人的氣息。
明枝從男人身上抽開。
她淡淡道:“碰了一面。大哥喝酒了?”
溫西故不喜歡酒,從不沾菸酒,在北洲三年,她沒見到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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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卻喝了。
他俊臉溫淡,動了動脣,“寒腿發作了。挺冷的。”
其實,是他心冷。
需要一點熱。還需要酒精麻痹自己。
明枝想起來還沒給大哥鍼灸的事,她便說道:“上樓吧。我給大哥扎一針。”
她轉身,上了臺階。
溫西故在自己的房裏等她。
驀地,少女拎着銀針包上來,推開了房門。
明枝第一次進房裏。
房間乾淨整潔,北歐風格,偏深灰白,換洗的白大褂與聽診器,在衣帽架上,除了男人身上溫暖的味道,伴隨着消毒水的淡淡。
她走了過去,蹲身。
溫西故坐在牀邊,他脫了白大褂,穿了件高領的駝色毛衣,裁定得修挺的西裝褲,他輕聲道:“枝枝。我來。”
他自己捲起西裝褲,露出長腿。
明枝眸子微動。
大哥的雙腿,如壁玉,她卻想起薄司洲修長的長腿,以及他腿上猙獰的刀疤。
薄司洲是走在刀刃上的男人。
他們與他,都不太一樣。
明枝拿出銀針來,固定在溫西故的腿上。
隨着他一陣低低的悶聲。
針立在上頭。
溫西故俯首視線灼熱看着她。
他看見她脖頸上,青紫的吻痕,心口抽痛。
他聲音啞啞道:“枝枝。你跟薄司洲……是親暱完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