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你一直以來就是這麼看我的？我幫你，我就是想要在你身上得到什麼是嗎？”封擎宇的眼裏閃過受傷：“我們做不成愛人，難道真的連朋友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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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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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瀾衣抿了下脣，就是因爲墨嘉懿的事，欠了封擎宇的情，所以纔不能再繼續騙封擎宇。
“衣衣，你真絕情。”封擎宇的眼裏都是落寞，他擡頭看了眼天空，緩了緩情緒。
“罷了，誰叫我落在你手裏了呢。”封擎宇感嘆了一聲，纔再次看向風瀾衣，慎重地道：“衣衣，你聽好了，我封擎宇要幫你，不需要任何條件，只是因爲你是風瀾衣，僅此而已！”
“想知道密室的位置，就跟我來。”
封擎宇說完，在前面帶路，走了沒多遠，就在一個谷中谷的上面停下。
從上下往下看，可以看到這個小山谷是四方形的，谷口有重兵把守。
“看到了吧！這密室就在這山谷裏的山洞裏。”
“這山谷裏是不是除了密室，還有別的東西？”風瀾衣左右看了看。
“你怎麼知道的。”封擎宇側頭。
風瀾衣翻了個白眼：“難道你沒有聽到悽慘的叫聲？”
封擎宇深深看了風瀾衣一眼，目光又投向了山谷，很是確定的道。
“我沒有聽到！你本來就跟旁人不一樣，能聽到一些旁人不能聽到的東西很正常。”
風瀾衣眨眼，她覺得封擎宇此時說的話不正常纔是，心裏雖然在嘀咕，但她卻是沒有把話給說出來。
接下來，就聽封擎宇繼續道：“其實這小山谷還有個名字，叫作罪淵！”
“罪……淵？”風瀾衣跟着唸了一遍，光聽這個名字就覺得不是好詞。
“對啊。”封擎宇目光有些飄浮：“谷中但凡犯錯的弟子，外面抓進來的犯人，用來試藥的藥人，練蠱失敗的瘋子，都會被送到這裏關押，這裏就是人間地獄！”
“我第一次殺人，就在這裏，嘉懿也是！”
風瀾衣心裏咯噔了下，她從來沒有聽墨嘉懿說起過他在試藥谷的事情。
哪怕她問，墨嘉懿也是將話題轉開了。
墨嘉懿不願意說，她總不能逼着。
到試藥谷，她也側面問過阿良，阿良對墨嘉懿的過去也是忌諱如深。
所以墨嘉懿這般小的孩子，就已經殺過人了嗎。
“你可以跟我具體說說懿兒嗎？”
秦明遠將墨嘉懿帶回試藥谷，一開始打的主意就是用來威脅風瀾衣，二實施計劃，讓墨嘉懿取代墨祈淵成爲東墨皇帝也是傀儡，三墨嘉懿的確有一半秦家血脈。
所以，秦明遠也是真的有將墨嘉懿當成繼承人培養的想法。
秦嘉懿三歲纔會走沒有多久，秦明遠就將他扔進了罪淵磨鍊，人還沒有劍高，就已經學會跟人搏鬥，三歲半就已經被逼着殺人了。
“當時嘉懿殺了第一個人的時候，連續做了三四天的噩夢，每次剛睡着，就又會被驚醒。”
“第二天醒來，師父照樣還是逼着嘉懿練武功。當時我就在害怕，害怕怕嘉懿撐不住，沒想到他撐過來了，還果真如師父所期望的一樣，練就了一身的好武藝。”
封擎宇回憶着說道，聲音又弱了下來。
“只是有一點，讓師父失望了，嘉懿從小就殺人，但他還是沒有變成殺人狂魔。”
風瀾衣冷嘲地勾了下一脣，看向了藍天。
秦明遠真是一如既往的狠。
當初爲了他自己的野心，能將剛出生的女兒扔在異國冷宮，幾十年過去也不見一面。
現下又將自己的親外孫，不當人的培養折磨。
所以秦明遠就不該再活在這個世界上。
風瀾衣拔了拔自己的指甲，忍隱着情緒，再次開口。
“罪淵怎麼樣纔可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