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主人,可是……姓楚?”齊景言心裏陰沉,緊緊盯着黑衣人。
“這個……您去了,自然就知道了!”黑衣人沒有正面回答,推脫道。
“你只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齊景言此時再也不見風度翩翩,整個人透着一股凌厲。
黑衣人被齊景言突然爆發的氣勢,壓得有些擡不起頭。
轉念想到,主子能吩咐他帶回住宅的人,肯定是值得信賴的。
猶豫了會答道:“是!”
齊景言得到答案像是突然被卸掉了所有力氣,略有些疲憊的垮下了肩膀,開口拒絕:“只要他們安全便好,我還有事,就不勞費心了。”
“齊公子……”黑衣人想要勸慰的開口。
“怎麼,楚祈端難道還想綁人?”突然,適才還疲憊的齊景言倏然再次擡頭,像是隨時準備戰鬥的將軍。
黑衣人被他的表情唬住,拱手道:“不敢!”
“那我可以走了嗎?”齊景言反問,情緒多變得像是三月的天氣。
黑衣人此時已經完全摸不着頭腦。他得到的命令只是等人,帶路,沒有讓他一定把人帶回去。
要不就讓他走吧!
黑衣人再三思量後開口:“您隨意!”
隨着黑衣人的話,齊景言很快消失人流裏,直至再也尋不到蹤跡。
他斯文俊秀的身影最後出現在一個小巷裏,原本空無一人的小巷,突然冒出了幾個人。
爲首的正是齊景言的父親,定遠侯齊修遠,他老眼深邃地拍了拍齊景言肩膀。
“傻孩子,你怎麼這麼傻,這個世界最靠譜的永遠是權力,只要你有了權力,何苦找不到女人!”
齊景言方纔情緒多變還能維持不崩,齊修遠幾句話激起了他埋藏在心裏的情緒。
終於,他忍不住肩膀抖動,哽咽開口:“爲什麼,我努力了這麼久,她還是不願意回頭看我?
就在我滿心以爲,終於快要等到她時。她又一次選擇了楚祈端,拋棄了我?”
“傻孩子,等我們得到了一切,一個答案還不容易!”齊修遠在他耳邊安慰亦是蠱惑。
“父親,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方纔還情緒崩盤的齊景言,頃刻間恢復了情緒,智慧的雙眼看向齊修遠:“你們想得到令牌,就必須聽我的!”
齊修遠雙手負在身後,想了想答應:“只要你不執迷不悟,你說什麼都行!”
——
蕭府。
齊靜月進了宅子,卻沒有見到楚祈端。
蕭長境桃花眼一閃,猜測:難道楚祈端是近鄉怯,躲起來了?這不應該啊!
他實在好奇是什麼原因,楚祈端跟齊靜月之間會鬧得這麼僵。
可惜他又不敢問楚祈端,只能向齊靜月打聽:“你跟阿端究竟發生了何事?我離開帝都之前,你們不是都快要在一起了?”
齊靜月睨了蕭長境一眼沒有回答。
蕭長境臉皮一向厚,見齊靜月不答依舊纏着她,纏得津津有味。
此時撫摸着完美的下頷思索,最後有了靈光,單手指向齊靜:“難道你移情別戀了?”
“爲何是我?”齊靜月終於開口,語氣平淡,不過任誰都能聽出她語氣裏的不爽。
蕭長境見她的反應,品出了幾分意思,不敢相信地道:“難道移情別戀的人不是你,是阿端?不可能啊!”
“有什麼不可能,人心易變。”齊靜月隨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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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能變,唯獨阿端不可能!阿端如此喜歡你!”
沒想到剛剛還滿臉笑意的人,瞬間就變了臉,異常嚴肅道:“我從未見過,阿端對任何女子如此用心過!”
“用心?”齊靜月迷惑得喃喃,甚至已經想不起楚祈端都對她做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