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可以說的上是極其溫柔,像吼小孩子似的。
白汐汐卻很怕他來真的,畢竟他很久沒解決了。
她望着他,一雙黑亮亮的眼睛裏,帶着明顯的不信,和淺淺的害怕。
盛時年看出她的情緒,眸光微眯。
這女人,怎麼像防狼一樣的防着他?他開口,耐心的說道:
“現在到醫院,只有7分鐘路程,你確定不過來?”
七分鐘!
下次見面,又不知道是幾天了。
白汐汐當即沒有絲毫猶豫的,坐過去抱住他,整個身子都靠在他身上。
他的懷抱,一如既往的寬厚,溫暖,帶着淺淺的好聞的清冽麝香,只要待在裏面,就有種很幸福,很充實的感覺。
她的手臂一點點的收緊,喜歡又不捨的說:“七分鐘好短。”
對盛時年而言,何嘗不是?
這段時間在醫院,看不到她,連手機也不能跟她聯繫,他覺得完全是煎熬。
煎熬到每一分,每一秒,都好似欠缺什麼,極其空虛。
直到此刻抱着她,那種空落才被填滿,感覺人生很充實。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的充實感,會建立在一個女人身上。
這輩子,怕是都栽在她身上了。
盛時年心裏微微感慨,看白汐汐的目光變得愈發溫柔,說:
“我可以讓司機多繞一圈。”
白汐汐:“……這樣真的好嗎?”
“嗯,我說好就好。”盛時年霸氣說。
白汐汐忍不住甜蜜的揚起笑容,默默接受他的安排。
就讓她自私一點,再享受享受他的懷抱吧。
下一次見面,不知是三天後還是七天後了……
司機很識趣的饒了一圈,從濱江路繞到民順路,再從民順路,繞到濱江路,整整二十分鐘,他想詢問盛時年,可以了嗎?
然,透過後視鏡,他看到兩人很甜蜜的抱在一起,不是說說笑笑,就是低頭親吻,實在是幸福的畫面。
他要是開口打斷,大有一種拆穿鴛鴦的既視感。
以至於,他開始繞第二圈……
時間靜靜的,美好的,好似停止。
直到……
‘叮咚叮咚叮~~’司機身上的手機響起。
他拿出來,看到來電後,爲難的看向後座的盛時年,說:
“盛總,秦醫生打的電話。”
這個來電,不用想也是督促人回去。
白汐汐知道不能再貪戀盛時年的懷抱,擡頭望着他:“你回去吧。”
盛時年噙着她乖巧的模樣,發現真是捨不得鬆開,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真想吃了你。”
寵溺的話語裏透着狼意。
白汐汐也不害怕,笑眯眯的說:“等你病好,就可以了。乖點,回去吧。”
她在哄他。
盛時年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個孩子,偏偏還喜歡被她哄的滋味,揉揉她的肩,輕嗯一聲,方纔望向前排的司機,說:
“告訴她,馬上回去。”
“是,盛總。”司機雖然是秦萱菲安排的人,但還是聽從盛時年的吩咐,得到他的同意後,才接聽電話。
裏面,的確是秦萱菲詢問爲什麼還沒回去的聲音,他識趣的說道:
“秦醫生,路上有點堵車,現在才恢復暢通,已經馬上到醫院了。”
那端的秦萱菲囑咐一聲路上小心點,方纔掛斷電話。
司機放下耳機,詢問後座的盛時年:
“盛總,那我正常行駛了?”
之前他不僅繞,速度還開的很慢。
盛時年縱然不願,此刻也不得不輕嗯一聲,表示同意。
司機鬆下一口氣。
很快,車子以微快的速度,朝醫院開去。
眼見着那棟宏偉的醫院大樓越來越近,白汐汐心裏的不捨越來越濃。
可她知道,現在的分開只是短暫的,下次見面,就沒有什麼能阻礙她們了。
想到什麼,她小臉兒望着他,殷切認真的說:
“你要一直一直愛我,只能愛我,不準移情別戀。”
因爲,那樣她和盛遠森的賭注,就贏了。
小女人說的很認真。
盛時年卻是笑了笑,低頭咬了咬她的脣:“當我是什麼?這麼不信任你男人?”
白汐汐願意信任他,眼睛裏的光亮如同星空中最璀璨的星星,說:
“我很信任你,特別信任你,所以不能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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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時年似是覺得之前咬重了,又親了親她,:
“嗯,定不負老婆所望。”
‘老婆’,兩個字,自然又深情,從她本就清冽溫潤的嗓音裏說出來,極其動聽!
白汐汐聽到這兩個字,目光一怔,小臉兒緋紅緋紅的:
“誰是你老婆了。”
“嗯?不是我老婆,還想做誰的老婆?”盛時年額頭抵着她的額頭,目光深深。
白汐汐快速解釋:“不,除了你,誰都不想嫁。”
盛時年笑笑,寵溺的抱着她:“所以,先叫老婆沒什麼不對。”
白汐汐:“……”
哪兒有他這樣的。
關鍵是,好像是沒什麼不對,她好像還很喜歡?
“叫一聲老公聽聽。”這時,男人低沉富有磁力的聲音響起。
白汐汐本就很紅的小臉兒瞬間更紅,望着盛時年,抗拒害羞的說:
“不要,以後叫。”
盛時年沒想到都這麼親密了,她還這麼害羞,真是個可人的小女人。
他嘴角噙着寵溺溫柔的幅度,親了親她:
“不叫也行,等我出來後,我們結婚,也要不了多久了。”
出來後結婚。
白汐汐意外的再次睜大眼眸,看着男人俊美立體的容顏,那上面的神情認真又沉穩,並不是開玩笑。
她瞬覺自己被濃濃的蜜糖裹住,很甜,很開心,羞澀甜蜜的點點頭:
“嗯。”
小小的一聲聲音,代表答應。
盛時年心裏浮起濃濃的期待和喜悅。
曾經,得到她的人,他不滿足,想得到她的心。
之後,得到她的心,他依然不滿足,希望她的世界裏,只有他一個男人。
再之後,現在她那麼乖巧的待在他身邊,一心一意的愛他,他覺得自己還是不滿足。
好似,只有把她娶到手裏,戶口本上刻印上她的名字,才能真正的滿足。
第一次,他發現他對她的佔有,欲,遠遠不止那麼簡單,並且是永無止盡的。
這比他工作時的野心,要強盛許多。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