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懿眨了眨眼,雖然不願意,但還是乖乖站在了後面,但退後的時候留了個心眼,將身側的墨祈淵重重往前推了一把。
墨祈淵怎麼也沒有想過要防着自己的兒子,就這樣被推到了風瀾衣的面前。
看到風瀾衣被墨祈淵嚴絲合縫地護在身後,秦嘉懿這樣纔算是舒了口氣。
這樣纔對,不管孃親需不需要男人,爹爹關鍵時候都要護着孃親。
這個爹爹也夠笨的,難道孃親不喜歡。
秦嘉懿無奈地搖頭,雙手環胸。
墨祈淵皺着的眉頭舒展,傲嬌地瞥了風瀾衣一眼。
女人啊。
昨晚還矯情地跟人換了房間,跟他撇開關係,現在有求於他了,就讓兒子出馬,口是心非都被她玩出花來了。
風瀾衣若是知道墨祈淵的想法,肯定會連翻三個大白眼賞給墨祈淵。
這邊,墨祈淵既然已經被推到了前面,肯定不會站着看戲,而且他來,也不是爲了看戲的。
他眼裏沒有溫度地看向墨安燃:“不管你請來的是誰,風瀾衣都不會離開,這裏所有人的病都是風瀾衣看的,臨時換人,不瞭解病人症狀,會適得其反。”
“四弟,二哥知道你是爲了大家好,但也要顧及患者自己的意願吧。”墨安燃臉上帶着笑,事實卻是在咄咄逼人。
“若是患者自己願意,你會讓風瀾衣留下來嗎。”墨祈淵你來我往。
“呵!”墨安燃嘲笑:“現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還有人願意讓風瀾衣看病。”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其他,就不是需要你操心了,還是說……你怕了。”墨祈淵臉上露出鄙視,對墨安燃使用了最簡單的激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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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不怕老套,有用就好,墨安燃虛僞最好面子。
此時,他看了看左右對風瀾衣怒目而視的村民,瞬間底氣就足了。
他早安排過,現在這種情況,不可能還會有人,接受風瀾衣這個災星的治療。
墨安燃虛僞地道:“本王又不是蠻不講理之人,若是患者願意再讓風瀾衣治療,本王自然不會阻止。”
“好。”墨祈淵輕笑,拍了拍巴掌,就見一個身影飛了出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清風。
清風站直了身體,看向這裏的每一個人,聲音洪亮地稟報道:“王爺,屬下已經將願意讓王妃診治的患者轉移到河西臨時居所,張刺史現在正守在那裏安置。”
墨祈淵頷首,表情無波無瀾,就是讓人覺得十分欠打。
墨安燃臉上虛僞的笑,此時再也掛不住。
原來墨祈淵早就設好了套,就等着往他套子裏鑽。
“走,我們離開這裏。”墨祈淵抱起秦佳懿,牽起風瀾衣直徑離開。
他這樣一走,算正式跟墨安燃宣戰,一場關於墨安燃跟墨祈淵的競爭,也是風瀾衣跟鬼見愁的競爭。
“錢老,剩下這些天花病患就靠你了,等此事完結,本王會滿足你的所有要求。”墨安燃心中憋着一口氣,寄予希望的看向鬼見愁。
如今鬼見愁就是他搶功的籌碼。
“二王爺放心,老夫一定盡力而爲。”鬼見愁撫着鬍鬚,看向周圍苗壯等人:“大家不必害怕,老夫一定會讓你們一個不少地好好活着。”
“謝謝錢老。”
“謝謝錢老。”
奉承的聲音響起。
墨安燃穩了穩心神。
走了一會,等徹底看不見墨安燃等人,風瀾衣纔將自己的手,從墨祈淵手裏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