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 是清白的

發佈時間: 2024-11-29 00: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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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四十五章 是清白的

 意識到他的舉動,她有那麼瞬間的清醒,可當他再一次吻上她時,她的腦袋又在瞬間空白。

 他的慾望如此明顯,她早已深刻感覺到,難堪的是,她居然不想拒絕,甚至內心裏的渴望也如野火般,越燒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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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在這”她可不想成爲明天新聞的女主角。

 他聽到了,只遲疑了一下,便迅速起身,略微整理了下衣服,駕着車子駛離。

 車子一路朝着他所下榻的酒店而去,夜色下的車子,猶如游龍般,迅速在車流中竄過。

 段漠柔坐在後座,將衣服攏緊。

 剛纔的激烈也隨着時間的推移,慢慢清醒。

 商君庭將車子開至了酒店地下車庫,雖然只是過了十幾分鍾,但顯然,他也已經清醒了。

 他坐在車內,沒有熄火,也沒有下車。

 段漠柔也沒有動靜,低垂着頭坐在後座,腦海中還有他之前那句“沒有別人”。

 這話是什麼意思沒有別人他不和那個林惜結婚了嗎不和唐可馨牽扯了嗎

 “那天你是不是來了”靜默片刻,段漠柔輕聲開口問了句。

 因爲那天他說了“生日快樂”,而且還是在午夜快要過十二點時說的,顯然,他是記得她的生日的。

 商君庭沒開口,只是打開伸手,從西裝口袋中掏出一個盒子,向後扔給她。

 段漠柔怔了下,撿起座位邊上的小盒子,有些不明所以,待到她打開,看到裏面的東西時,不禁有些訝異地擡頭望他。

 居然是枚戒指,而且還是戴瑞的。

 她豈會不知道戴瑞的戒指代表着什麼,可是可是

 他擡眼,在後視鏡中與她的視線相撞,開口說了句:“生日快樂。”

 她心裏一下子絞痛,眼裏也迅速浮現淚意,伸手打開車門,她一句話都沒有說,便下了車。

 “段漠柔”商君庭看到她下車,心裏不禁着急,他忙追下去,伸手拉她,從身後將她緊緊納入懷中。

 “對不起,對不起漠柔,我知道你恨我,恨我當初不顧一切的傷害你,可是明明我們都說好的,你會等我,等我回來娶你,你突然之間跟我說,你不等了你知道我的感受嗎”

 商君庭緊緊擁着她,緊得像要將她嵌入骨子裏,他在她耳邊低喃着,訴說着他的害怕,他的擔憂,他所有的害怕與擔憂,全來緣於她。

 段漠柔沒有出聲,只是低着頭,眼裏的淚一直不斷往下掉,落到他緊抱着她的手背上,再從手背上滑落,悄無聲息滴落於地面。

 那封信,是她寫的。

 自從和他在一起後,她心裏深切地明白,她和他地位的懸殊,她變得更努力,她想讓自己更優秀,讓自己站到一個足以配得上他的地位。

 她知道,商家的人是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的,段書謠更不會同意。

 聽到他要去部隊,其實她猶豫了很久,他去部隊前一天晚上,她是準備把自己給他的,但他最終還是停了下來,他說等他,等他回來,就會娶她。

 她一直記着這話,哪怕到最後不能成爲事實,她至少也曾經擁有過如此美麗的誓言。

 可是她沒有想到,在他走後沒幾天,她和他的事突然被商家的人發現了。

 商老爺子特地將她叫去書房,促膝長談了一番,倒沒有怎樣的嚴厲,但字裏行間,無不透露着“你和君庭兩人是不能在一起的”意思,她聽得懂。

 老爺子讓她表態,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站在那裏,年輕的臉上全是倔強。

 老爺子最後拿她沒辦法,他想着,君庭部隊四年,將他們分開四年,兩人的感情總會淡下去,到最後,自然而然分開了,再說了,君庭現在還年輕,年輕總是氣盛,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等四年部隊回來,他就會發現,段漠柔並不是他一生的選擇。

 那時的商益民,抱着如此的心態,並沒有怎樣嚴厲的苛求段漠柔,反倒是段書謠,聽說了事情後,本就對她不太好的態度,更是變本加厲。

 她將她狠狠打了一頓,讓她寫下保證書,不再和商君庭來往。

 段漠柔的倔強也是滲透到骨子裏的,她說什麼也不寫,後果便是迎來段書謠更兇猛的暴打,外加關起來餓了三天。

 直到三天後她覺得快要餓死時,她才終於將她放了出來。

 這些,她在他的面前,隻字不提。

 爲了這段感情,她不管付出什麼,她都願意。

 可是後來突然有一天,她聽到了一段錄音,才讓她恍然大悟地明白,她所有一切的堅持,原來全都是一場笑話。

 商君庭對她的感情,只不過是一場和人下了賭的遊戲而已。

 只是一場賭局,她卻當了真。

 她覺得自己再也揹負不起這段感情,沒有了真心的感情,哪裏還有堅持下去

 她也有她的驕傲與自尊,她並不是任人玩弄的賭資。

 那段時間,她根本學習不進去,成績迅速下滑,學校要家長去,段書謠再一次黑了臉,又差點把她打個半死。

 這一次暴打之後,她決定給商君庭寫封信。

 可是坐在書桌前一夜,她一個字都沒有寫出來。

 第二天清晨時,她提筆,寫下了幾個字,她覺得她沒有過多的話要和他說,這段感情,本就來得不明不白,就讓它如此不明不白地結束吧。

 始於他,終於她,很公平。

 寫完,她裝入信封中,在去學校的路上,扔入了郵筒。

 可是她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偷跑出部隊。

 而那天,剛好她和謝長安一起回來,他以爲她是和謝長安在一起了,所以纔會那麼憤怒。

 “我和長安之間,是清白的。”她低低說了句。

 他將她擁得更緊,他已知道她和謝長安是清白的,但無可否認謝長安喜歡她,無可否認他們曾經也有過一段感情。

 “你對我所做的那些事情,我早已不恨了”她繼續說着。

 “那你爲何要離開你狠心拋下我,可怎麼狠得下心拋下小包子和囡囡”他對她所有的殺手鐗,只有他們兩人,可是她依然頭也不回地離去,他還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