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嚴肅:“你跟我父親要的那塊令牌,就是屬於謝庸,能號令謝家軍的塊?”
秦楚默不置可否。
齊靜月不解:“既然是能調動謝家軍的令牌,那又怎麼會,落進我父親手裏?”
“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秦楚默沒有回答,起身將先燒好的那條魚遞給齊靜月。
齊靜月接過魚,想得卻另外一件事情。
令牌能調動一支無往不利的軍隊,的確牽連甚廣,難怪齊敬修不允許她參與其中。
難怪能讓如此多的人趨之若鶩。
就比如,周起安倘若能得到令牌,調遣謝家軍,他登上帝位就能十拿九穩。
齊靜月對追名逐利沒有興趣。
據她觀察,齊敬修也不是追求名利的人,他爲何死着咬令牌不放手?
“你是不是弄錯了,或許令牌並不在我父親手裏。”齊靜月咬了一口魚肉,說道。
“不可能,謝庸死前最後見到的人,就是你父親。”秦楚默確定的道。
“這裏面或許有誤會,如果你信我,等出去以後,我可以找我父親談談。”
“前提你答應我,如果令牌確實不在我父親手裏,你不得再找我父親麻煩。我們之間的恩怨,也可以一筆勾銷”
齊靜月經過深思慮後道。
被這些人盯上,就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要想過平凡安定的日子,令牌的事就不能迴避。
這不是妥協,也不是對秦楚默的以德報怨,是各取所需。
“好啊!”秦楚默也咬了口肉,望向齊靜月的目若有所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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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那邊有火光。”
離開老虎死亡的地方,大寶跟楚祈端終於尋了過來。
看到火光瞬間,大寶整個人都激動了,小短腿越邁越快。
這邊,齊靜月與秦楚默也同時聽到了聲音,警惕站了起來。轉身的瞬間,看到黑暗中一大一小兩道人影朝這邊而來。
“孃親!”
“辭兒?”看清楚跑在最前面的人是大寶後,齊靜月快步迎了上去。
一把將大寶在懷裏,什麼也沒有想的“吧唧”在大寶臉上親了一口。
大寶小臉立即紅了,不好意思的別開眼。彆扭,可還是可以看出他非常高興。
“辭兒,你怎麼找到這裏來了?”
掉下懸崖的瞬間,她以爲跟大寶、小寶會天人永別,沒想到還能再次見到,這種感覺就像是失而復得。
大寶怕直接說,是跟着齊靜月一起跳下來,會惹齊靜月難過。
不想說謊,乾脆不答,只是矜持地緊緊抱住齊靜月不鬆手。
大寶不說,通過他身上破損的衣服,以及無數道的皮外傷,齊靜月已經猜到了。
“傻孩子!”齊靜月鼻子一酸。
“不傻,孃親說過,我們要在一起。”大寶認真地道。
齊靜月看着如她的大寶,除了感動,再也沒有其他話可以說。
“孃親,父王……”
當着外人的面,被齊靜月抱在懷裏,時間久了,大寶還是不好意思。
小手拉了拉齊靜月,示意將他放下了,同時提醒她,楚祈端也在。
經大寶提醒,齊靜月收斂了方纔激動的情緒,將大寶放在地上,目光警惕地投向楚祈端。
她沒有忘記,這個男人,在不久之前纔對她下過追殺令。
觸及到齊靜月眼裏的備防,楚祈端心臟像是讓人從後面捅了一刀。
不禁又回想起,從懸崖上掉下時。大腦中浮現出的那一幕——風雨交加的夜,他也吊在懸崖上,拉着一個女人。
畫面裏的女人就是齊靜月嗎?
他爲何什麼也記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