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出事了。”
墨祈淵跟墨明煦剛離開正廳,管家又匆匆跑了過來,將戲臺那邊發生的事情一一稟報。
“四哥,風瀾衣那個醜女人就是災星。前幾日的刺殺,今日的鬧劇,只要她留在府一日,就會有源源不斷的事情發生。”墨明煦當即展露出對風瀾衣的厭惡。
“墨明煦,這裏是四王府,你要是不喜歡可以出去。”墨祈淵皺着眉,冷冷地瞥了墨明煦一眼。
墨明煦表情一僵,四哥連老六都不叫了,看來是真的生氣了,都怪他一時氣急忘記稱呼醜女人爲四嫂。
四哥爲這個醜女已經是第二次說他。
這個醜女是不是災星不知道,但絕對是他的災星。
他纔不走,他要去看看這個醜女還能丟臉成什麼樣。
墨祈淵跟墨明煦去得很快,到得時候風瀾衣正將身後的風燁、風瑤接出來。
她全身狼狽,銀色面具上帶着血跡,但目光卻是溫柔,首先蹲下,確定風燁、風瑤沒事後,才站起身來。
風瀾衣在站起來的那一刻開始,眼神就變了,變得充滿殺意。
她不介意有人在背後議論她,但絕不允許有人當着她的面,傷害她的孩子。
她能清楚感覺到,在狗血潑來的那一刻,兩個孩子抓住自己衣角的手有多緊,有多害怕、擔憂。
兩個孩子再聰明再活潑,終究只四歲,這些屈辱他們原本不需要受到,都是因爲自己。
此刻不允許她再鹹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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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麼?”凌微觸及風瀾衣的眼神時,下意識害怕地往後退。
被人指使讓風瀾衣當衆出醜前,她也是瞭解過風瀾衣的。
從小冷宮長大,一來和親就被丟到鄉下五年,一個愚蠢木訥的蠢貨,怎麼會突然有這樣嚇人的氣勢。
做什麼?
風瀾衣眼裏閃過冷意,根本不跟凌微廢話,直接動手將凌微一把抓了過來,奪過她手裏的木桶,就蓋在了她腦袋上。順勢再一腳踢出,“呯”一聲巨響,凌微頭頂木桶,倒栽在地上。
凌微幾乎連呼痛的時間都沒有,就暈死了過去。
風瀾衣氣勢逼人,動手更是乾脆利落,衆人看着這一幕全都呆愣住了。
倒是蘇靜柔最先反應過來,她眼裏先是出現驚慌,隨後很快鎮定下來。
風瀾衣力氣倒是大,一直裝傻被刺激得突然不裝,這也好,正好顯得她野蠻粗俗。
蘇靜柔盈盈上前,柔聲勸說:“姐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發這麼大的火,凌微是帝都的名角兒,她可能是聽信了一面之詞,你這樣對待她會出人命的。”
風瀾衣眯了眯眼,說她發火是在說她不該動手,說凌微是名角兒是說凌微身份尊貴,說聽信一面之詞是說她名聲太臭,怨不得別人。
一句話中包含了多層意思,處處都透着指責,明顯是在煽風點火,想要大家詬病再一起指責她。
真是用心良苦。
風瀾衣冷笑,她早看出凌微只是傀儡,一個言微人輕的戲子,再有名無冤無仇,也不可能對她出手。
眼下看來,這幕後之人,就是蘇靜柔了。
風瀾衣思緒轉動,也就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還沒等大家來得及反應,她揚手“啪”的一聲就打了出去。
“姐姐。”蘇靜柔不可置信地捂着臉,控訴地看着風瀾衣。
風瀾衣冷睨着她,言辭犀利的反問:“怎麼,覺得委屈?她凌微算個什麼東西,就算是個名角,也不過是個玩意兒,敢拿來跟本王妃比。再者本王妃嫁給王爺是爲了兩國聯盟。本妃是得到聖上認可的,連聖上都賞賜了本王妃。凌微算什麼東西敢說本王妃是災星,敢質疑聖上。”
“姐姐,可是……”
“啪!”
蘇靜柔剛要開口,風瀾衣又是一巴掌狠狠甩了出去。
“休得狡辯,一打你是非不分,二打你識人不清,請了這種蠢貨來攪亂宴會,三打你處事不決,既然你執掌王府中饋,那麼出事的第一時間,就應該站出來。”
說罷風瀾衣揚手就要打第三巴掌,只是可惜手掌還沒有落下,手腕就被人給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