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柳清依捂住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手機屏幕。
葉楓臉色陰沉，眼中閃過幾分寒芒：“好一招釜底抽薪！”
幾乎同一時間，社交媒體上炸開了鍋。
“蘇浩被約談了？真的假的？蘇氏集團不會要倒閉吧？”
“濫用客戶資金？這可是大罪啊！看來蘇浩這次是玩火自焚了！”
“盛世娛樂的股價會不會崩盤？我昨天剛買的啊！”
“趕緊拋！趕緊拋！晚了就來不及了！”
“蘇浩這是瘋了嗎？竟然敢動客戶的錢！”
各種猜測充斥着網絡，恐慌情緒迅速蔓延。
新聞也對此事進行了報道，並邀請了財經專家進行分析。
專家指出，蘇浩被約談，對蘇氏集團和盛世娛樂都將造成巨大的衝擊，甚至可能引發連鎖反應，影響整個市場。
網絡上，關於蘇浩和蘇氏集團的黑料被不斷挖出，輿論一片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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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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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蘇浩，還真是個人物。”葉楓刷着手機屏幕。
屏幕上充斥着關於蘇浩被約談的各種評論。
他放下手機，看向柳清依：“你說，他這次是真進去了，還是在演戲？”
柳清依優雅地端起咖啡，輕抿一口，放下杯子後，才緩緩開口：“真進去也好，假進去也罷，都與我無關。”
她語氣冷淡，彷彿在談論一個陌生人。
葉楓挑了挑眉，追問道：“你們之前關係那麼親近，他要是真出事了，你真能袖手旁觀？”
柳清依冷笑一聲：“親近？葉楓，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我心知肚明。再說……”
她頓了頓，語氣更加冰冷，“證據沒有，憑什麼抓他？他這樣一鬧，反而放大了今天早上的負面消息，說不定，這就是他的劇本。”
葉楓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柳清依話中的真假。
他重新拿起手機，繼續瀏覽着網上的消息。
……
次日，9:20。
交易大廳的巨大電子屏幕上，盛世娛樂的股票代碼閃着刺眼的光。
開盤價，10.44，下跌6%！
短短五分鐘內，股價如同斷崖般下跌，直奔跌停板而去。
9:25，鮮紅的跌停板封死，巨大的賣單如同潮水般涌來，封單高達60萬手！
葉楓坐在辦公桌前，目光緊緊盯着屏幕，臉色沉靜如水。
“正力，按照原計劃操作，完成第一階段建倉。”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沒有絲毫慌亂。
“明白！”
電話那頭，劉正力的聲音同樣冷靜。
……
“蘇氏集團昨天賣出了2000手左右，今天開盤就拋售了手。”
劉正力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帶着幾分疑惑。
“但是，他們又反手買入了手，淨增加了5萬多手，這是什麼操作？”
葉楓的眼中閃過幾分精光：“看來，蘇浩是想借機洗盤，順便拉低成本。他這是在賭，賭我們不敢在這個時候大舉買入。”
“葉總，現在市場上已經有反應了，不少機構開始抄底買入盛世娛樂的股票。”劉正力補充道。
葉楓嘴角微微上揚：“好戲，纔剛剛開始。”
下午四點，柳清依一身幹練的黑色套裝，出現在葉楓辦公室。
落地窗外，A市繁華的景象一覽無餘，卻絲毫無法吸引葉楓的目光。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前的女人身上，這個曾經與他同牀共枕的女人。
葉楓放下文件，擡起頭：“今晚，我和祁雪約了喫飯，你也一起來吧。”
柳清依微微一愣，眼中閃過幾分複雜的情緒：“我？爲什麼？”
“朋友聚餐而已。”葉楓語氣輕鬆，彷彿只是隨口一提。
“我和她，只是朋友。”柳清依語氣酸溜溜的，心裏卻像打翻了五味瓶。
她知道，葉楓和祁雪的關係非同一般。
而自己，早已失去了站在他身邊的機會。
“只是喫頓飯而已，別想太多。”葉楓語氣溫和，卻讓柳清依更加不舒服。
柳清依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悅：“我還有事，就不去了。”
“隨便你。”葉楓沒有強求。
柳清依走出葉氏大樓，坐進車裏，臉色陰沉。
和祁雪喫飯？
呵，說的倒是輕鬆！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幫我安排一下，明天是葉楓的生日，我要給他一個驚喜。”
傍晚，葉楓驅車前往烤肉店。
路邊的霓虹燈閃爍，映照在他臉上，顯得有些落寞。
他想起柳清依今天說的話，心裏有點難過。
這個女人，竟然主動拒絕來喫飯，這讓他有些意外。
到了烤肉店，祁雪已經到了。
今天的她，格外美麗，一襲紅色長裙，襯托出她白皙的肌膚，明豔動人。
“你來了。”祁雪笑着起身，眼神中帶着幾分溫柔。
“等很久了嗎？”葉楓在她對面坐下。
“沒有，我也是剛到。”祁雪說着，拿起菜單，“想喫什麼，隨便點。”
“你點吧，我都行。”葉楓笑了笑。
祁雪點了幾樣烤肉，然後又加了一盤羊腰子，三打生蠔。
葉楓看着桌上的羊腰子和生蠔，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笑着說道：“你這是要給我補補啊？”
祁雪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是啊，你最近太辛苦了，要好好補補。”
兩人邊喫邊聊，回憶起過去的一些片段。
當初，要不是葉楓的幫助，祁雪也不可能在娛樂圈混出名堂。
“謝謝你，葉楓。”祁雪舉起酒杯，“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
“別客氣，都是朋友。”葉楓和她碰杯。
祁雪從包裏拿出一個精美的男式手錶，遞給葉楓：“這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
葉楓驚訝地看着她：“你怎麼知道我明天生日？”
祁雪笑了笑：“無意中知道的。”
她沒有過多解釋。
祁雪將手錶戴在葉楓手腕上，尺寸剛剛好。
“喜歡嗎？”她滿眼期待。
葉楓摩挲着錶盤。
“喜歡。”
今晚的祁雪，似乎格外熱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不知不覺間，祁雪已經喝了不少啤酒。
酒精的作用下，她的情緒開始波動起來，一會兒大笑，一會兒又突然沉默，眼神迷離，臉頰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