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村長直接帶着幾個人把周玉鳳和周大偉綁了。
他冷冷看着周玉鳳道:“裝瘋賣傻?呵呵!把我兒子給廢了,你以爲能得什麼好?”
周玉鳳看着他大笑道:“哈哈哈……你兒子被廢了?哈哈哈……笑死我了,怎麼被廢的?”
村長想打周玉鳳,被周大偉一把抓住了手道:“你陳家欺人太甚,今天我們三個一直在這裏,根本沒出去,你兒子被廢了,那是報應,關我們什麼事?”
“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大白天的到底在幹嘛,誰知道?你們都是要浸豬籠的。”村長也是氣狠了,他36歲,老來得子,哪裏知道現在兒子被廢了。
“來人,把他們兩個人,不,把他們三人全部都給我綁起來。”村長大聲說道。
福寶無語道:“現在可是70年代,浸豬籠可是犯法的。”
這個村長簡直沒有半點常識,這個村靠近西山,比較偏遠,所以這些人的思想還是比較愚昧的。
村長冷哼一聲道:
“少拿犯法來嚇唬我,把你們往西山一扔,誰知道你們是怎麼死的?
趕緊給我動手,要不然就扣你們工分。”
其他人還是挺猶豫的,村長的狗腿子跳了起來道:“你們連工分都不要了嗎?趕緊動手。”
人羣中一些村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對啊,殺人可是犯法的,我可是聽說了,到時候,指不定喫槍子兒呢!”有人憂心忡忡地說道。
“怕什麼呀?咱們到時候把他們直接往西山一扔。
到時候就被豺狼虎豹直接吞掉了,誰知道了,趕緊照着村長說的去做!”另一個村民壓低聲音,但語氣中卻透着狠勁。
村長站在一旁,氣得滿臉通紅,嘴裏不停地罵罵咧咧:
“就這對姦夫淫婦,就該送他們進豬籠!
誰要是違抗我的命令,我告訴你們,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他那兇狠的眼神掃過衆人,威脅着每一個心存猶豫的人。
周玉鳳聲嘶力竭地大聲叫道:
“你們這一家子的殺人兇手,殺了我兒子,現在還要來殺我和周小偉!
你們一家人欺人太甚,別以爲你是村長就能無法無天,了不起了?
遲早你要遭報應的!你兒子絕了種,不就是報應嗎?
你那個兒子就是個窩囊廢,只會狐假虎威,早晚會出大事的!”
村長此時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扯着嗓子趕緊喊道:“把那些豬籠擡過來!”
浸豬籠是古代一種殘酷的私刑,主要源於古代封建禮教對人們思想的禁錮和對所謂“道德規範”的極端維護。
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女性被要求從一而終,嚴守貞操。
如果已婚女子與他人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就被視爲嚴重違反了道德倫理。
浸豬籠通常是爲被認定有通姦行爲的男女準備的。
福寶冷冷開口道:“慢着,我們都沒有犯錯,你確定要把我浸豬籠嗎?更何況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村長看着她道:“把她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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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三人便被粗暴地塞進了這狹小而令人窒息的豬籠裏。
他們的身體被迫扭曲着,手腳被緊緊束縛,無法伸展。
籠子的竹條深深地嵌入他們的肌膚,帶來陣陣刺痛。
周玉鳳哭道:“嗚嗚嗚……大偉哥,是我連累了你,還有小姑娘,你不該來趟我們家這趟渾水的。”
福寶看着她道:“阿姨,你人還怪好的哩!沒關係的,咱們死不了。”
周玉鳳搖了搖頭道:“你不知道我這個公爹的可怕,他以前可是當過土匪的,咱們今天死定了。”
“是嗎?”福寶不說話了,這豬籠是真的不舒服。
很快村民就把他們擡到了河邊,福寶看着村長道:“我什麼都沒做,你確定要淹死我嗎?”
村長理都不理她,直接道:“把她們扔進河裏。”
那些村民們站在那裏,手微微顫抖着,一個個低着頭,臉色蒼白。
村長見狀,眼睛瞪得渾圓,氣急敗壞地再次催促道:
“趕緊把這三個豬籠直接扔進河裏!
要是你們再不扔,一會兒我就把你們一個個都給扔進去!”
那些人聽到這般威脅,這才擡起豬籠,哆哆嗦嗦地走向河邊。
然後一咬牙,將豬籠狠狠扔進了那深不見底的河裏。
河水瞬間濺起巨大的水花,豬籠迅速沉了下去。
福寶站在一旁,無奈地嘆了口氣,她已經給了村長最後一個機會,可他卻執迷不悟。
這個豬籠就這樣被放在了河裏,要在這裏停留一天一夜,直到裏面的人死去,等到明天早上纔會被拉上來。
很快,村民們紛紛退走,只留下幾個人蹲在河邊,守着這裏。
村長一臉得意,哼着小曲就帶着人去喝酒了。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村裏的人才陸陸續續趕到了河邊。
村長邁着大步走過來,笑得一臉張狂:“趕緊把三個豬籠給我拉上來!”
一羣人趕忙上前,手忙腳亂地將豬籠拉了上來。
當他們把豬籠裏的人拽出來時,只見那三人經過一天一夜的浸泡,身體浮腫得不成樣子,皮膚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頭髮凌亂地貼在臉上,雙眼緊閉,嘴脣發紫,模樣慘不忍睹。
村長冷哼一聲,惡狠狠地說道:“得罪我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你們最好都給我記住了!”
有個村民突然驚呼道:“咦!村長,這咋這麼像你婆娘呢!”
村長瞪着那村民吼道:“你放屁,我婆娘應該在家燒早飯呢!你別瞎說八道!”
可他低頭一看,臉色煞白,整個人像被雷劈中了一般,呆立在原地。
他的雙眼驚恐地睜大,嘴脣顫抖着,卻說不出一個字。
緊接着,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雙腿一軟,“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
雙手拼命地往後撐着地面,驚恐地往後爬了好幾步,喉嚨裏發出“嗬嗬”的聲音。
冷汗如豆般從他的額頭滾落,嘴裏喃喃自語:“這……這怎麼可能?這怎麼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