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會給嚶嚶生小妹妹嗎?”
小姑娘被孃親拒絕了,心裏很是失落,現在爹爹突然問她,嚶嚶覺得又有希望了。
沈宴清抿了抿脣,“這個要聽你孃親的。”
他就算想要,也不能逼着姜妙讓她生,再說了自己失憶,沒了以前的記憶,也不知道他們當時是怎麼決定的,更別說現在他雖然和姜妙同牀共枕,可兩人僅限於蜻蜓點水似的吻。
嬌妻在懷,沈宴清卻像個青澀的毛頭小子,碰都不敢碰她。
兩人到家不久,珍寶閣的人就到了,光首飾就堆滿了大半個花廳,姜妙看着這麼多精緻的盒子,人都震驚了。
“你說這些都是相公買的?”
他瘋了吧!
姜妙不知道男人是發什麼瘋,突然送她這麼多東西,以前的沈宴清也不是這樣啊,想當初她生辰,沈宴清送的桃木簪子,他親自雕刻的,姜妙一直很珍惜。
兩人相愛十多年,沈宴清一直很剋制,就算送禮物也是有意義那種,像現在這般暴發戶行爲還是頭一次。
青蓮青薇捂着嘴偷笑,“咱家大人失憶之後,性子都變了,以前哪會這麼高調。”
“可不是,不過郎君追小娘子不都這樣嗎,哪個女人不喜歡珠寶首飾,咱家大人是真的愛重主子。”
姜妙被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打趣,什麼脾氣也沒了。
沈宴清送她這麼多首飾,顯然他心中是有自己的,這還是失憶後他第一次表達心意,想通了,姜妙心中又歡喜起來。
她從中挑了一對紅寶石的墜子戴上,鮮豔的紅配上她白皙的皮膚,襯得人也嬌媚起來。
沈宴清抱着嚶嚶進來,一眼就看到了,他目光深沉,果然和他想象中一樣,這些首飾很襯她,他已經打算日後再遇到漂亮的首飾,都買回家來。
嚶嚶從沈宴清懷裏下來,把買的喫食都放到桌上,挑着喜歡的跟姜妙推薦。
“孃親,您嚐嚐這個果子,可香可甜了,嚶嚶吃了兩個呢。”
她說的是紅袍油糕,外面炸得酥脆,裏面是軟糯的白糖面,喫起來很是香甜,小姑娘隨了姜妙的口味,就喜歡這些甜甜的東西。
姜妙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塊,確實很不錯。
小姑娘見她喜歡,人都嘚瑟起來,“嚶嚶就知道它好喫,爹爹排了好久的隊呢。”
她給沈宴清表功,又想到沈宴清今日給姜妙買了那麼多東西,助攻小姑娘上線。
“孃親,爹爹今日把錢都花完了呢,他給嚶嚶買了好喫的,給孃親買了漂亮的首飾,孃親是不是也要喂爹爹喫果子?”
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兩人,姜妙輕笑,“好啊。”
沈宴清今日的做法確實讓她很高興,而且她想着,沈宴清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心裏就更加開心了。
她拿了塊桂花糕,沒有紅袍油糕那麼甜,是他喜歡的口味。
姜妙身子前傾湊近他,耳墜隨着身子搖擺,那兩抹紅像是蕩進男人的心裏,讓他起了波瀾。
“相公,嚐嚐這個好不好喫。”
若是往常,沈宴清定會拒絕,但今日他看着女人嘴邊嬌俏的笑意,突然張開了嘴。
姜妙瞳孔不由放大,手上的動作也頓了頓,沈宴清和以前果然不一樣了。
她想着,手上的動作未停,沈宴清咬了一口,桂花的香味在口中化開,甜而不膩又齒頰留香,“嗯,確實好喫。”
他嚥下口中的,又湊着姜妙的手把剩下的喫完,舌尖卷着她的手指,姜妙感覺自己的心尖像被羽毛掃過,酥酥麻麻的,她的耳尖紅了個透,和那紅寶石都融爲一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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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好喫你就多喫些。”
她現在可以確定了!這男人記憶真的要回來了!
失憶的沈宴清是絕對不會撩她的,只有以前的男人才敢撩撥她。
下半晌她心不在焉的,就連馮玉嫺找她說話,姜妙都能走神。
“成道長明日就能到了,我聽相公說,這些年道長又看了不少的病人,其中不乏失憶的,或許沈大人真的有救了。”
“是嗎?”
姜妙擡頭對她笑了笑,如果成道長醫術真的這樣高明,那沈宴清恢復記憶的時候已經指日可待,尤其他最近已經想起了以前的事,姜妙覺得他恢復記憶就是板上釘釘的事。
只是想想,她還有些小失落,青澀的男人馬上就要一去不復返了,她再也沒機會逗他了。
晚上,姜妙洗完澡躺在牀上,心裏還想着這件事。
沈宴清進來,就看到燈下女人曼妙的身材,她的烏髮像緞子一樣披散在腦後,白皙精緻的小臉不施粉黛就已經美得讓人驚豔。
前些日子,他不敢多看,就算在牀上也恪守君子之道,現在的沈宴清覺得她就像一塊磁石,吸引着他靠近。
姜妙還沒察覺到危險,她起身,睡衣的帶子落了一邊,露出胸前的雪白,沈宴清在她旁邊坐下,姜妙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相公,你買了那麼多首飾,我還沒有給你獎勵。”
姜妙盯着他的眼睛,想要從裏面看到羞澀,可什麼都沒有,男人眼眸深沉如墨,暗濤洶涌,他聲音低沉性感,手扶住女人的腰。
“哦?什麼獎勵?”
姜妙聲音頓住,後腰的熱度讓她無法忽視,這怎麼跟她想到的不一樣,沈宴清竟然不逃了。
“我……”
她一時結巴,沈宴清漸漸逼近。
“這樣嗎?”
他手心用力,姜妙猛地向前,男人的脣已經落下來,他們已經半年多沒有親密接觸過,姜妙習慣了男人的青澀,他突然變得主動,姜妙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脣齒交纏的那刻,沈宴清喟嘆了一聲,熟悉的感覺終於回來了。
他現在完全相信,之前的自己一定是愛慘了這個女人,她的一切他都像刻在骨子裏一樣熟悉,只要稍稍打開記憶的囚籠,沈宴清那些被壓制的慾望就全部找回。
場面一時間有些失控,姜妙完全被男人掌控,她的身子落在牀榻上時,口中只剩下求饒。
“相公,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男人低聲回絕,“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