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嘉珩得知真相後,暗罵了自己一聲畜生!
少年俊臉漲紅。
原來天才少女枝就是枝枝,就是自己的妹妹……!
他這段時間,都想了些什麼。
“枝枝,爲什麼不告訴哥哥?”溫嘉珩捂着少女的腦袋,往懷裏帶,抱住了她的嬌軀。
明枝快被三哥悶死了。
她唔了聲,“哥哥,枝枝快呼吸不了了。”
來自三哥,沉重的愛。
溫嘉珩高興地鬆開了少女,捧着她的臉,滿眼都是開心,“你知道哥哥多高興麼,我妹妹居然這麼牛逼!太長臉了!”
明枝輕聲道:“抱歉哥哥。枝枝只想低調,怕給溫家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
可少年卻欣喜的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啊啊啊枝枝就是那個小丫頭!
就是自己一直找到了很久的那個丫頭,她就是電競天才少女枝!
溫嘉珩一邊高興自家妹妹多牛逼,一邊又難受自己失戀了。
少年內心罵了這老天爺一萬遍。
誰能想到呢?
艹!
但他還是掐斷自己不該有的念頭,摸了摸少女的腦袋,平靜良久,才深吸一口氣。
溫嘉珩低嘆一聲,道:“我家小枝枝真是寶藏,哥哥越來越喜歡枝枝了!”
少年微笑,揉着她的小腦袋。
明枝也發自內心的祝福,她把獎盃給少年。
“哥哥,送你。”
“乖乖。”溫嘉珩笑着接過,挺沉啊。
曾瑤一臉不可置信,眼睛瞪大,臉色慘白後退,指着明枝道:“你……你是天才少女枝?不可能!你居然是這個遊戲的開創者!?”
一個鄉下來的賤人,怎麼可能!
不、不可能!
“賤人罵誰?”溫嘉珩伸過去,直接把曾瑤指着枝枝的手指掰骨折!
“啊……救命啊……”
曾瑤痛呼,當即昏死了過去。
裁判趕緊把這丟人現眼的人送走。
全場衆人都衝了下來,宛若喪屍一般,“啊,大佬!大佬跪求籤名啊!明枝大佬!”
明枝:“……”
早知道是這種情景。
所以她纔不想掉馬的。
此刻,觀衆席的至尊貴賓看臺上,男人修長的西裝褲起身。
薄司洲眸子淡淡,他給阿開使了一個眼色。
阿開領命:薄爺放心,這個我熟!
直接衝了下來。
“閃開——舞王駕到!”
阿開直接在地上旋轉三百六十度跳起了拖地舞。
尬翻全場。
神經病啊這。
衆人無語。
趁着這時,視線轉移,一片混亂之下——
明枝被一雙男人有力的臂膊拉進了懷裏,抵住他堅實的胸肌,他身上帶着淡淡沉穩的菸草味。
她心口一跳。
擡眼看向男人俊朗矜貴的臉,是薄司洲。
下一瞬,阿開擠出人羣,把黑色大g開在門口,載着兩人就開走了。
溫嘉珩:????
一轉眼,我妹沒了???
“你們他媽的傻幣吧。還我妹妹,好歹把我也帶上啊,艹!”
少年在後面狂追。
黑色大g開一路狂開離s大,在附近停下。
阿開喘着氣,“薄爺,阿開幸不辱使命!”
明枝:“……”
她此刻,正騎坐在男人身上。
被車顛得。
薄司洲眉頭勾挑,他脣角溢出笑意。
他淡淡看向阿開道:“下個月工資漲兩萬。”
阿開立馬下車,“薄爺,愛你!我這就下車,不妨礙您跟明枝小姐doi!”
立馬跑遠了。
明枝無言。
她雙手搭在男人的肩上,整個都被迫貼着他。
男人指腹摩挲着她的腰肢,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姑娘的嘴巴。
他低磁輕笑道:“我親一下,行麼。”
明枝想離開。
卻被男人箍得很緊,他分開她的腿讓她這麼坐着,他好整以暇看着小姑娘,顯然沒有要她下去的意思。
她秀眉跳動,看向他道:“不、行。”
明枝想下去。
少女身子掙扎着。
可薄司洲卻是摁着她,他在她耳尖旁低啞道:“別亂動。嗯?哥哥不保證做出什麼事來呢。”
他已經很剋制了呢。
就是不想嚇着小姑娘。
明枝細膩的脖頸旁,滿是男人的氣息,他一開口說話就吹到她脖頸上,一陣癢癢,她有些不適。
“薄先生,麻煩放我下來。”
她平復自己。
薄司洲脣角低笑,他此刻也不動,一動就要出事。
他感受到小姑娘嬌軀有些僵硬,嗓音低磁道:“嗯,叫哥哥。”
“……叔叔。”
明枝咬牙道:“薄叔叔,放枝枝下來。”
小姑娘的聲音有些溫軟。
薄司洲喜歡極了。
男人從喉嚨裏發出愉悅的低磁的笑聲。
挺變tai。
他真喜歡呢。
“求我,嗯?”他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貼着她微燙的耳尖,嗓音啞聲道:“阿枝。叫一聲老公聽聽。”
明枝被他勾得有些受不住。
這男人。
男狐狸精麼?
不止是鴨子那麼簡單了。
她深吸一口氣,不想聽他低磁的低音炮,“薄司洲,你別亂弄。放我下去。”
剛纔是給他點顏面。
再不放手,她就扎他一針,讓他斷子絕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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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nie根可以作孽!
薄司洲凝着小姑娘漂亮的臉,他低磁勾笑。
他攫住她的臉蛋,指腹摩挲道:“昨晚不是才說要坐哥哥大腿麼。怎麼今天害羞了?嗯?”
男人還錄了音,貼着她的耳邊放了一遍給她聽。
這是她昨晚的‘罪證’。
明枝一臉淡定聽完。
她說道:“那是哄老男人的。只有你這樣的老男人才會被騙。”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勾動。
他這是被小姑娘玩nong了?嗯?
他擡眼,看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俯視着自己,她漂亮的水眸含着水光的模樣,拖長調子,嗓音清啞道——
“怎麼辦,哥哥心甘情願被騙呢。”
他玩味,脣角勾挑。
明枝覺得自己也得吸下哮喘噴霧纔行,車裏空間太小,死鴨子又這麼撩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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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男人的脣,一字一句道:“是不是跟你親了,你纔會放我走?”
薄司洲眉頭微勾。
他嗓音沙啞道:“本來是可以。但現在……不夠了。”
男人摩挲她軟白的下巴。
“得打個炮,纔行呢。”
他看着小姑娘漂亮的水眸,低磁清啞道:“一起跟哥哥在車裏,打個炮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