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說西門清他怎麼能這麼無恥?晗兒還那麼小,他怎麼就下得去手?你說這事兒要是被司馬辰風和許洛嫣知道了,他們兩個就是這麼在咱們眼皮子底下,正大光明的談起了戀情,他們兩個會不會,責怪我們對晗兒監管不力啊?”
“嘿,這天要下雨孃要嫁人,豈是別人說管就能管的了的?再說他們身爲晗兒的親生父母,都能如此不負責任的丟下親閨女,說走就走,他們既然走的那麼瀟灑,那如今晗兒被狼叼走了,他們要怨,要怪,也怪不到咱們頭上。”.七
“二叔,你這話說的也忒不負責任了,好歹晗兒也算是你的徒弟呢!這麼一顆水靈靈的大白菜,如今被西門清這個老肥豬給拱了,你就不心疼?”
“這有什麼心疼的?愛情這回事,誰也說不清楚,有些人一旦愛上,那是可以拋開世俗一切煩惱的,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懂了啵?”
“哎呀!”端木青忽然一聲哀嚎,直接引起了花園裏所有人的注意,也打斷了西門清和司馬晗的動作。
“我說端木青,你這大清早的就鬼吼鬼叫的做什麼?是皮癢了,想讓我幫你鬆鬆皮?你沒有看見你嚇到我的晗兒了嗎?”西門清很是沒臉沒皮的說道。
“喂,西門清,什麼你的晗兒?你們兩個如今可還算不上夫妻呢!你們這無媒無聘的,真要在一起了,那你們可就算的上是無媒那啥的,你說你要是就這麼隨便的把晗兒給娶了,也不知道你小子是有幾層皮是足夠洛嫣刮的。”
“叫你多嘴。”聽見端木青的話,西門清的臉色當即就不好了,直接將手裏拿着的那顆,只是剝了一般皮的葡萄,“咻”的一下,扔進了端木青一張一合的嘴巴。
“咳咳咳。”端木青好不容易纔將卡在嗓子眼裏的葡萄弄出來,那劇烈的咳嗽,差點沒有要了他半條命。
等他轉過氣兒來,才眼淚汪汪的看着西門清,又有些意難平的說道:“我說西門清,你這是想殺人滅口嗎?”
西門清只覺得眼前這人,似乎這些年在年紀不斷增長的同時,這智力卻是一而再的在退化,他覺得自己此時真的很不想和這個二貨說話。
西門清擡眼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躺椅裏面,一晃一晃的端木林說道:“二叔,你有那閒工夫,能不能抽點時間,研究研究出一種能讓人長腦子的蠱蟲?看看你這個大侄子,要是讓他再這麼退化下去,我覺得他很快就要變成傻缺了。”
“噗嗤。”西門清的話,還沒有得到端木林的回答,反到是直接將坐在他身邊的司馬晗給逗笑了。
西門清也就回神去和司馬晗交談去了,端木青也算是險險的逃過一劫,只能噘着嘴磨磨唧唧的來到端木林的身邊抱怨道:“二叔,你看這人,心眼子這麼壞,我們那麼單純的晗兒落盡他的手裏,那還有好?”
“不對,我看肯定是這小子對晗兒使了什麼陰謀詭計,要不然晗兒怎麼會頭腦不清醒的看上一個跟他爹年紀相仿的男人?”
“我說你小子就不能消停點嗎?晗兒和西門清談戀愛,她爹孃都不着急,你在這裏急的不行,當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端木林見端木青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頹自在那裏急的團團轉,表示真心沒眼看。
雖然被端木林說了,可責任心使然,端木青依舊還是心裏乾着急,知道自己再繼續在這裏打轉,只會招人厭煩,端木青這次到是識趣的獨自離開,回自己的屋子,繼續糾結去了。
許洛嫣陪着秋月兩姐妹,整整熬了半個月,等她們出密室的時候,這秋月兩姐妹的精氣神明顯好了不少,雖然臉上還帶着病態,可一個人只要精氣神上去了,那整個人給人的感覺也就不一樣了。
今天也算是她們姐妹解毒初步成功了,許洛嫣爲了給她們姐妹慶祝,就做主讓她們出了密室,來到了地面上王根的家裏,許洛嫣早就打發王根出去採買了各種蔬菜,今天她也是打起精力,燒了滿滿一大桌菜。
看着滿滿一桌菜,秋香兩姐妹眼神對視了一下,雙雙起身,直接對着許洛嫣就跪了下去,聲音裏帶着哽咽和激動的對許洛嫣說道:“公子大恩大德,我們姐妹下半生必當牛做馬,盡力償還,現在還請公子受我們一拜,讓我們向公子表達一下感激之情。”
姐妹二人說着就給許洛嫣磕了三個響頭。
這一次許洛嫣沒有阻攔,因爲這三拜她受得起。
待二人跪拜完,許洛嫣這才說道:“起來吧!先喫飯,爲了慶祝你們今天重生,這個美好的日子,我可是忙了大半天呢!來來來,咱們都坐下,今天總算可以好好喫頓飯了。”
“重生?公子,你這次用的太好了,對,我們姐妹今天也算是重新投胎做人了,這往後我們一定會好好做人,不辜負公子爲我們付出的一片苦心。”
“那就好,來咱們開動吧!待會兒飯菜涼了,可就不那麼好吃了。”許洛嫣說着,伸出手,先給姐妹二人各自盛了一碗小米粥,這東西養胃,多喝點對身體也好。
姐妹二人道謝之後就開喫,許洛嫣也是老感安慰的,往自己的碗裏盛了半碗粥開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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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姐妹兩人是剛剛病癒,所以大家也不能飲酒慶賀,所以總感覺這頓慶功宴少了點味道,不過這並不影響大家的心情,以茶代酒,喝的也是盡興的很。
推杯換盞間,許洛嫣就問道:“如今你們姐妹二人只要能剋制住自己的心魔,那也就算是完全解了毒,不知道你們接下來可有什麼打算?”
秋香姐妹再次對視一眼,由秋香回答:“不滿公子,我們姐妹二人接下來,打算暗中蒐集阿奴家,私自售賣曼陀羅花的證據,待我們找到確鑿的證據之後,我們就去京城告御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