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嘉懿咬了咬牙,想要說什麼,對上阿良看過來的眼神,滿腹意見又吞回了肚子裏。
可讓他一個人騎馬,留阿良跟許默在馬車裏,他是萬萬不願意的。
想了想,這個東墨新任戰神就捂住了肚子。
“阿良,我突然感覺肚子疼,也騎不了馬了,我也想要坐馬車!”
阿良左看看許默,又看墨嘉懿,一個兩個爭先搶着要坐馬車,她再遲鈍此時也明白是什麼原因了。
但剛答應了許默,總不可能拒絕墨嘉懿,沒有辦法只能答應:“好,那你也坐馬車!”
墨嘉懿一聽阿良答應,立即便鑽進了馬車裏,坐好後,回頭挑釁地看着高許默。
許默摸了摸鼻子,看起來倒是對墨嘉懿的做法,不太在意的模樣,側過頭看向阿良,示意讓她先上馬車。
阿良看了看天色,今日是一個晴朗的日子,太陽已經悄悄掛在了天上,她道:“你們坐馬車,我騎馬!”
“可你是孕婦!”許默道。
“我自己的身體,我心裏有數,沒有關係!”阿良說完已經翻身上了馬車,留下兩個大男人大眼對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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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綠茶男對上一個直女也是沒有招。”還站在臺階上的風瀾衣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出聲,手挽住墨祈淵的胳膊,你兒子終於學會迂迴了倒是不容易有!”
綠茶是什麼意思墨祈淵不明白,但看眼前情況也大概也猜出個一二,不過這樣倒是挺有趣,他這傻兒子終於學會如何博取一個女人的歡心了。
“還是夫人聰明。”墨祈淵贊同,長臂一伸抱住風瀾衣。
“少拍馬屁,走,我們也該出發了。”風瀾衣用胳膊將墨祈淵搭在肩膀上手撞開,轉身接過身後侍從手裏拿的包袱,往身上一背帥氣地翻身上馬,回過頭對墨祈淵道。
“誰後面到梁城,今晚誰給誰捏肩洗腳。”
給風瀾衣捏肩膀洗腳墨祈淵很樂意,但若是偶爾能讓風瀾衣幫自己捏一次肩膀,洗一腳也是享受。
墨祈淵緊跟在後抓過包袱翻身上馬,一路跟隨風瀾衣步伐而去。
兩匹馬在道路上奔馳,跑在前面的馬慢慢落了後。
墨祈淵在越過風瀾衣時,還得意地回頭跟風瀾衣炫耀:“夫人,看來爲夫要超先了,不過你放心,爲夫最多隻要捏半個時辰。”
說着,想到風瀾衣一雙手在身上游走的場景,就忍不住心馳盪漾,這是一種另類夫妻樂趣。
風瀾衣望着越來越遠去的男人撇撇嘴,原本還在後面跟,漸漸的就慢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墨祈淵不注意,還是不想管,在路過一個十字路口時,竟發現有人在這裏賣身葬父。
這雖然不在城區,可這是人來人往的官道,倒是也吸引了許多人頓足觀看。
穿一身素縞,頭戴小白花,跪在地上的姑娘楚楚可憐,身前的地上,用草蓆蓋着一副身體。
風瀾衣忍不住好奇,牽緊繮繩,頓足觀看。
此時出身在外的風瀾衣做男子打扮,已經三十六七的她,看起來還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才俊,氣度不凡。
“小姑娘,長得挺俊俏,你要賣身葬父怎麼賣啊!”路邊一輛豪華的馬車停下,一個身材肥胖的男子從車上下來,輕浮地用摺扇挑起姑娘的臉。
姑娘嚇得連睫毛都在顫抖,嘴巴張了張才說出幾個字:“我只賣身做婢女!”
“哈哈哈……都賣身葬父了,你覺得自己還有得選?”男人獰笑,摺扇改爲用手捏住小姑娘的臉,自己的臉也更加湊近。
當着屍體的面,竟想要親這姑娘。
周圍人看着,發現這男人身側帶着這麼多侍從都敢怒不敢言,跟着男人的侍從們,卻發出哈哈大笑聲,好像姑娘害怕的神色能很好取悅到他們。
“不……不要……”姑娘顫抖掙扎,忽地她看到了騎在馬上的風瀾衣,那晦暗的眸色中透出亮光,也不知道突然哪裏來的力氣,撞開那油膩的肥胖男子,朝風瀾衣跑了過去。
啪的一聲直愣愣跪在風瀾衣面前,頭磕地求救:“這位公子,求求您救救我,只要你救我,往後就是要我做牛做馬報答,我也願意!”
風瀾衣還沒有發話,身後肥胖男人已經憤怒地帶着侍從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