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好。”夜明成淡淡地笑了笑,他對着身邊的女人說:“憐兒,去把一生婆婆請過來。”
“是,妖主。”女人溫柔地答道。
夜明成看了白霜雪一眼,他問:“你回來,是爲了我”
“不是。”白霜雪答道,她不想讓夜明成更加得意,她已經看到他臉上的神情。
“那是爲什麼既然不是爲了我,爲什麼如此焦急來見我你是擔心我打不過靜兒,所以纔來看看”夜明成笑道,“我對靜兒早有防備,她如何能鬥得過我”
“那是你的之間的事情,我並不關心。”白霜雪冷冷地說道,就在她剛纔在宮殿看到夜明成的時候,她已經想明白了,如果夜明成身邊沒有了靜兒,他身邊還有憐兒,沒有憐兒,或許還有別的女人。
他如果心裏有她,他怎麼會容忍別的女人在她的身邊
他並不是她心裏的良人,她也不是他心裏的唯一。
“你不關心嗎是說的真話,還氣話”夜明成冷笑一聲,他並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如果有男人爲了你而捨棄了生命,你該高興纔是。”夜明成冷笑道。
白霜雪立即想到了李天寧,他一再幫助她,他爲了她捨棄了生命,想到這裏,她的眼淚流了下來。
“你是爲了我而哭嗎”夜明成笑道。
白霜雪用手背將臉上的淚水給抹掉,冷聲答道:“不是爲了你。”她只是想起了李天寧,所以她纔會流淚。
“是嗎既然不是爲了我”夜明成淡淡地笑着,他沒有因爲白霜雪這話而生氣,白霜雪看了他一眼,認爲他自從和靜兒大戰後,性情大變。
他的性格變得讓人捉摸不透,如果以他以前的性格,如果知道白霜雪爲了別的男人而傷心流淚,他肯定會生氣。
而現在他的臉上居然浮着淡淡的笑容,這讓白霜雪不解。
“拜見妖主。”一位妖嬈的女子走了進來。
“一生婆婆,請坐。”夜明成說道。
女子扭動着蛇一般的腰肢,身子一扭就坐在了椅子上,她歪斜着身子靠在椅子上,她容顏精緻沒有一點瑕疵,一雙眼睛更是風情萬種,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來她的年紀,也看不到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妖主,想讓我爲她做些什麼”一生婆婆問道,“這個蠢笨的石頭,也值得妖主耗費心思”
一生婆婆說完,白霜雪又看了一下自己的石板手,上面的刻痕還是五道,雖然好像是變得深了一些,可也沒有一個手的形狀。
“一生婆婆,她也算是我的一個知已,她要脫離靈石的體質。給她換一個普通女人的身體。”夜明成說道。
“她是靈石”一生婆婆立即坐直了身子,又上下打量着白霜雪,她的眼睛裏的蔑視消失得一乾二淨,裏面全是熱切的目光。
“是,她是靈石。我作爲這裏的統領者,我不想因爲得了她的靈石體,而被外界質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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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了她的便宜。我拿了她的靈石體質,還給她做一個女人的身體,我認爲可以算是一種平等的交換。希望婆婆能出手幫她換一個身體。”夜明成說道。
“讓她跟我回到一生苑,我會想辦法。”一生婆婆說道。
“白霜雪,你跟着一生婆婆走,過一段時間,你就可以達成心願。”夜明成說道。
白霜雪轉身向外走去,她看也沒有看夜明成一眼,夜明成嘴角一直擒着一絲笑容。
“妖主,她對你不敬,你也不生氣”憐兒小心翼翼地問道。
“她越是這樣,我越是高興,你不會明白。”夜明成答道。
“憐兒魯鈍。”憐兒說道。
白霜雪跟着一生婆婆來到了一生苑,一生苑也在太陽宮裏,只是白霜雪從來不知道太陽宮裏還有一個一生苑。
一生苑在太陽宮最西頭的位置,這裏以植物爲了籬笆,房子也是植物圍建而成,她向一生苑走去,所有的植物都伸長了枝條拉着她的去路。
“好了,寶貝,她可是我的貴客,她來了一生苑,我讓她給你們多一些喫的。”一生婆婆寵溺地摸了摸門口的植物說道。
所有的植物都縮回了樹枝,白霜雪跟在了一生婆婆的身後走了進去,一生婆婆指着院子裏的竹製凳子說:“你坐那裏,我先進去找一個書,看有沒有可以爲你找一個身體。”
“謝謝。”白霜雪坐在了竹凳上,她剛坐了下來,院子裏的藤蔓就向她的身體纏了過來,一生婆婆見狀,笑道:“你身體的靈力已經讓我的這些寶貝都感受到了,你願意讓它們得一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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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白霜雪說道,她馬上就要脫離這個靈石身體,讓這些植物得一些靈力也沒有關係。
一生婆婆走進了房子裏,白霜雪坐在院子裏,看着空中的潔白的圓球,她很想知道李天寧到什麼地方去了。
如果他又變成了魂,那他該投胎成了什麼想到這裏,白霜雪只覺心裏堵得慌,她欠李天寧的太多了。
他一再爲她付出,她卻沒有辦法還他的恩情。
如果他是一株植物,她願意把全身的靈力都給他,讓他可以修煉成人形,如果他一條魚,她也希望將靈力供給他,讓他做一個快樂的魚。
可現在只是想想而已,她現在都不知道他在何處,也許在黑湖裏,也許也被禁錮於黑湖之中。
她如果換了普通女人的身體,她再也無法救黑湖裏的魂了。
可她有自己的想法,她欠李天寧的太多,她如果不去報答李天寧,她覺得內心難安。
她要去李天寧的家,她要去替李天寧贍養他的父母,她要替李天寧行孝,作爲償還李天寧的恩情。
所以她要換一個普通女人的身體,她並不想要什麼靈石,她覺得靈石身體並沒有給她帶來什麼幸福,帶給她的,只有所有人的覬覦,所有人都因爲她的靈石體質而想接近她,他們帶着這些目的來接近她,讓她心裏感到無比的惶恐和不真實,她不喜歡帶目的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