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蘇西,我從沒想過要害你

發佈時間: 2024-10-25 08:4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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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景言這樣近距離的盯着女人,突然陌生到他不認識一般。

 眼前的女人,臉色煞白,嘴脣乾涸。

 目光中的絕望和淒厲更讓他的心裏一驚。

 就連平日裏黑亮黑亮的頭髮都彷彿失去了光澤。

 絲絲縷縷的散亂在她蒼白的臉上,看起來格外的憔悴。

 薄景言的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幾下,他皺了皺眉,一字一句地:

 “蘇西,我從沒想過要害你。我容不下的,是你肚子裏其他男人的種!懂?!”

 蘇西死死地盯着他,緩緩地開口:

 “沒人稀罕你容不容得下,別在這裏廢話,讓醫生進來,你請的那些儈子手很熟練的就能做完。怎的?你是怕了嗎?”

 “別說了!”薄景言虎口收了收,低吼道。

 “怕了?你若是說一聲怕,我可以簽字的,我甚至可以補寫說明,說這一切都是我自願!”

 蘇西彷彿沒有聽見他在說什麼,發瘋一般繼續控訴着。

 “我讓你別說了!”薄景言再次逼近她,額頭的青筋越來越重,原本低吼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蘇西被迫仰着的小臉沒有絲毫退讓,她狠狠地瞪着他:

 “爲什麼不說?你就是怕了…….嗚……”

 還在喋喋不休發瘋控訴他的蘇西,雙脣陡然間被堵住。

 !!!

 她瞪大了眼睛!

 他堵住她的脣,他竟然用他的脣堵住她的!

 他簡直是有病,有大病!

 蘇西用盡全力去推他,可下一秒,她的後腦卻被他另一隻掌心握住、控住。

 她坐着,不僅被他俯身壓得動彈不得,他的雙手,一隻控在她臉頰,一隻控在她後腦。

 任蘇西如何掙扎,都沒有一丁點擺脫的可能。

 而薄景言,發瘋一般動作粗糲的吻她。

 他霸道的撬開她的脣齒,輾轉碾磨,狠狠地吮吸她的脣舌。

 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待無助的蘇西反抗無用,便狠狠地咬下去。

 但卻被他搶先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根本使不上力氣。

 而他,依舊這樣俯身壓着她,持續的吻她……

 蘇西倍感屈辱的淚,不受控制的順着臉頰往下滾,滾進兩人的脣齒間……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薄景言才緩緩地放開她,被吻了太久的蘇西,微微喘着氣,等缺氧的症狀稍微緩解後。

 她一邊怒瞪着薄景言,一邊狠狠地擦拭自己的脣。

 薄景言見她這個動作,又快速傾身靠近,低啞着嗓音玩味道:

 “與那個男人的吻相比,是不是我的吻技更好一些?”

 “你!你就是一個魔鬼……”

 蘇西邊開口罵,邊揚起手臂想要打他,但手臂剛揚起,她便感覺身子一陣不適。

 在她動作停頓的瞬間……

 她驚恐不安的緩緩低下頭朝坐着的部位看去。

 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濃烈,因爲看不清,她猛地推開薄景言,迅速起身去查看椅子。

 純白色的椅子上,是幾滴異常刺眼的血跡。

 蘇西顫抖着手朝自己的衣襬摸去……

 是血,是從她體內流出的血。

 正在蘇西抖動着雙脣說不出話時,身子再次被薄景言抱起。

 薄景言忍着手臂的喫痛,直接抱着她飛奔到手術室門外:

 “來人!安馳!”

 薄景言一邊疾步在走廊,一邊大聲叫人。

 很快,所有的醫護人員都從某個房間跑了出來。

 薄景言冷冷地命令道:

 “她出血了,救她,務必保證她沒事。”

 “快,進手術室。”

 蘇西越來越模糊的視線中,是穿着白大褂穿梭的人羣。

 她緩緩地蠕動着脣喃喃開口:

 “孩子……我的孩子……”

 ……

 走廊裏。

 安馳恭敬的彙報道:

 “薄總,老爺子回去之前說了,是有人匿名投了信件到他的別墅,告知了您和蘇西小姐離婚的事情。並且,他今天來,也是接到的通知,並非蘇西小姐讓他來的。”

 薄景言盯着手術室燈,眉心蹙了蹙,思考片刻後,吩咐道:

 “把別墅前的監控交給警方去查。另外,好好查一查穆傾城具體是什麼時間回的國,再查一下他父母經營的業務與薄氏有無來往。”

 安馳:“您是懷疑他回來是有別的目的?”

 薄景言沉默不語。

 安馳立刻補充道:

 “有件事情不知道要不要跟您彙報?”

 “說!”薄景言煩躁的開口。

 “根據前幾日發生的事情,李欣悅與蘇小姐的糾葛在於,李欣悅誤會蘇小姐弄走了她的助理,一口咬定這個助理是蘇小姐弄進熒光工作室。在我調查的途中,意外得知了,蘇小姐進夢影之前,有去過熒光應聘,就在剛要通過面試時,有一位自稱姓安的人,給面試官打了一通電話。蘇小姐就被熒光落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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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景言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眯着眼睛盯着安馳。

 上次在馬路邊,遇到周美蘭打蘇西那次,蘇西就曾經質問過他,是不是他指使安馳去左右她的面試。

 看來是有別有用心的人在中間作梗。

 安馳一邊對視他,一邊繼續彙報說:

 “我搞到了那人的手機號碼,查了之後發現是境外的。依我看,這是有備爲之,並且,目的是栽贓給您。恕我直言,這人有點像是故意離間您和蘇小姐。”

 薄景言心中的煩躁如同火山一般噴涌而出,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捋了捋頭髮,撇開話題問:

 “酒店查的怎麼樣了?”

 安馳尷尬地迴應:“照片中幾乎都是隻拍了牀,很難查出是哪家酒店。”

 那幾張照片看得他也是膽戰心驚啊,那不就是蘇西?

 別說薄景言脾氣不好,換作任何男人也受不了啊。

 薄景言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的嘴脣緊緊地抿着,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吞嚥下去。

 他沉默了片刻,然後突然說道:

 “找人放大照片,尋找被褥上的標籤品牌,去查!”

 安馳立刻迴應:“是,我這就去,我馬上再安排一些人手過來陪您。”

 安馳說着話,目光在薄景言和手術室來回流轉,還是忍不住開口勸說:

 “薄總,您剛纔抱蘇小姐……..那個受傷的手臂……還在出血,還是去處理一下吧。我剛纔跟一些婦產科醫生打聽了,孕期出少量血可能跟情緒、體質有關,蘇西小姐會沒事的。您……”

 “去辦你的事!”薄景言冷聲打斷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