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學兵聽到衆人的議論,頓時來了精神,開始吹起了好大的牛。
他昂着頭,挺着胸,得意揚揚地說道:
“那是自然,我媳婦那可是他們家的寶貝,陪嫁怎麼可能會差?
依我看啊,多多少少也得給她幾個鋪子,幾個莊子。
等過了這陣兒,我問問。”
他邊說邊比畫着,臉上的笑容愈發張狂。
旁邊的人一聽,全部都用羨慕的神情看着他。
有人巴結道:
“馮大哥,您這運氣可真是好到爆棚啊!
怎麼就能娶到這麼有錢的媳婦呢?我們真是羨慕都羨慕不來!”
另一個人也趕緊湊上前,滿臉諂媚地說:“就是就是,馮大哥您這是上輩子積了德,這輩子纔有這等好福氣。”
還有人眼睛放光,語氣中充滿了嫉妒:“馮大哥,以後您可就是飛黃騰達,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啦!可別忘了我們這些兄弟啊!”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不停地誇讚着馮學兵,那阿諛奉承的話語如同潮水一般涌來。
馮學兵聽着這些話,愈發飄飄然,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未來富貴無憂的美好生活。
他們一羣人直接衝進了房間,看到福寶幾人,直接眼睛都直了。
哎呦,這是哪裏來的美女啊,長得可真夠漂亮的!”一人瞪大眼睛,張着嘴巴,誇張地驚歎道。
其他人也忙不迭地附和:“哎呀,我活這麼大歲數,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簡直就是人間極品啊!”
這時,馮學兵哈哈大笑起來,臉上寫滿了得意與炫耀,大聲說道:“這都是我媳婦的朋友!哎呀,她們不但長得年輕漂亮,還是高校生呢!那可都是頂尖學府的!”
衆人一聽,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有人忍不住問道:“高校生?哪所高校啊?”
馮學兵提高了音量,更加眉飛色舞地吹噓道:“人家可是京大的。
“什麼?居然還是京大的?天吶!”衆人齊聲驚呼,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
馮學兵繼續口若懸河地吹着:
“不僅如此,她們可都是富家小姐,家裏那是富的流油,錢多得數都數不過來!
豪車別墅那是應有盡有,出入都是高檔場所,喫的用的全是頂級的!
我媳婦能有這樣的朋友,那是她的福氣,也是我的福氣!以後咱們都能跟着沾光!”
衆人聽得一愣一愣的,眼神中既有羨慕,又有懷疑,但還是不停地迎合着馮學兵的吹噓:“哎呀!馮大哥您這人脈可太廣了,能結識這麼厲害的人物!”
“馮大哥,以後可得多多提攜我們啊!”
很快,這些人就接了陳琳往酒店趕去,馮學兵還專門讓人接福寶她們直接去了飯店。
等到了飯店,熱鬧的氛圍撲面而來。喜慶的裝飾、喧鬧的人聲,還有那滿桌的佳餚,都彰顯着這場婚禮的隆重。
陳琳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馮學兵則忙着招呼衆人入席。
親朋好友們圍坐在一起,歡聲笑語不斷,馮學兵穿梭在席間,與大家寒暄着。
齊慧琳望着國營飯店裏那幾十桌精心佈置的宴席,不禁開口道:“這一次,不會又點幾個綠色的菜吧?”
趙靜接話道:
“不,我想他們今天不至於再點全是綠色的菜了吧?
畢竟這是婚禮,誰願意一桌帶綠呢?”
孫玉婷卻冷聲道:
“誰知道呢,指不定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個人渣簡直就是不要臉的。”
就在這時,馮學斌的母親,還有馮學兵的幾個姐姐妹妹匆匆趕到了。
馮學斌的母親身着一件略顯陳舊卻整潔的衣裳,臉上掛着熱情,忙不迭地開始招呼起客人來。
她的聲音帶着幾分急切與殷切:“各位親朋好友,快請入座,感謝大家來參加婚禮!”
她一邊說,一邊收着紅包,她笑眯眯地把這些紅包全都小心翼翼地塞進了包裏,然後走到了福寶這一桌。
她滿臉堆笑地說道:“哎,你們幾個是陳琳的朋友吧?”
齊慧琳點了點頭,禮貌地應道:“阿姨好。”
她們其他幾個人也紛紛微笑着,齊聲叫着阿姨。
馮學兵的母親上下打量着他們,接着說道:
“誒!都是好孩子,你們這些小姐妹過來喫席,不會是空着手來的吧?
我還聽我們陳琳說,她跟你們關係特別好呢!我想你們是做不出來的哈。”
孫玉婷趕緊笑嘻嘻地迴應:“對啊,這種事情我們肯定是做不出來的,我們呢!早就送了禮物給陳琳了。”
馮學兵母親聞言,用不屑的眼神看了一眼,說道:
“這是我們家辦的宴席,自然來過來喫飯,自然是要出紅包的,你們說對吧?
要不然我們這個酒席錢,不要虧本的?”
齊慧琳也是無語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喫席遇到這種情況。
她皺了皺眉,看着桌上的菜,無奈地說道:“嗯,阿姨,你們這一桌多少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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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學兵的母親愣了一下,旁邊有嘴快的客人搶着道:“這一桌,我聽說了,三百塊錢。”
齊慧琳點了點頭,說道:“哦,那我們這次來了六個人,那就平攤吧!這一桌12個人,就是每人出二十五塊……”
馮學兵母親聽到齊慧琳說平攤這桌錢,直接傻眼了,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
“啥?你們來喫飯,只出這桌錢?有你們這麼辦事的嗎?
更何況,你們幾個好像是陳琳的朋友吧,也不至於拿不出錢吧?”
陳琳走了過來,看着劍拔弩張的局面,一臉疑惑地問道:“媽,這是怎麼了?”
馮學兵的母親板着臉,氣呼呼地說道:
“還不是你這羣朋友嘛!算得倒是挺清楚,還挺會算賬的哈,讓他們出喜酒的錢,居然只肯出每人出25塊錢。
我也算是見識了,你這些朋友怎麼都這麼窮酸的。”
她一邊說着,一邊雙手叉腰,唾沫星子飛濺。
陳琳也滿臉無語,轉頭看向福寶她們,眉頭緊皺,埋怨道:
“你們能不能不要讓我丟人啊?你們又不是那麼缺錢的人,爲什麼要這樣故意地搗亂啊?”
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