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雪回到了聖女殿,她現在只等和天陽成親就可以了,她不想再讓天族的長老爲她向天陽下跪,祈求他施捨出來的婚約。
她不想連累天族長老,他們就是她的親人。
她每天呆在聖女殿,呆在自己的房間,從來不願出去,除非有時想陰陽了,她會坐在窗前看一下聖女殿外的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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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在聖女殿裏呆了多久,她有天想出門了,她換了一件普通的衣服套在身上,她拿出改容丸在掌心拍碎,她看到粉末都飛在了她的臉上,在她的臉上附了上去,將她的容顏改了一個樣子。
她走出聖女殿,她來到了天族最繁榮的榮天街,這條街上的茶館也是她最喜歡的地方。
她點了一壺香草茶,香草茶芳香四溢,喝進嘴裏讓人口齒留香。她淺啜一口,她聽到臨近的一個桌子的人正在交談着,她本不想聽,可茶館裏就是傳遞一些小道消息的地方。
“聽說天家受到強敵的攻擊”
“是啊,天陽大公子奮力抗敵纔將強敵趕走。”
“天陽大公子英勇無比,天家是有了天陽大公子纔可以到現在一直處於天族大家族的位置。”
“可惜天陽公子身受重傷。”
“呵呵,那也是因爲他讓天族聖女受辱受到了上天的懲罰。”
“噓,你不要命了,如果這話被天家得知了,會死得連屍首都找不到。”
“不說天家的事情了,前日你去看了你的心上人,她又找你要錢了嗎”
“女人嘛,不就是圖我幾個錢嗎我當然要給她,讓她買些衣服和胭脂水粉。”
“女人不能慣着。”
“可我就是喜歡她這樣的,她的手特別像聖女的手。”
“原來你一直想着聖女,她是你可以想的女人嗎她是天陽大公子的女人。”
“呵呵,天族的聖女,是所有天族男人心裏的神仙。”
“嘿嘿,你呀。”
白霜雪一直坐到了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她才從茶館裏離去,她回到聖女殿的時候,她看到四位長老正欲言又止。
“你們是想讓我去看天陽嗎因爲他受傷了”白霜雪淡淡地問道。
雨長老一聽,情緒激動地說道:“他讓風長老跪着,還讓聖女跪了那麼久,他現在這樣,是他咎由自取,自作自受,不能去看他。”
“雨長老說得對。”幾位長老紛紛贊同道。
風長老憂心地說:“雖然我們都認爲這是他自作自愛,可是如果他傷重而亡,因此不能與聖女成親,那天族的百姓該怎麼辦天下蒼生該怎麼辦”
“風老說得對,我們不能意氣用事,聖女去看看,也好。”電長老說道。
“我現在去看他。”白霜雪轉身向聖女殿外走去。
她坐着馬車來到了天家,她被管家帶着來到了天陽的房間,她看到了屋內擺設極盡奢華,各種名貴字畫、古董、寶石雜亂地放置着,透着一股庸俗感。
白霜雪以爲天陽的房間極爲雅至,可她沒有想到,居然是這個樣子。
她走了進去,她看到天陽正斜靠着一個貴妃躺椅上,在他的身旁依偎着兩個女人,他正左擁右抱,享着齊人之福。
他看到白霜雪出現,淡淡彎了一下嘴角,白霜雪不待他開口,說道:“聽說天陽公子傷重,前來看看,既然無事,我便走了。”
她說完,轉身從房間裏走了出去。
她這樣着急離開,並不是因爲她心裏對於他左擁右抱喫醋,而是她覺得她的到來打擾到了他與別的女人恩愛,她覺得這樣是不道德的。
她剛走出房間,她聽到屋裏傳來一聲驚呼:“天陽大公子,你吐血了,你要不要緊”
白霜雪站在院子裏,猶豫不決,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進去看看他,或者是該乘着馬車轉身離去。
她不知道他這樣,是不想讓她看到他的狼狽,還是有着什麼其它的原因,她不得而知。
她想,現在不是看重自己臉面的時候,也許她該進去看看。
她走了進去,看到兩個女人正手忙腳亂,拿着手絹擦拭着天陽的嘴角的鮮血,地上還有一灘鮮血呈現噴射狀,這灘該是剛吐的,白霜雪還在分析,這灘血是天陽在作假,或者是他的另一個計策時,她聽到天陽冷笑道:“聖女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白霜雪擡眼看了他一眼,他已經恢復了人模狗樣,慵懶地靠在那裏,臉上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她再次在心裏認爲他是一個城府極深,極會隱藏的男人。
她以後都要離他遠一些,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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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他的利用,不能被他欺騙。
“你們先出去。”白霜雪說道。
“是,聖女。”兩個女人向白霜雪行了一個禮,便走了出去。
天陽冷笑道:“聖女好像現在還不是這裏的女主人。”
白霜雪走到天陽身旁,她用手在天陽的身上輕輕一拍,天陽靠在那裏一下也不能動了,他笑道:“難道聖女想我,有些迫不急待了嗎”
白霜雪從懷裏拿出一塊手絹塞進了天陽的嘴裏,他實在是在吵了,她要爲他診斷一下病情,如果他死了,天族百姓就要遭怏了。
天陽冷哼一聲,他閉着眼睛,似不想多看她一眼,她一揮手,一個紅色的布條將他的眼睛給矇住,她也不想看到他。
兩人互相討厭,不如不看。
她用手搭在他的脈博上,他的筋脈盡斷,雖然他用了靈力修復,可是效果卻並不理想。
有些地方,他的靈力已經呈現枯竭的情況了,她將自己的靈力探入他的體內,她用靈力將他全身的筋脈都給連結好,又用靈力將這些筋脈給團團裹了起來。
她做完這一切,她擡頭看到天已經黑了下來。
天家管家已經讓人悄悄把屋裏給照亮,滿屋子的夜明珠,將屋子照成了白晝。
“聖女爲我家大公子療傷,天家感謝聖女的大恩大德。”管家感激地說道。
“沒什麼。”白霜雪說道。
“只是,我有點不明白,大公子傷在體內,爲何要蒙着眼睛,還要用布放進嘴裏”管家小心翼翼地問道。
“治療時會過於血腥,我擔心大公子會因此而暈倒,至於放着布是怕他咬傷了自己。”白霜雪睜着眼睛說着瞎話。
“聖女考慮太周到了,不知聖女晚上想喫些什麼飯菜,我讓人爲聖女和大公子準備。”管家說道。
白霜雪站了起來,她拒絕道:“不用麻煩了,我馬上就回去。這瓶藥可以每日讓天陽公子服用一粒,再過一些日子,他的身體就會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白霜雪一揮手,將天陽嘴裏的布和眼睛上蒙的布都取了,她看到天陽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垂下眼簾,轉身向外走去。
她聽到天陽在她身後問:“如果我不是命中註定的聖女夫君,聖女可是會出手相救”
“會。”白霜雪說完,頭也不回,轉身離去。
她救人並不看被救之人的身份、地位,她救的只是生命,只有對生命有敬畏之心,才能專注於救人之事。
她走出天家,她還能感受到身後那道灼人的目光。
她乘着馬車回到了聖女殿,她走進房間就撲進了牀裏,她太累了,給天陽治病,耗費了她大部分的靈力,她需要在夢裏補充這些靈力。
她感覺沒有睡多久,她被聖女殿外的聲音給吵醒了。
“各位長老,請讓我見見聖女吧。”
“不行。”雨長老大聲答道。
“天陽大公子身受重傷,傷尚未痊癒,可入侵天家的強敵說聖女給了什麼東西給天陽大公子,一定要天陽大公子交出來。我們天家何曾收過聖女的東西”天家管家焦急地說道。
“你們天家得罪了別人,拿了人家東西,讓聖女出去應戰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雨老說道。
“他們說是聖女給了大公子東西,大公子承了下來,替聖女擋了強敵,我們都知道大公子從來沒有接受過聖女什麼東西。”管家繼續說道。
白霜雪走了出去,她說:“我去看看。”
“謝聖女。”天家管家高興地說道。
“聖女,你在天家跪了十天,你昨天才去替天陽療傷,靈力大損,現在你去應戰,不是送死嗎”雨老焦急地說道。
“不要緊,我感覺靈力充沛。”白霜雪說完,跟着管家一起坐着天家的馬車向天家出去。
他們還沒有接近天家,白霜雪已經看到了天家屋頂上籠罩着一團黑色的雲,她走出馬車,踏着祥光向烏雲走去。當她出現在天陽和一個黑衣人的面前時,天陽驚訝地看着她。
“你怎麼來了,天家的事不用你管。”天陽生氣地說道。
白霜雪看也沒看他一眼,她對着身着黑袍,身形全都籠罩進黑袍的人說:“不是說我給了什麼東西給天陽大公子嗎我什麼也沒有給過他,你們要什麼,找我。”
黑袍人發出一陣狂笑,是個男人。
他笑道:“原來是準備找天族的聖女,可是天陽卻放出了風聲,說他得了那東西,我這纔回轉找天陽要這東西。看來他是很愛聖女了,願意爲聖女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