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以沫也驚了一瞬,其實她就是想逗這個人玩,誰叫他一副鄙夷女人的態度
沒想到他不僅長得比這個何澤好看,而且還不止好看一點半點。
白啓攸一看就是那種很嚴肅的人,即便長得好,而且還算年輕,但是那微擰的眉心,和板着的俊臉,卻給人一種老成的感覺,眉宇間的不耐,似乎別人欠了他好幾百萬。
此時他見宮以沫盯着自己看,眉頭一下擰得更緊了似乎被女人看是一件很讓他接受不了的事一般,還是真是有趣又彆扭的性格。
那邊何澤已經很不淡定了,他一下站起來,指着白啓攸不甘心的大叫。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白啓攸明明是個大鬍子,怎麼可能比得過他
宮以沫被何澤的反應逗笑了,她眯着眼,有些惋惜的看着他,將一個好色荒唐的公主演繹的淋漓盡致。
“看來結果很明顯啊,何大人是吧,我只好先收拾你了”
何澤還在反抗,他哀怨的看着宮以沫,“公主,這白啓攸就是一介莽夫就算他皮相上勝過小人幾分,但是小人保證,在牀上,他一定不如小人體貼溫柔。”
宮以沫正在喫糕點,聞言也沒有太多反應,她上下瞟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貨物一般。
“技術好嗯這倒是有可能,只是你神情虛浮,一看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我覺得你的能力方面或許有些欠缺”
這時,白啓攸聽不下去了,他站起來,冷冷的看着宮以沫道,“簡直恬不知恥”
難不成這女人看他長得好,想讓他做她的男寵不成
而那邊何澤連忙說道,“我能力夠的,夠的求公主給個機會求公主饒了小人”
宮以沫摸了摸下巴,“機會就免了,我也可以饒了你,不過”
何澤一臉驚喜的看着她。
“不過你現在就回京去吧,這兆城,不屬於你了。”
“什麼”
何澤驚在了原地,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你只是公主你沒有權利”
宮以沫又把那塊金牌拿出來甩了甩,當初宮抉將這金牌從申十夜手裏要回來之後就還給了她,沒想到用着還挺順手。
“如朕親臨啊我沒這個權利,父皇沒有麼”
宮以沫語氣幽幽,“你也知道宮抉和我的關係,你也知道你父親在宮抉手裏討生活,我只是革你的職而已,若是你不高興,要鬧,就讓你父親去找宮抉,讓宮抉來跟我說理。”
不過到時候肯定會被收拾的更慘
宮以沫笑盈盈的看着他,“至於現在,你可以滾了,對了,聽說你還有個姓左的師爺看來是你的心腹啊,帶着一起滾回去吧。”
“這沒道理啊”何澤大腦完全死機,誰能告訴他一個公主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大權利革他的職
但是宮以沫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走不走不走,要我動手”
何澤這才如夢初醒,“
走走走,我這就走”
他這麼說着,心裏也發狠了,他這就帶着心腹回去,要父親給他討回公道
他還要告御狀,告她濫用職權,插手政事,他就不信皇帝會任由一個公主這樣胡鬧
見何澤真的滾了,白啓攸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他來兆城一年了,花了那麼多心思來取得他的信任,有好不容易想到一個計謀能夠徹底除了他以及何家,沒想到就被這個胡攪蠻纏的公主,三下五除二的攪渾了
那一瞬間,白啓攸心裏空落落的,惱宮以沫多管閒事,又拿她沒辦法
宮以沫解決了何澤,看了眼地上裝死的人,便起身往前院去了,在路過白啓攸身邊時,惡意的對他笑道。
“白啓攸是吧,跟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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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笑,白啓攸就覺得她是對自己心懷不軌,原本只是警惕她,一下就變成了厭惡。
厭惡歸厭惡,眼下形勢逼人,白啓攸還是跟着宮以沫去了前院。
到了一個類似書房的地方,院子裏的下人都有些怕宮以沫,遠遠的避開了,宮以沫也不管,大步走了進去。
白啓攸遲疑了一會,還是進去了,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葫蘆裏賣得什麼藥。
他進去,宮以沫一揮手,他身後的門就砰的一聲關緊了
白啓攸嚇了一跳,連忙轉身想開門離開,宮以沫就在他身後笑。
“你一個大男人,還怕我強了你不成能不能不要這麼慫”
一個“慫”字,讓白啓攸捏着門柄的手一緊,最後忍怒轉身,看着宮以沫冷冷說道,“不知公主有何吩咐”
宮以沫坐在黃花梨的鏤空木椅上,腳直接翹到了書桌上,吊兒郎當說道,“我處置了他,但是還沒處置你呢你當街強搶民女,不會以爲這件事就這麼過了吧”
白啓攸道,“不知公主想要如何”
宮以沫一看他這防備的模樣就忍不住調戲。
“你以身相許抵罪”
“不知廉恥”白啓攸毫不猶豫的回了她四個字。
宮以沫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其實她也就是無聊罷了,這個白啓攸強搶民女還不知悔改,她肯定是要好好折騰他的,不過看在他有爲民除害的心,她也不介意給他個機會,聽聽原由,若是這個白啓攸也不是個好的,害白澤只是爲了一己之私的話,她不介意再除一害。
“說說吧,你爲什麼要害白澤你想取而代之”
白啓攸嗤笑,他身材高大,站在那,就好像一顆大樹,看着宮以沫滿是鄙夷。
此時他已經認定了宮以沫是那種淫亂之人,當然沒什麼好語氣。
“一個兆城太守而已,我還不看在眼裏。”
他嚮往的是征戰沙場,報效國家而不是在這個小小的邊城勾心鬥角
“好大的口氣”宮以沫笑笑,“你也不過就是一個城衛首領罷了,有什麼好狂的快說吧,你跟那何澤有什麼恩怨爲什麼要設計害他我給你機會,你最好從實招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