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嫿進屋看着睡着的狗蛋,給他拉了被子遮住屁股。
看着秋月故意裝睡的樣子,給他把枕頭給他放正,拉好了被子遮住腿腳,“哎,這孩子,娘怎麼可能不愛你呢,淨會胡思亂想。”
說完這話,嫿嫿看着冬雪眼皮底下的眼珠子亂轉,心說小樣兒,還跟你娘玩心眼兒。
完成目的,嫿嫿這才輕手輕腳的出去準備洗漱。
牀上的冬雪,聽到他娘出去以後,嘴角上揚,沒過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嫿嫿洗漱完了,發現喫早餐的就剩她跟秀秀兩個人了。
好嘛,屋裏的鼾聲如雷一樣,此起彼伏的,你方罷了我方上場,三個屋裏的鼾聲能吵死個人。
想安安靜靜待會兒好像都不行,不過想到好久沒有上山了,嫿嫿又打起了上山的主意。
畢竟空間的大野豬得弄出來兩頭開始纔是,正好家裏嗯柔也喫的差不多了,該補一補物資了。
想到睡着的四個兒子,嫿嫿覺得今天從山上抓野豬就是個機會。
反正她上山抓到東西已經成了習慣了。
秀秀剛起身打算去廚房刷碗,畢竟下午村裏的婆子們就要來做涼粉了,她得早點收拾做中午飯纔行。
可就在她起身的一瞬間,突然看到了牆角熟悉的顏色。
“娘,院牆底下有一隻跛腿雞,我記得咱們家的雞好像沒有跛子吧。”
秀秀指着大門口不遠處牆底下的雞,一臉的疑惑,她記得昨天把雞全部趕進籠子裏了呀。
難道這隻雞是她漏下的?
嫿嫿順着手指看過去,明顯是隻生雞,他們家那雞一個賽一個的肥。
這一隻雞看着乾巴巴的,也不知道哪裏來的。
不過想到昨天他們幾個去了賀小姑家,這隻雞的來歷似乎也有了出處。
“說不定是他們昨晚帶回來的呢,看着乾巴巴的,殺了給你燉湯喝吧。”
嫿嫿隨意的說着。
反正家裏的雞不少,尤其她放出來的雞肥肥的,母雞們每天都有一個蛋。
家裏的幾隻母雞已經完全能供的住家裏人的雞蛋吃了。
殺一隻乾瘦的母雞影響也不大。
“娘,春花醒了我讓他殺去,您歇歇,我去洗碗。”
秀秀說完就端着碗筷進了廚房,她男人小叔子們睡醒了肯定也餓了,這會兒她早早把午飯給備好,他們一醒來就能吃了。
嫿嫿看着廚房裏忙碌的秀秀,隨口說了句“我去山腳下走走,你在家注意點兒”。
去後院拿了揹簍揹着就準備出門了,這會兒天氣還沒有那麼熱,等下山的時候估計就熱了。
想到這裏,她又把帽子戴上,這纔出門。
“娘,你別進深山,跟村裏嬸子們走一路啊。”
秀秀伸出脖子,在廚房門口探了個頭囑咐。
“放心吧,娘不走遠。”
嫿嫿頭也不回的說完就揹着揹簍直奔後山。
村裏人進山一般都去的早,而且村裏人不睡懶覺,哪怕嫿嫿今天算是起來的早了,但是跟村裏人相比,還是起來的遲的。
一路上,嫿嫿也沒有碰見幾個人,等她到了後山的時候,卻碰見了謝氏,她揹着一捆乾柴正在往山下走,看見嫿嫿的時候,還“哼”了她一聲。
嫿嫿看着謝氏幼稚的樣子,一句話不說的往前走去。
作爲童生夫人,謝氏這恐怕是第一次山上砍柴吧,真是委屈她了呢。
不過想到陸聰與謝氏對原主做的事情,嫿嫿覺得她得去找一趟百先生了。
到時候就知道這陸聰到底是個什麼貨色了。
她忙了這麼久,竟然把陸聰這個禍害給忘了。
走到一塊巨石跟前,站在後面的時候,另一本根本就看不見,嫿嫿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可不不就是爲了替她做掩護而存在的嘛。
站在巨石後面,她從空間裏取出一隻野豬,一手抓住它的蹄子,將豬頭狠狠撞在巨石上。
看着野豬還沒來得及閉上的眼睛,嫿嫿說了句,“別怕,等下就給你找個伴兒。”
話一說完,另一頭野豬已經被她砸在眼前了。
同樣的僞造出野豬撞到石頭上的假象,嫿嫿這才拍了拍手。
將手套脫下來丟進空間,這才慢悠悠的喫着雪糕,聽着周圍的動靜,就等有人來了跟她一起拖野豬下山了。
就在她喫完兩個刺客的時候,終於聽到有了人聲。
嫿嫿看着地上的野生二師兄,對來人一頓猜測,也不知道人家來了會不會信她的藉口。
不過野豬自殺也不是沒有啊,上次她不就是這樣跟春花他們說的嗎?
村裏人應該也會相信的吧?
嫿嫿自欺欺人的這樣想着。
待人走到跟前一看,原來是陳嫂子跟女兒紫蘇。
好吧,這比村裏其他人好哄多了,畢竟陳嫂子她會無條件信任她,哈哈。
“嗨,陳嫂子,這兒,快到這兒來。”
嫿嫿對着來人揮了揮胳膊。
“娘,好像是賀家嬸嬸。”
紫蘇看着石頭上的嫿嫿推了推她娘。
陳嫂子原本還在尋找野雞的痕跡,哪怕多找幾隻野雞蛋也是好的。
可是一聽到嫿嫿在這兒,瞬間就雞蛋也不找了。
“在哪兒呢?”
“娘,就在那大石頭上呢,你擡頭看看。”
紫蘇指着石頭上的嫿嫿給她娘看。
“嘿,還真是,這沈家嫂子今兒個咋沒睡懶覺。”
陳氏嘀咕了兩句就朝着嫿嫿跑去。
“沈嫂子,我來了,你站那麼高幹啥,怪危險的。”
陳氏剛走到跟前,就被眼前的一幕驚的下巴半天合不上。
“嫂嫂子,你你是躲野豬才爬那麼高的?”
她呆愣了一瞬間,擡頭看着高處的嫿嫿,眼睛全是不敢置信,難道沈氏她天生招野物稀罕?
這咋野豬一對兒一對兒的往來跟呢?
上次的野豬也是,這次的也是,天吶,這沈嫂子該不會是被山神老爺給盯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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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大牛說的沈嫂子說不定是天上的仙人,陳氏眼裏的虔誠更多了三分。
“嫂子你別怕,你慢點兒下來,這野豬已經給自己撞死了。”
嫿嫿站在上頭,聽着陳嫂子給她找好的藉口,突然覺得這樣說似乎也挺不錯的。
反正回去了有陳嫂子給她作證,誰還能懷疑什麼不成?
於是她戰戰兢兢的一邊往下爬,一邊問道:“真的嗎嫂子,野豬真的死了嗎?”
聲音裏全是對底下兩隻龐然大物的懼怕。
兩隻死不瞑目的野豬齊發出靈魂拷問:請問你禮貌嗎?
剛剛是誰一手摔的它們眼睛都閉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