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齊靜月給大寶吃了一粒剋制寒氣的藥丸後,大寶的體溫終於一點點恢復了正常。
懸着的那顆心終於落地,齊靜月扭頭朝齊敬修等人開口道:“不如先休息片刻再繼續趕路?”
山路較陡,都是被流放的,長年勞作,走久了山路,都有些體力不支。
趙藍玉臉色蒼白,齊敬修額頭也浸出了汗。
“阿月,這……不好吧!萬一那些人再追上來怎麼辦?”趙藍玉擔憂地看了眼身後。
“沒關係,他們一時半追不上來。”齊靜月自信地道,她下地毒,心裏有數,不到明天天亮,解不開。
聞言,所有人都猶豫了,齊敬修開口:“那就聽阿月的。”
齊敬修一開口,其他人都選擇原地坐了下去。
“父親,秦楚默口裏說的令牌究竟是什麼?”單獨沒人處,齊靜月再次開口追問。
齊敬修扶着腰看了齊靜月一眼:“不該你問的,別亂打聽。”
齊靜月嘆了口氣,即便是經歷了這一出,齊敬修依舊固執的不願意將事情告訴她。
退而求其次道:“那個鳥盡弓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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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靜月說到這,齊敬修是真的急了,疾聲說道:“你問這些做什麼?這些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好好過你的日子不行?”
齊靜月目光平靜看着他氣急敗壞,極力隱瞞的模樣,皺緊了眉頭:“兩次了!”
“什麼兩次?”齊敬修不明白齊靜月的意思。
齊靜月抿了抿脣,目光掃向被月光籠罩,迷霧一片不知淺深的山谷懸崖。
“您兩次試圖用嚴厲的口吻,阻止我繼續追問。”
齊敬修沉默,眼前的齊靜月太聰明瞭,不禁讓他次懷疑,這真是他的女兒?
齊靜月飄遠的目光收回,再次投在齊敬月身上:“不管您在隱瞞什麼,只要您不願意說,我也可以不知道。”
“您如果願意下了山,跟我們一起離開荊州城,我可以永遠不問。”
齊敬修注視着齊靜月認真的臉龐,知道她不是在說說而已,
頓時抿緊了脣。雙手負在身後,右手食指輕輕釦着指手。這是他糾結時,習慣性做的動作。
“父親,您可以現在不回答我,不過下山之後,我必須得到您的答案。否則我會親自問秦楚默,或者陳老大。我相信,他們都很樂意告訴我。”
這是威脅了。
齊靜月說罷,轉身往大家休息的地方走去。
齊敬修在身後望着她的背影,一時感覺無力。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被自己的女兒也能逼得走投無路了,看來真是老了。
罷了,要不就聽阿月的,從此山高遠闊,遠離是非,過他的逍遙日子去。
“大夥應該也歇息夠了,都起來吧!早點下山,也能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要上工。”
大力見齊靜月、齊敬修父女相繼走了過來,第一個起身吆喝說道。
隨着大力的一聲吆喝,原本坐在地上有些疲懶的衆人都強打起了精神。
“大家等一等!”齊敬修走進人羣,做了個手勢,示意大家稍等片刻,他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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