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瑤說這話的時候,彭小草正站在一邊,手裏還拎着一把水果刀,原本聽見南宮流觴的話,她真恨自己當初瞎了眼,才找了這麼一個玩意兒給自己當女婿。
可此時聽見南宮瑤這話,彭小草莫名就覺得一陣委屈,一瞬間眼淚就奪眶而出,她直接扔了手裏的水果刀,衝到南宮流觴的面前,雙手揪着南宮流觴的前襟哭訴說道:“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纔會讓丹雅放棄這裏快樂的生活跟你進京。”
“丹雅可是我們捧在手心裏的寶貝,你既然不愛她,那你就將她給我們送回來啊!你要讓她一個人在京城受苦。”
“這孩子也傻,這麼多年,竟然都沒有對家裏提起過,她那麼愛你,要是早知道你心裏裝了別人,只怕會傷心不已吧!”
“你看看你都做的什麼事?我好好一個閨女,就被你這麼糟蹋了!你怎麼對得起我們當初對你的信任?”彭小草是一邊說一邊在南宮流觴身上拍打,老淚縱橫的模樣,叫許多人看了都心酸。
南宮流觴也知道,這件事自己確實對柳家有虧欠,如今看到彭小草這般,他囁嚅着說道:“對不起。”
“對不起?你將我閨女傷的這麼深,是一句對不起就能抹平的嗎?如今她更是給你生了孩子,你將他們孤兒寡母的留在京城,自己卻跑出來幹混賬事,南宮流觴,要不是念在你是護國公夫人親侄子的份上,我拿刀剁了你,信不信?”ъiqugetv
“你這混賬,人渣,遭天殺的,老天爺你咋就不睜開眼看看,看看這人造了多大的孽啊!”
面對彭小草的一聲聲嘶吼,許洛嫣莫名的有些心虛的低下頭,究其原因,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爲自己。
司馬辰風見許洛嫣這樣,心裏很不舒服,是南宮流觴一廂情願,又不是許洛嫣做了什麼讓南宮流觴誤會的意思,憑什麼許洛嫣要心虛?
這一刻司馬辰風選擇站在許洛嫣這邊,他輕輕伸手,握住了許洛嫣握緊的拳頭。
當手背傳來溫熱的觸感,許洛嫣擡頭就看見司馬辰風眼裏對她的寵溺,許洛嫣聽見自己心裏,某個地方有裂冰的聲音。
司馬辰風見許洛嫣這副呆呆的模樣,好像以前的許洛嫣又回來了,因爲他看見許洛嫣的眼裏,不再有之前見到過的陌生。
“嫣兒,你,你記憶恢復了嗎?”司馬辰風有點喫驚的問道。
這話順利的讓大家將目光,流轉到了許洛嫣身上。
面對大家的關心,許洛嫣點點頭,然後搖搖晃晃的站起身,首先就對柳青山一家鞠躬,然後才說道:“三叔三嬸,我不知道這件事竟然會因我而起,但是我敢摸着良心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丹雅的事情。”
“至於南宮流觴,在我心裏,我一直只是把你當成表哥,與你合作,不過就是我想圖個省事,我並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喜歡的,但是如今這件事情已經鬧的這麼大,我想知道你究竟喜歡我什麼,我改行不行?”
“丹雅是我的妹妹,只要你能答應我,今後與她好好生活,我可以做到再不與你見面,而與你合作的產業,我們可以清算一下,然後我撤股,不再與你合作,從此我們兩家斷絕往來,可行?”
聽見許洛嫣那句:要改掉自己所喜歡的地方。
南宮流觴很想回答:我喜歡你的一切,哪怕是一根頭髮絲,我都已經愛到骨子裏。
可是在看見許洛嫣眼裏對自己不再有往日的微笑,南宮流觴心痛的無以復加,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走到今天。
明明以前他和柳明軒一起說過:愛不是佔有,而是成全。
可是看看自己眼前的一切,悔之晚矣,他和許洛嫣終究是無法回到最初的時候。
南宮流觴想不通,心裏一時間打了結,然後他只覺得自己的情緒一股腦直衝天庭。
“哈哈哈,許洛嫣,既然你不願意跟我,那咱們今天也就在此做個了斷吧!”南宮流觴說着就揮動摺扇朝許洛嫣攻打過去。
許洛嫣的酒還沒有醒,司馬辰風擔心她受傷,所以不顧自己的傷勢,立刻就迎了上去,兩個男人都是高手,越打越遠。
“上。”見司馬辰風被南宮流觴牽制住,西門蘭決定先收拾了許洛嫣再說。
只要沒有了許洛嫣,那司馬辰風就是自己的了,於是西門蘭在下命令之後,嘴裏嘰咕嘰咕的念着一些外人聽不懂的東西。
“不好,不能讓她繼續念下去,她在念的是南疆的召喚咒語。
這種咒語就像是神婆在召喚鬼神上身似的,許洛嫣知道假如西門蘭成功唸完咒語,肯定會給他們帶來不確定的危險,不然她不會在這種關頭唸咒語。
一聽許洛嫣這麼說,許景峯立刻就一掌朝着西門蘭拍了過去。
西門蘭見狀,一個閃身躲開,繼續。
許洛嫣見狀,撿起一根木棍,想要去把西門蘭敲暈,只是她喝的醉醺醺的,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棍子不但沒有敲到西門蘭頭上,反到是打偏了,直接敲到了南宮瑤身上。
看的許景峯鬼火冒,要不是看她現在是醉酒,許景峯肯定會讓她跪着寫檢討的。
只是此時,他只能嘆氣的一把將許洛嫣拽到南宮瑤的身邊說道:“你先看着她,莫讓她受傷。”
“放心吧!有我在,我會看着她的。”南宮瑤一邊伸手拉住還要借酒耍瘋的許洛嫣,一邊揉着自己被誤傷的額頭。
許景峯得空就專心對付起西門蘭,之前他們到是小瞧了這個女人,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是一個隱藏的武林高手。
只不過許景峯征戰沙場幾十年,那武功也不是蓋的,和西門蘭打鬥起來,一時間也難分勝負。
不過他們帶來的那些蝦兵蟹將,在沒有兩大高手護着的情況下,很快就被日月島的侍衛打的落荒而逃。
西門蘭也很快落了下風,被許景峯生擒。
現在就剩下遠處兩個還打得非常膠着的司馬辰風和南宮流觴。
南宮流觴武功不如司馬辰風,可司馬辰風之前爲就許洛嫣硬生生捱了兩掌,受傷之後的司馬辰風和南宮流觴打鬥,那就是旗鼓相當,所以一時間難以分辨勝負。
就在那些士兵落荒而逃,紛紛駕船離開的時候,一艘快船由遠及近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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