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說也是事實。
墨祈淵就沉默着，表情傲慢地繼續覷着風瀾衣，風瀾衣清楚地讀懂墨祈淵眼神中的意思。
一種無力感漫上心頭，只恨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風瀾衣咬牙冷靜：“你爲何會突然說這樣的話，別說因爲記得第二人格所做過的事，就徹底愛上我了，我不相信。”
“第二人格嗎？”墨祈淵似乎對這個說法很感興趣，否認道：“不是。”
早就知道的結果，聽到後除了舒一口氣，還有隱隱失落。風瀾衣僵着臉嘲諷：“既然無愛，那爲何要我留在你的身邊。”
“除了不能迴應你的感情，其他都答應你，這件事就這樣。”墨祈淵不耐煩地獨栽。
風瀾衣明白了，墨祈淵過來，不是跟她商量，而是通知她結果的。
不懂感情的人，又怎麼會在乎其他人的感受。
是她天真了。
風瀾衣看着就要轉身離去的男人，故意刺激地叫住他。
“你確定以後讓我留在你的身邊？你知道我會使毒，若是以後你的寶貝回來了，再惹我，就不怕我直接給她一把毒藥，送她上西天。”
“如果她還能回來，本王會送她離開。”墨祈淵頭也不回，不帶任何情緒的回覆。
如果還能回來。
風瀾衣愣在原地。
墨祈淵已經猜到蘇靜柔已經死了。可是他的態度爲何這般冷漠，而且還說就算回來，也會送蘇靜柔離開。他不是很愛蘇靜柔。
風瀾衣越發覺得看不懂墨祈淵，也越發覺得墨祈淵可怕了。
心裏暗自決定，儘快查清楚王府中南籬奸細是誰，弄清楚三胎的事情就離開。
房間門打開，墨祈淵就見風瑤、風燁守在門口。
風燁、風瑤一見到墨祈淵，就有默契地不約而同，怒視着墨祈淵。
“爹爹……現在教你們刻木雕。”墨祈淵不自在地抿了下脣，先開口打破沉默。
“不用，醜爹爹，你不愛孃親，瑤瑤也不要愛你。”風瑤顯然躲在門外偷聽對話了，冷哼一聲，越過墨祈淵，直接進了房間。
風燁緊跟着而入。
墨祈淵看着身後，明顯防備他才關上的房間，眸色沉了沉。
出了落月院，直接吩咐已經辦好他交代事宜的清羽：“尋些上好的木料給小郡主跟小世子送過來。”
“是。”清羽應聲，看了眼身後的小院，小聲地問墨祈淵：“王爺，你把話都跟王妃說了嗎。”
“什麼話？”墨祈淵凝眉。
“就是王妃是聖女之事。”清羽提着口氣。
“用不着告訴她。”墨祈淵習慣掌握一切，果然的道：“本王以後會允許她留在身邊，以後府上，也只會有風燁、風瑤這兩個孩子。”
“就像您當初對待蘇側妃一樣對嗎，等價交換。您利用她的身份，她得到想要的榮華富貴。“
“你想說什麼。”墨祈淵聽出清羽話中有話。
清羽不敢跟墨祈淵對視，斂下眉，恭敬地道：“屬下不敢，屬下只是想說，王妃跟蘇側妃或許不同。”
“的確不同。”墨祈淵似想到什麼，認可得道。
蘇靜柔心裏只有權勢。
風瀾衣的心裏只有他。
墨祈淵心頭閃過一絲異樣，吩咐：“你親自去一趟尚書府，就說蘇側妃不慎落水身故了，四王府欠尚書府一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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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找到了蘇側妃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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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就遠遠安置了，這一輩子別讓她再回帝都。”墨祈淵想到探子稟告，親眼見到蘇靜柔從後抱住墨明煦，隨後一同進入房間，只覺得心裏性反胃。
有了墨祈淵這話，清羽知道，就算僥倖蘇靜柔還活着，也再沒有辦法恢復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