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下藥

發佈時間: 2024-10-23 18:4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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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要走,這不才剛回來嗎?”

 趙姨娘心裏着急,姜柘都這麼久不回來了,哪裏能這麼快就走,怕是被姜茹給氣走的。

 趙姨娘瞪了姜茹一眼,轉頭挽住姜柘的胳膊。

 “相公,至少喫完飯再走吧,這麼多天沒見你,妾身想得很……”

 她今日畫了個桃花妝,眼波流轉,額間貼了桃花箔,看上去嫵媚撩人。

 女人故意捏着嗓子,身子軟軟貼上來,姜柘心裏癢癢的,他還就喫這一套。

 “嗯,那就喫完飯再走。”

 桑奴睡得沉,不一定會醒這麼快,反正外院離這邊近,他快點喫飯應該也來得及。

 趙姨娘見他答應,心裏舒了一口氣,她扭頭給嬤嬤使了個眼色,嬤嬤心領神會,從門口悄悄退了出去。

 姜柘跟她回了內院,姜茹見兩人走了,把桌上的碗盆都摔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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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知道欺負我,我又做錯了什麼!”

 “娘子.……”

 小桃嚇得雙腿打顫,她手上新端來的羊肉羹還冒着熱氣,姜茹看見眼睛恨的都紅了,她一把搶過來就把小桃的臉給按了進去。

 “賤人,我倒要看看誰是你主子!”

 向着別人來欺負她,姜茹手上的力氣更大了。

 羊肉還很熱,小桃的臉全浸泡在裏面,她感覺像刀子割肉一般疼,她掙扎着,手扒着姜茹的胳膊。

 “娘子.……唔.……娘子饒了奴婢……奴婢的主子只有您啊!”

 姜柘和姜茹她誰也得罪不起,主子的命令她還能違背不成。

 姜茹摁了好大一會兒纔出氣,小桃的臉被燙出來一層熱泡,原本清秀的臉蛋直接毀容了。

 姜茹看着她佈滿傷痕的臉,只覺得痛快,心裏那隱藏的暴戾因子全部爆發,原來折磨人這麼爽。

 她以前還是太溫柔了!

 “去庫房拿藥吧,你不小心將湯潑在臉上,讓大夫給你好好看看,別留下疤,我不喜歡臉上瑕疵太多的丫鬟。”

 她的語氣陰冷,小桃低垂着頭,嚇得不敢出聲。

 “奴婢知道了。”

 說完就奪門而出,姜茹就是魔鬼,她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魔窟?

 內院裏已經擺上飯,趙姨娘給姜柘盛了一碗羊肉羹,語氣溫柔的說道。

 “相公忙了這麼久都瘦了,多喫些肉補補身子。”

 “嗯。”

 姜柘很享受她的照顧,接過碗大口喝完,今日從軍營中出來還沒用過飯,他確實餓了。

 趙姨娘見碗底都喝得乾淨,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相公再嚐嚐韭菜雞蛋,莊子送來的新鮮韭菜,說是今年最後一茬了……”

 “好。”

 姜柘來者不拒,都全部喫完。

 趙姨娘還讓嬤嬤溫了一壺酒,她揮退房中的下人,等門關上,她就從自己座位起身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趙姨娘染了蔻丹的手指輕輕划着他的胸膛,纖纖手臂環着他的脖頸。

 “相公,這麼多天你就不想我?妾身可想死您了.……”

 軟香溫玉在懷,姜柘說不動搖那是假的,雖然趙姨娘不如桑奴嬌嫩,但畢竟是他寵了十多年的女人,被她溫言軟語的撒嬌,姜柘心尖癢癢起來。

 “爺也想你。”

 “那爺還不回家.……”

 趙姨娘輕錘下他的胸口,將臉貼上去,她臉上還帶着嬌笑,可聞到衣服上那個脂粉香,趙姨娘眼中劃過一抹冷意。

 這不是她薰得香味,姜柘在外面果然有女人了。

 趙姨娘指甲差點掐斷,她極力維持住臉上的嬌笑,將酒壺拎過來就着壺嘴喝了一口,然後手攀着男人的肩膀餵了上去。

 女人紅脣嬌豔,舌尖撬開男人的脣,濃烈的酒就送了進去,姜柘面上不爲所動,讓她這樣餵了半壺,可身子僵硬的不行,尤其熱氣都歸到小腹處。

 趙姨娘手心摸着男人的身子,素手不斷的撩火。

 那碗羊肉羹本就被她下了藥,再加上她的撩撥,就算姜柘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這會兒也得繳械投降。

 “妖精!”

 果然,一壺酒沒喝完,姜柘就抱着人進了臥房。

 趙姨娘爲了今夜可沒少準備,屋裏放了湯婆子,被窩裏暖呼呼的,姜柘將她的外衣脫掉,看到裏面豔麗的小衣,身上的火燒得更旺,猴急的脫了衣服就撲上去,把外院的桑奴忘了個乾淨。

 趙姨娘的牀搖晃到半夜,桑奴也睡到半夜才醒,她摸了摸身旁的牀,空無一人,而且冰涼顯然沒人睡過。

 桑奴心頭有些失落,連翹聽到屋裏有動靜,將燈點燃,果然見桑奴已經醒了。

 “主子,餓了嗎,竈上給您熱着飯,要不我去端來?”

 桑奴還不餓,她的臉被連翹用雞蛋滾過,雖然還是紅腫,但已經沒有那麼嚇人。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這會兒已經過了子時,外面漆黑一片。

 “老爺呢?”

 連翹當然不知道姜柘去了哪,“奴婢也不知,老爺自您睡下就出去,到這會兒還沒回來。”

 她家夫人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爺不陪着還出門,連翹心中有些怨念,看桑奴的眼神都有些可憐。

 這就是養在外面跟正頭娘子的區別,男人去了哪她都不知道,還沒有資格過問。

 連翹不懂,自家夫人長相這麼好,嫁個平頭人家做正妻都使得,何必委身給一個老男人呢。

 桑奴猜出姜柘該是去將軍府了,她心裏又甜又酸,甜的是姜柘回去定是給她報仇,姜茹打了她,姜柘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但酸的是,將軍府纔是姜柘的家,即使趙姨娘是妾,那也是上了戶籍的,她算什麼,一個見不得人的玩物罷了。

 懷着身子不免多愁善感,桑奴倚在牀頭,淚突然就流了滿面,越想越覺得自己這身份卑微,就算生了孩子,那也是不被承認的私生子。

 她前頭不僅有趙姨娘,還有長公主呢,要是讓長公主知道她懷了姜柘的孩子,一心想奪家產,那不得把她們娘倆都殺了。

 畢竟榮寧郡主纔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就算長公主和姜柘感情不好,但誰會看着本該屬於自己女兒的利益被別人搶走呢。

 這樣一想,桑奴就更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