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雪也知道自己做法過份了,她以爲玉逍遙不會傷害他,可是玉逍遙卻是爲了抓住他。
月宇飛每日渾渾噩噩地生活着,他不喜歡她這樣。
原來她不會如此,她愛他深入骨髓。
雪姬讓人傳出消息,說他是星雲大際的霸主,如果要見他,必須要從天山派纔可以到星雲大陸。
天山派是雪國一個聯絡點,那裏是星雲大陸和日月星珠兩方的人,打鬥的地方,如果白霜雪去了天山派,可能會悄悄地死在天山派,而且會神不知鬼不覺。
雪姬會讓人把她暗中殺害,然後說是兩方人馬在打鬥中誤傷了她,所以她死在了天山派。
月宇飛想她的時候,無意打開了幻鏡,他看到她爲了他來到了天山派,他終是原諒了她的一切,他火速來到了天山派。
別人說什麼話,她都無條件的相信,她怎麼這麼傻
月宇飛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已經決定到她的身邊。雪姬苦苦哀求:“難道你爲了她一定要去天山派嗎”
“如果你不讓她去天山派,她一直呆在人間安然無恙,你認爲我會去天山派嗎”月宇飛冷冷的問道。
雪姬神情黯然,她說:“是不是,無論我做什麼,你的底線就是不能與她有關”
“雪姬,你明知道我心裏是怎麼在想,爲何你不放過她,卻一直想傷她性命”月宇飛問道。
“你讓我放過她,你何曾放過我如果你愛我,你不看她,我怎麼會再在意她如何”雪姬苦笑道。
“你現在變得越來越狹隘,讓我覺得無法與你再繼續相處。”月宇飛冷冷地說完,從月族離開了來到了天山派。
他來這裏,看出來曲老師已經變異,他身邊的金老師也不是人類,小思姐妹中的小思心腸歹毒,小靜懦弱沒有主見。
可她卻看不清楚這些,她巴巴地貼上去了,她與心腸歹毒的小思相處得格外親熱。
她還接觸到了金老師,她對變異人金老師沒有任何防備。
他不得已做起了她的貼身保鏢,她嫌棄不已,認爲他是天山派公認的花花公子,傷害了無數少女的心。
只要她安然無恙,他毫不在意。
白霜雪悠悠的醒來,她的胸口正破了一個洞,那裏是放她聖女之心的地方。她剛纔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的一切清晰得如同在昨天才發生。
她與月宇飛之間的糾葛,她記得清清楚楚,她以爲她那一掌是結束了他們之間的一切。
可是現在,她卻記得很清楚,她落下來的時候,她看到了他口吐鮮血撲倒在奈何橋上呆呆地望着她。
她僅僅看了他一眼,她便轉過頭,她不希望在他的心裏留下任何的痕跡。
她看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這裏青山綠水,她正落在一塊鬆軟的草地上,只是她胸口流下來的血染紅了一塊草地。
她用手止住了胸口的鮮血,她脫了外面帶血的衣服,扔了衣服裏放着一個大血袋。她摸了一下微微跳動的心臟,如果她不是用了這種方法,她如何能離開月宇飛
他有雪姬就夠了,她並不想與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即使那個男人是某地的大皇子,有着無上的權利。
她深深呼吸了一下草地的新鮮空氣,她只覺自由來得太不容易。
論武功,她打不過月宇飛,她見識過他的逆天武功。
論法術,她更不是他的對手,她在月族只能算是他的一個手下。
只是在感情方面,可能她淡然一些,因爲她一心想找一個對她一網情深的男人,她不想找一個三妻四妾的男人,所以她可以狠下心來離開月宇飛。
她對着地上帶血的衣服輕點一下食指,一道白光將衣服化成了粉末,她不能不小心一些,她擔心月宇飛從月族到了人間來找她。
她費盡心機想出這個方法,才從他的眼皮底下逃脫,她如何願意再回到他的身邊。
他用的那些手段,她都看在眼裏,她沒有埋怨他,因爲她總是要離開的,所以她不會與他計較這一切。
他騙了她很多次,她都知道,只是她不想說出來而已,也許是因爲她用情不夠深,所以她只是冷眼看着他騙她,然後他會內疚,他會自責。
她卻如同一個無事之人,冷眼旁觀。
她淡淡一笑:“也許我纔是那個心最狠的人。”
感情世界,誰不講理,誰就贏了。
她向前走去,她輕輕一揮手,讓自己化身成了一個普通少女,她要去找自己真正的良人一個只愛自己的男人,不會想去娶其他的女人。
白霜雪一直走到了鎮子上,她在這裏租了一間房子,她要在這裏開一家醫館。
她用了幾天的時間,把醫館裏的東西都置辦齊全了,她把空間裏的藥材都拿了出來放進醫館裏的藥櫃裏。
她還顧了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小女孩小葉,她教她如何稱藥材,又教她在本子上記賬,小葉很聰明,她很快就學會了這一切。
白霜雪每天上午都會爲鎮子裏的百姓看病,到了下午,她會去山上看看,爬爬山,聽聽林子裏的鳥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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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活平靜而又舒心,直到一個翩翩少年時常到醫館裏治病,便打破了她生活的寧靜。
他叫李玉新,他來醫館的第一天,小葉就看直了眼睛,白霜雪當時正坐着看醫書。
她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她看到李玉新正在醫館裏轉悠着,他說:“大夫,我頭疼,可能冶”
“能。”白霜雪說完,又把眼神落在了醫書。
小葉殷勤地走上前,她說:“公子,雪大夫治好了很多人。”
“是嗎連我這麼貴氣的公子,也可以治好”李玉新問道。
白霜雪第一次聽說看病,還要分身份是否貴氣,她淡淡一笑:“也許治不好,公子請去別處吧。”
李玉新聽罷,幾步就坐在了她的面前,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她只覺臉上灼熱一片,雖然他年紀不大,可是他這樣直直的盯着她看,她也會覺得臉紅。
“公子可以移步去別的醫館看看。”白霜雪建議道,既然他懷疑她的醫術,不如讓他去別的醫館。
因爲病人看病需要信任自己的大夫,這樣纔可以依大夫的囑託吃藥。
“我就要讓你給你看病。”李玉新說道。
白霜雪看了他一眼,他正氣得滿臉通紅,她覺得自己好像沒有惹到他。
白霜雪笑道:“我可以拒絕嗎”
“當然不能。”李玉新說道,“我爹是這裏最大的官,你必須要給我看病。”
白霜雪冷笑道:“如此說來,我是不能拒絕了”
“是,你必須給我看,還要給我治好。”李玉新說道。
白霜雪伸出手指搭在他的脈博上,她說:“李公子思慮過多,夜明無法入眠,我給李公子開一些安眠的藥,回家了每日服用一次。”
“你知道我睡不着”李玉新問道。
“我是大夫,我自然知道。”白霜雪淡淡收回手指,她在紙上刷刷幾下寫好了藥方。
小葉取過藥方,到藥櫃裏取了藥給他包好,送到了他的手邊。
“多少錢”李玉新問道。
小葉看了白霜雪一眼,白霜雪點了一下頭,小葉說:“公子,這藥需要一萬一萬兩黃金。”
小葉說完,忐忑不安地看着李玉新,李玉新淡淡一笑,他說:“一萬兩黃金”
小葉又看了一眼白霜雪,她記得雪大夫說過,如果遇到有錢人就說藥的真正價格,如果是窮人來看病只用象徵性的收一二文錢。
剛纔雪大夫點了一下頭,這個公子算是有錢人的隊伍,那只有照實說了藥的價格。
“你們當我爹是貪官嗎一萬兩黃金你們可以去撿錢了。”李玉新冷笑道。
“公子的爹是誰”白霜雪問道。
“李國興。”李玉新說道。
“李將軍是一個清廉的好官,李公子,你拿的這藥收一文錢。”白霜雪說道。
“你認識我爹”李玉新問道。
白霜雪搖了搖頭,她說:“只是聽說李將軍的事蹟,來醫館裏看病的人說過李將軍是一位正直、清廉的好官。”
“我爹是一個好人。”李玉新笑道,他放了一個盒子,拿了藥轉身離去。
小葉打開了盒子,盒子裏放着一個紅色的寶石,她說:“雪大夫,這個紅色的石頭值不值錢會不會只是好看他連一文錢也不想出嗎”
白霜雪拿起盒子,她看了看盒子裏的紅寶石,是好東西,價值連城。
他剛纔說他爹是清廉的官,可這個紅寶石又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小葉,如果這位公子來了,你留住他,告訴他,我要把東西還給他。”白霜雪說道。
“是,雪大夫。”小葉說道。
白霜雪喫過午飯,她便順着鎮子邊的小路向前走去,她一路欣賞着山間的風景,一邊聽着鳥兒歡快的叫聲。
她只覺心曠神怡。
“聖女不知道屈尊到了我們這裏的小地方,所爲何事”一個男人淡淡地說道。
白霜雪緩緩轉身,她看到李玉新正站在她的身後輕彎了一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