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嶽默默地點了點頭,心中暗自擔憂起來。這個消息顯然讓男人十分不滿,他原本就對女人就有着特殊的興趣,如今得知她已屬於別人,更是心生不甘。
男人氣憤地丟掉手中的弩,弩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彷彿也在宣泄他內心的憤怒。他氣急敗壞地看向安嶽,咬牙切齒地說道:“那我也要嚐嚐她的味道!”
這句話充滿了惡意和慾望,讓人不禁爲鬱錦捏一把汗。
而此時,鬱錦正拉着秦珵馬不停蹄地奔跑在溪園嶺的小徑上。他們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一路小跑着,試圖儘快離開這片危險之地
直到回到車上,鬱錦的心還在狂跳着,久久不能平靜下來。秦珵看着她有些蒼白的臉頰,擔心地問:“找到你要的東西了嗎?“
鬱錦終於回過神來,下意識地按了按腰間藏着的東西,彷彿鬆了口氣一般。她微微點頭回答道:“嗯,拿到了。我們走吧!“
秦珵不敢耽擱時間,腳踩油門立刻開車遠離了這個地方。
在路上,鬱錦終於注意到秦珵的臉色格外嚴峻,她不禁疑惑地問:“怎麼了嗎?秦大哥。“
秦珵皺起眉頭,神色格外嚴肅地告訴她:“剛剛那個男人是溪園嶺最新的管理者,名叫鄒忌。這個人手段狠辣,非常好色,而且特別喜歡折磨女人。我害怕你已經被他盯上了……“
聽到這些話,鬱錦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她意識到事情可能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危險和複雜。
“能不能替我瞞着哥哥?我不想讓他擔心”鬱錦害怕鬱書硯會因此耽誤自己的工作也會捲入不必要的危險之中,畢竟是她先要插手進來查清真相,總不能讓他人替她受無妄之災
秦珵有些爲難“我是你哥請來保護你的,對於你的安全我要負責,所以如若你哥追問,我不會隱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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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得頭頭是道,鬱錦根本無法辯駁,只能寄望於那個 U盤能夠解開她前世的所有謎團。
鬱書硯回到公寓時,夜幕已深。秦珵站在樓梯扶手旁,雙手插兜,似乎正在等待他的歸來。當看到鬱書硯出現時,秦珵臉上的警惕之色逐漸褪去,轉而換上一副緊張的神情:“阿硯,你妹妹把自己反鎖在了房間裏,從下午到現在都沒有出來過。”
鬱書硯臉上透着擔憂,他拍了拍秦珵的肩膀然後快步上樓去,來到鬱錦的門前,輕輕敲了敲“小錦,是哥哥”
時間一點點流逝,鬱書硯始終沒有聽到裏面傳來任何聲響,這讓他不禁愈發憂心忡忡。正當他準備下樓去取備用鑰匙的時候,房門把手突然轉動起來。
在鬱書硯緊張擔憂的注視下,鬱錦淚流滿面地出現在他的視野之中。
“小錦?!“鬱書硯驚惶失措地看着她,雙手緊緊抓住她的肩膀,急切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讓他的心沉甸甸的。
鬱錦淚眼婆娑地望着鬱書硯,喉嚨哽咽,沙啞的嗓音艱難地擠出一句:“哥哥,媽媽究竟經歷了什麼?……“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在鬱書硯的腦海中炸響,令他驚愕不已。難道她已經知道了真相?!
“你……你去過哪裏?“鬱書硯小心翼翼地問她。
鬱錦無力地癱坐在地上,身體搖搖欲墜。鬱書硯急忙上前摟住她,將她緊緊擁入懷中,並扶着她一同坐下。“聽我說,你不要因爲別人說的話而去陷入困境,當年的事情我們都完全不知情,連姑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爺爺這麼多年爲什麼一直來 S市……就是爲了證實當年的事件,查清那個男人是誰”
鬱錦抓着他的手臂哭得很傷心,她從來沒有這麼無助過,她一直以爲她的母親是被人陷害侮辱,但是現在看過了 U盤她才明白,這麼多年爲何外公始終找不到那個男人,成交三億,是因爲買家不止一個!
她的母親當年經歷的那麼可怕的事情…而且是在她完全無意識的狀態下……
鬱書硯緊緊摟着她,這場真相依舊還是來了,來得這樣措不及防,他心疼地拍着她背,“我知道這一切對你來說太難以接受,但你要堅強起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支持你。”
鬱錦抽泣着,淚水不斷涌出,“怎麼會這樣?爲什麼會這樣……”她感到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所有的信念和希望都化爲泡影。
鬱書硯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安慰道:“也許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真相等待揭開,我們不能放棄尋找答案。無論如何,我都會陪你一起面對。”
鬱錦點點頭,眼中充滿了絕望和哀傷,“我該怎麼辦……”
鬱書硯抱住她,溫柔地說道:“你不是一個人,我們一起想辦法”
深夜,萬籟俱寂,只有天上的月亮散發着微弱的光芒,整個世界都沉浸在靜謐之中。然而,就在這個寧靜的夜晚,鬱錦卻毫無徵兆地發起了高燒。她的身體滾燙,額頭不斷冒汗,但意識卻逐漸模糊,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向夢境深處。
在夢境中,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一片黑暗籠罩,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但突然,她感覺到有人站在了她的牀前。她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隱約間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他靜靜地站在那裏,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動不動。
當男人的手輕輕放在她的額頭上時,她感到一股清涼從指尖傳來。那隻手冰冷而細膩,彷彿帶着絲絲涼意。與此同時,一股淡淡的檀香味縈繞在空氣中,讓她原本躁動不安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這種味道對鬱錦來說既熟悉又陌生,似乎與她記憶中的某個人重疊在一起。她試圖回憶起那個人是誰,但腦海中卻一片空白。隨着時間的推移,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最終完全失去了知覺,安靜地沉睡過去。
男人靜靜地看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他伸出右手,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塗抹了一些藥水。藥水散發出的清香讓男人顯得更加清冷禁慾,而他手腕上戴着的佛珠更是爲他增添了幾分神祕色彩。
令人驚訝的是,這個男人竟然是之前在溪園嶺與鬱錦有過一面之緣的人。此刻,他出現在鬱錦的房間裏,而且沒有驚動任何人,甚至連一向警覺的秦珵也沒有察覺到他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