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臉來的太快太突然,突然的陳夫人還沒有得意幾天,就成爲L國笑柄!
陳然受邀請去盛家喫飯,被國內上流社會曝光後,她幾乎就沒停點的四處吹噓,吹噓和盛家好事將近,盛家巴結陳家,巴拉巴拉。
現在全L國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知道盛家想和她家攀親,準備看齊家的笑話,只是她還沒得意幾天就出來落水事件!
本來是打齊家的臉,卻不防自己臉上捱了重重一巴掌。
現在國內到處都是風言風語,說盛家根本沒將陳家當成一回事,陳然落水也不是偶然,而是盛家人故意這麼做給齊家出氣……
當初被捧的有多高,現在就摔的有多慘!
“咣!”
她摔了茶杯。
“嘩啦啦——”
又意猶未盡的把梳妝檯上的一切都掃到地上。
“盛家欺人太甚,盛翰鈺,時莜萱,你們等着瞧,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她咬牙切齒,目露兇光。
……
A國。
一家三口在書房開小型家庭會議,會議的核心內容是時然要不要留在A國繼續上學的問題。
三口人,三個想法。
時莜萱讓女兒回國,她一改平時的“佛系養兒法”,不再認爲孩子的想法最重要,態度十分強硬表示——時然必須回國,回江州上學。
理由也很充足:爺爺奶奶年紀大了,比以前更需要“貼身小棉襖”留在身邊。
當初時然到A國上學,打的名義就是替媽媽小姨照顧太公太婆。
現在太公太婆都不在了,也應該回去了!
並且齊衡也回國了,時然留下幹啥?
時然不想走,因爲這邊的教育方式更對她脾氣。
太公太婆留下來好多著作和書籍,越看越着迷,她想成爲太公太婆那樣的人,這就是理想。
現在交通這樣方便,想爺爺奶奶可以每個月回去一次,路途遙遠不是理由。
時莜萱急的跳腳,態度更加強硬,必須回去,要是不回就綁你回去。
盛翰鈺一直沒發表意見,現在表態:“對,你媽說的對,你必須要跟我們一起回去,是金子在哪都發光,我女兒在哪都不影響做學術研究。”
書籍什麼的,可以都託運回去。
“不行,你們這麼做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太不尊重我了,我不同意!”時然從小就很有主見,父母也很尊重她意見,自己拿主意習慣了,現在冷不丁被強硬對待,不管是不是對的,都想反抗。
三口人沒達成一致,夫妻倆準備來硬的——強行把女兒弄回國!
小樣,還能讓你翻了天?
按時莜萱的話說就是:“時然,我今天就給你上生動的一課,讓你見識下什麼叫小胳膊擰不過大腿!”
時然怒:“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我們都是獨立的個體,就算你們是我父母也沒資格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
時莜萱能感覺到自己太陽穴“突突”跳的厲害,心跳加快,都要心律不齊了。
她一直以來教育孩子,都秉承着平等的原則,充分尊重孩子自己的決定。
尤其是的時然,她太懂事,從上學後基本就沒怎麼樣她操過心,要不是發生這件事,她會覺得自己教育很成功。
以後要改!
在小事上可以充分尊重孩子想法,但涉及到原則問題——還是要家長做主!
陳然現在醫院休養,但用不了兩天就出院了。
如果他就是朱慶瑞,和女兒呆在一個國家太危險。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時莜萱現在覺得還是老公做的對,她以前會埋怨老公對孩子們太嚴格,霸道。
現在看霸道一點好處多多。
在他們沒形成系統,成熟的判斷社會險惡的能力前,就應該幫孩子做決策!
有些錯誤能改,但有些錯誤只要犯一次就是一輩子。
說幹就幹,一分鐘都不能再拖!
時莜萱準備來硬的,把女兒帶回國。
但還沒付諸行動,家裏來客人了。
張媽過來敲門:“篤篤篤”。
“先生,夫人,外面有客人,自稱是L國財政部長陳夫人,您們見嗎?”
時莜萱:……
夫妻倆面面相覷。
然後再一起看向女兒,三人沒用說話,只是眼神交流就瞬間達成共識——休戰,共同禦敵!
陳夫人來者不善,時莜萱沒見到人就已經聞到硝煙的味道了。
客廳。
陳夫人坐在沙發上已經等了十分鐘,她表情越來越不耐煩。
保養得宜指甲塗着猩紅的指甲油,一下下敲在茶几上,頻率越來越快!
她問張媽:“你們家夫人好大的架子,怎麼還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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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媽道:“請夫人稍等,我們夫人得知貴客來,不想失禮,在樓上梳妝打扮呢,一會兒就過來了。”
“哼!”
陳夫人對尚未謀面的時莜萱已經抱着輕視的態度。
心裏想:外面人把她傳的很厲害,其實也不過如此,連面都不敢見,能有多大的膽量和能力?
時莜萱遲遲不來,她就理所當然的認爲時莜萱心虛!
因爲害自己兒子落水的事情心虛,不敢見她。
樓上。
盛翰鈺抱着肩膀,看妻子“化妝”,語氣頗爲無奈:“多大年紀了人了,還弄這一套有意思?扮豬喫虎你還上癮了。”
妻子打扮的像個暴發戶……不是像,就是!
一身火紅的香奈兒套裝,首飾戴的很誇張,恨不能把所有的首飾都戴在身上,因爲太多了,所以顯得很亂,毫無美感。
這都不算什麼,她臉上的妝容更誇張。
濃妝豔抹,化的像是女鬼一樣。
時然和爸爸一樣的姿態——雙手抱肩,表情無奈。
“媽,您打扮的太刻意了反而不好,容易被人看出來。”
時莜萱輕笑:“要不要跟我打個賭?我賭我的計謀一定會成功。”
時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媽媽每次展現出這樣的笑容,就表示有人要倒黴了。
她果斷拒絕:“不賭,小孩子不能賭博,這是您說的。”
“切,我說過的話多了,別的不見你聽,偏就挑對自己有利的聽。”
又十五分鐘後。
就在陳夫人耐心全部消磨殆盡,準備站起身走人的時候,時莜萱聘聘婷婷從樓上下來了。
“陳夫人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陳夫人回頭,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