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陰陽眼神冷冷地看着白霜雪,他說:“你必須跟着我一起學法術。”
白霜雪見打不過他,又無法擺脫他,她無奈地說道:“學多久學有所成後,我能不能離開太陽宮”
白霜雪最爲關心能否離開太陽宮之事,其餘她覺得並不重要。
“等你學有所成後再看吧。”陰陽說道。
白霜雪神情沮喪跟着陰陽回到了太陽宮,她回到了先前她住過的院子,陰陽說這裏離他的房間最近,可以方便教學。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白霜雪說道,她走進屋子,如同一個被霜打過的茄子。
白霜雪坐在桌子前呆愣地看着桌面的一灘白色的痕跡,她想起她曾經作爲靈水球被放在桌子上,每天迎接着太陽的升起,目送着月亮的落下。她用手輕輕地撫摸着這灘白色的痕跡,她爲什麼那麼傻,當時他說什麼,她就相信了什麼呢
她把太陽宮裏的金色圓球叫作太陽,把潔白的圓球叫作月亮,她覺得這樣稱呼符合自己的心境。
她一直等着三公子,等着雙眼望穿,她最終是吞了黑蓮種子才險險地撿回了一條性命。
她不知道現在陰陽爲什麼突然要教她法術,他爲什麼改變了主意,她沒有去深究。
她本是懶得動腦筋,懶得過一種複雜的生活。
“你在等我的弟弟嗎”三公子走了進來問道。
白霜雪緩緩轉身,她看了他一眼,笑道:“沒有。”
曾經她的心裏只有他,可現在她覺得她的人生之路還長,男人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附屬物,沒有他們,她也可以過得很好。
三公子坐在她的面前,用手握着她的手,她嚇得手輕輕一顫,他爲什麼突然握着她的手呢
三公子看着她的手,輕輕地撫摸着,他說:“你和我弟弟命運共連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婢女,沒有一絲靈力,爲什麼會和我弟弟命運聯繫在一起呢”
白霜雪縮回了手,她不想與他如此親密,她說:“如果我知道,我會解除這個。”
三公子站了起來,走到她的面前,他一伸手就抓着她的肩頭,她只覺肩膀似被一隻鐵鉗給夾住,她疼得頭上冷汗冒了出來。
“疼嗎你爲什麼一聲不吭”三公子冷笑道。
白霜雪緊咬脣瓣,她只覺眼前越來越模糊,可她不想在他面前求饒。
這時,一個黑衣男人咚的一下撲進了屋子裏,陰陽正倒伏在地上,三公子立即鬆手,他上前扶起陰陽,他焦急地問道:“陰陽你怎麼樣了”
陰陽睜開眼睛,他對着三公子輕彎了一下嘴角,他笑道:“剛纔忽然覺得肩頭疼得厲害,我是想來看看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三公子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白霜雪,他把陰陽從地上扶了起來,他說:“你復活的祕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大哥,我知道。”陰陽說道,“我會一直看好她,不讓她從太陽宮裏出去。”
白霜雪沉默着,聽着他們之間的談話,他沒有準備放她離開太陽宮,他和他大哥說了實話。
“如此就好,我扶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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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三公子說道,他轉頭看了一眼白霜雪,她正安靜地坐在桌子前。
他扶着陰陽向外走去,風中傳來了他們的低語聲。
“我本想試試她,是不是與你命運相連,如果不是,我們可以讓她儘早消失”三公子說道。
“我知道大哥,我在找到她的時候,已經準備殺了她,可我發現我無法殺死她,如果我要殺死她,我也會死。”陰陽說道。
“只有再想辦法。”三公子說道。
白霜雪坐在桌子前,她也想着再想辦法,既然他們不讓她離開太陽宮,那她只有自己想法從太陽宮裏逃出去。
她纔不管什麼命運相連,什麼她死了,他就要死這樣的事情。
她伸手揉了揉疼痛的肩膀,他是起了殺心,想殺死她。
如果她早點看穿三公子冷酷無情的心,她會離他遠一些,她不會與他有任何親密的接觸。
她走出房間,她看着院子裏熟悉的一草一木,她坐在院子裏苦苦思索着該如何從太陽宮裏逃出去。
她向陰陽的房間走去,她看到陰陽獨自坐在院子裏,她問:“什麼時候教我法術”
陰陽看了她一眼,說:“明天。”
白霜雪得了答案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她想,如果她學了法術,她可以利用法術從太陽宮裏逃走。
第二天,她還沒有起牀,她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綁,捆在牀上,她心裏一驚,別人什麼時候進來綁的她而且是在她不知不覺的情況下。
陰陽正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他笑道:“昨天我大哥沒有查出來你爲什麼和我命運相連,我想今天再查看一次。”
他說完,用手握着她的手腕,白霜雪感覺到一股清涼從手腕傳遍了全身,她看到陰陽的眼睛變成了純黑色。
而且他眼睛的黑色漫延到了他整張臉上,讓他的臉呈現一股妖冶的美。
“什麼也沒有,爲什麼會和我連在一起你疼我也疼,你呼吸困難,我也同樣呼吸困難。”陰陽喃喃自語。
“還能有什麼”白霜雪諷剌道,“我只是這裏一個小小的婢女。”
“是啊。”陰陽說着,轉身從她的房間離去。
她感覺自己被三公子和陰陽當成了小白鼠進行研究,她走出了房間,她順着花園向前走去。
“前面那個正在遊蕩的婢女,站住。”一個男人在白霜雪身後叫道。
白霜雪轉身,她認出這個中年男人是太陽宮裏的總管家一陽,他長得矮矮胖胖,一雙小眼睛正滴溜溜地轉動着。
“一陽總管。”白霜雪福了一禮說道。
“嗯。”一陽鼻孔朝天,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你不用幹活嗎太陽宮裏不養閒人。”
“是,請一陽管家吩咐。”白霜雪答道。
一陽指向屋頂說:“去把屋頂那隻靈貓給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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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霜雪說道,“一陽管家,我要怎麼上去”
“搬個梯子不會嗎”一陽指着角落裏的竹製梯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