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別亂親

發佈時間: 2024-12-26 09: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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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枝無言。

 她給他一點顏色,他不見好就收,反而來勁了?

 “不打。”

 她看向男人,說道:“沒什麼事我就走了。”

 明枝從他腿上要下來。

 卻被男人摁住腰肢。

 薄司洲看着小姑娘漂亮的臉,嗓音低磁輕笑,“哥哥力氣挺大,有什麼事情可以幫你做一下麼?嗯?”

 他力所能及,還是可以做做的。

 男人西裝褲修長,很是硬挺。

 明枝挑眉。

 她緩緩看向男人,說道:“每分鐘100下,謝謝。”

 薄司洲嗓音低磁勾笑。

 他脣角微翹,淡淡道:“嗯,扛得住?”

 明枝說道:“幹活而已。打個樁怎麼就扛不住?你又不是鐵。”

 她鄉下還有一堆活呢。

 既然他力氣大,可以乾乾。

 薄司洲眉頭勾挑。

 他家小姑娘,說的話還挺欲蓋彌彰呢。

 男人指腹點了點薄脣,啞聲道:“昨晚說親一下的。親了我就放你走。”

 “行。”

 明枝湊過去,俯首勾住男人的脖頸。

 她騎坐在他雙腿上,湊過去,在男人薄薄的脣上輕輕一咬。

 “夠了?”

 她恢復從容淡淡,“這是我第一次咬鴨子的嘴。”

 薄司洲低磁輕笑。

 他清磁低啞道:“嚴謹點。第三次親哥哥呢。”

 男人勾挑脣角,回味着小姑娘軟軟的嬌脣。

 明枝道:“什麼時候?不就這一次?”

 薄司洲眉頭跳了跳,突突。

 他以爲小姑娘挺在意這幾次親親的,沒想到老婆忘得一乾二淨?

 男人扣住她的下巴,“要不要回味下。嗯?”

 他貼着她的脣,反覆摩挲着,張嘴嚐了一下。

 明枝宛若觸電一般。

 她後脖頸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心頭微動,她拉開了距離,耳尖微燙。

 “別亂親。”

 明枝推開男人,立刻從他腿上下來。

 他身上,不能待。

 她什麼都感覺到了。

 薄司洲察覺到小姑娘身上的反應,他脣角溢出笑意。

 他矜貴的倚在皮座上。

 “什麼時候來睡我?”

 男人嗓音低啞道:“嗯?”

 他看着少女淡然坐在一旁。

 提起裙子不認人。

 明枝瞥他一眼,說道:“你很渴望我睡你?”

 她想摁住鴨頭去醃製下。

 薄司洲拖着長調,嗓音低低道:“誰不渴望被老婆睡?男人的終極夢想,被老婆摁倒呢。”

 他的臥房,刻意只有一間房。

 絕不允許小姑娘鬧脾氣,去其他房間睡。

 以後婚後,也是牀頭吵牀尾和。

 這是作爲一個心機鴨的必備法則。

 明枝看着他,說道:“好。我包你一個月。這一個月裏,你不準跟任何女孩子說話,見面,也不準看任何女孩子一眼。明白?”

 她從身上,拿出一張卡,遞給他。

 薄司洲只是輕笑,看着小姑娘清冷的秀臉。

 他脣角微翹道:“做到了呢。就跟我睡?嗯?”

 男人想摸根菸。

 想起小姑娘還在車裏,不抽了,怕薰着她。

 明枝看着他道:“你先做到再說。”

 她拉開車門,下車。

 薄司洲才點了根菸,煙霧繚繞,他矜貴的俊臉忽明忽暗。

 男人五官深刻,脣角勾着淡笑。

 挺簡單。

 他要是有女人,至於單身二十七年,嗯?

 男人看向小姑娘,嗓音清磁道:“摁個印。小姑娘不能抵賴呢。”

 明枝嫌麻煩。

 她扯過他的領帶,就在他領子上印了下脣。

 “行了?”

 她臨走前,刻意留下一句,“別用你的領帶做什麼奇怪的事。”

 那是她剛剛親過的地方。

 薄司洲脣角半掀,眉頭微投。

 他有這麼畜生麼?嗯?

 畜生就畜生吧。

 他等着,她來睡他。

 薄司洲淡淡喚道:“阿開。過來開車。”

 不遠處的阿開一個千里耳的趕回來,“是!薄爺,這麼快就完事兒啦?”

 薄司洲:“……”

 他冷眉跳動。

 男人嗓音低沉道:“回別墅。”

 阿開不敢說話,想起明天就是薄爺父親出獄的日子了,真希望薄爺能珍惜跟明枝小姐在一起的日子。

 明枝回家後,想起脣上男人淡淡的味道。

 她思緒放空了一瞬,很快恢復平和。

 他對待所有人都那麼冷淡疏離,包括他母親,他甚至親手將他父親送進監獄。

 小叔說的有一點很對,薄司洲是整個南州手段最凌厲的男人。

 她擔心,就算嫁給他。

 總有一日,他也會這麼對她的。

 明枝自小活在陰暗中,她渴望着光,但也怕被光遺棄。

 溫西故的聲音打斷了她。

 男人解開了白大褂的扣子,聲音沙啞道:“枝枝。回來了?”

 他似是喝了點酒,剛從外面回來。

 身上帶着淡淡的酒氣,身體有些不穩將她擁在懷裏,低頭,眸子帶着暗紅,摩挲着她的頭,將她摁在懷中。

 “去見薄司洲了?”

 他聞到了她身上,別的男人的氣息。

 明枝從男人身上抽開。

 她淡淡道:“碰了一面。大哥喝酒了?”

 溫西故不喜歡酒,從不沾菸酒,在北洲三年,她沒見到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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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他卻喝了。

 他俊臉溫淡,動了動脣,“寒腿發作了。挺冷的。”

 其實,是他心冷。

 需要一點熱。還需要酒精麻痹自己。

 明枝想起來還沒給大哥鍼灸的事,她便說道:“上樓吧。我給大哥扎一針。”

 她轉身,上了臺階。

 溫西故在自己的房裏等她。

 驀地,少女拎着銀針包上來,推開了房門。

 明枝第一次進房裏。

 房間乾淨整潔,北歐風格,偏深灰白,換洗的白大褂與聽診器,在衣帽架上,除了男人身上溫暖的味道,伴隨着消毒水的淡淡。

 她走了過去,蹲身。

 溫西故坐在牀邊,他脫了白大褂,穿了件高領的駝色毛衣,裁定得修挺的西裝褲,他輕聲道:“枝枝。我來。”

 他自己捲起西裝褲,露出長腿。

 明枝眸子微動。

 大哥的雙腿,如壁玉,她卻想起薄司洲修長的長腿,以及他腿上猙獰的刀疤。

 薄司洲是走在刀刃上的男人。

 他們與他,都不太一樣。

 明枝拿出銀針來,固定在溫西故的腿上。

 隨着他一陣低低的悶聲。

 針立在上頭。

 溫西故俯首視線灼熱看着她。

 他看見她脖頸上,青紫的吻痕,心口抽痛。

 他聲音啞啞道:“枝枝。你跟薄司洲……是親暱完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