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墨祈淵眯起眼。
“好話不說第二遍,沒想到王爺年紀輕輕,這麼早就聾了。”風瀾衣不想要這種事情上,繼續扯下去,冷冷的嘲諷。
“你在喫醋?”墨祈淵眸色一轉,攫住她。
風瀾衣此時聽到這個詞,就心理性反胃:“王爺想多了,我就算是喫一隻狗的醋,也不會喫你的醋。何況現在我已經跟王爺沒有關係了,皇上親自下的聖旨,廢除我四王妃的身份,我絕對不會肖想有婦之夫。”
這句話風瀾衣原意是想嘲諷墨祈淵跟風籮煙的,但墨祈淵聽到風瀾衣跟他撇開關係,想的卻是另一層意思。
“原來你跟封擎宇住在一個房間,如此不避諱,是認爲你現在不是有夫之婦了,解脫了?自由了?沒有關係?……呵……本王允許了嗎?”
墨祈淵每想一次風瀾衣跟他撇開關係的話,就憤怒一次,直到這種憤怒積載控制不住。
他就要把風瀾衣抓過來“生吞活剝”!
明明之前那般愛慕他,想盡辦法吸引他。
怎麼?封擎宇一來就想跟他撇開關係,想得美!
墨祈淵這麼想就這麼幹的。
他眼神瞬間變得如同準備大肆掠奪的狼,長臂一伸攬住風瀾衣的腰肢,將她狠狠壓在牀上,鋪天蓋地的吻落下,接着衣服被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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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封擎宇聽到特殊的聲音,上前擡手想要敲門,想了想又忍了下來。
此時,站在門口的每一秒,對他來說,都變得難熬起來。
門內,墨祈淵動作迅猛又霸道,咬準了根本不給風瀾衣喘息的機會,很快,風瀾衣被剝得沒了衣服。
同時,墨祈淵也注意到,風瀾衣的胳膊上纏了紗布。
這應該就是今日動亂時受的傷,他呼吸不由得滯了一下,動作不知覺得輕柔下來,進攻減弱給了風瀾衣反擊的機會。
脖頸一涼,風瀾衣手裏不知什麼時候握了一把釵子,牢牢地抵住了他。
“別動。”身體糾纏着,風瀾衣呼吸來的氣卻是冷的。
墨祈淵眼尾猩紅,眸中滾着憤怒以及愛念,混合摻雜。
這是想要替封擎宇守身,休想!
他盯着風瀾衣,突地動手壓下釵子,不管不顧,一口咬在風瀾衣圓滑的肩頭,用力地,想要咬出血的那種,牙齒磨着皮肉。
風瀾衣痛的低呼出聲,聲音準確無誤地傳了出去,墨祈淵咬着的力道就減弱了,直到風瀾衣又低呼了幾聲。
墨祈淵終於放開了,隨手撕了衣服給她止了血,也不再繼續方纔的動作,只是抱着她睡在了牀上。
風瀾衣今日進村後就一直在忙碌,身體也受傷了,剛剛跟墨祈淵一番交手已經耗盡了全部精神力。
她眼皮已經睜不開,發現墨祈淵是真的熄了火,鹹魚的也沒力氣再去計較,就任由墨祈淵這抱着睡了過去。
當再次睡來,牀上已經沒有人,若不是清楚地感覺到肩膀上的疼痛,她都要懷疑昨晚墨祈淵的到來是一場夢了。
“祖宗的,狗男人!”
風瀾衣低罵出聲,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肩膀上被墨祈淵咬過的地方,已經重新做了處理包紮。
而她昨天穿的衣服,也已經被墨祈淵撕破不能再穿,此時牀上放着一套嶄新的男裝。
狗男人,什麼意思,打一巴掌給個甜棗。
風瀾衣看着這套衣服想直接甩地上,想了想穿着這破了的衣服出門,原本她跟墨祈淵沒發生什麼,都變得發生什麼了。
這村子裏住着,她還要臉。
風瀾衣罵罵咧咧,將衣服穿上。
這男裝倒是合身,像是按照她的尺寸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