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戰夜不給幾人過問機會,拿過攝像機,取走內存卡,道:
“時間有點晚,我們就不回影樓,換好衣服後,直接回酒店。”
一般而言,都要回影樓卸妝。
可攝影師和助理們見薄戰夜如此,自然不敢說二話:“好的九爺。”
於是,薄戰夜帶着孩子和蘭溪溪進房車內換衣服。
他們先給兩個孩子換好,讓他們下車玩,之後才換自己的。
安靜空氣裏,僅有兩人。
蘭溪溪脫下高跟鞋,正想反手解後面拉帶,薄戰夜坐到她身後,擡手,先一步落在綁帶上:
“我來。”
“好吧。”反正這婚紗複雜,她反着手也不方便。
蘭溪溪安靜坐着。
柔和燈光下,微卷帶着香味的長髮盤起,露出那美麗的肩頸線條。
膚如珍珠,皙白如雪。
順着肩往下,後面是美麗的蝴蝶骨,極致性感。
微微側身,前面是起伏的風景線和溝壑。
而這一切美麗的誘惑,配上潔白的婚紗,那麼神聖純潔,動人心絃。
薄戰夜從她穿着婚紗出來的第一秒,就被深深吸引。
他扣住她的腰,在她肩上一吻:“小溪,今天你格外美。”
暗啞聲音,突如其來懷抱,令蘭溪溪身子一緊。
還未反應過來,耳邊又是他充滿佔有慾的話語——“美的想好好疼愛,又想撕掉你純潔的外表,就是個時時刻刻撩人的小妖精。”
他的手順着肩頸線往下。
蘭溪溪被嚇到了,趕快紅着臉拉住他要闖入的大手:
“別,這是在車裏,小墨他們還在外面,我們得快點出去。”
她說話的聲音都很小,生怕外面聽見。
就是這幅嬌豔欲滴,又純情羞澀的模樣,最爲惹人。
薄戰夜眸光滾動着褶褶星光,瀲灩情愫:“那你說,勾的我七葷八素,要怎麼負責?”
負責?
哪兒有女人對男人負責的!
明明是他自己起意好嗎!
但,蘭溪溪生害怕多待一秒,被外面的人誤會,根本不敢花時間和他理論:
“你想怎麼負責?”
薄戰夜握住她的小手:“像昨晚前晚那樣?”
昨晚!
昨晚前晚她……
一想到那個畫面,她就小臉兒紅成豬肝,熱的不行。
薄戰夜知道,不該爲難她,欺負她,可有些滋味,有些東西,一旦觸碰,就一發不可收拾。
得到的越多,想要的也越深。
她爲他穿上婚紗的樣子,更令他心猿意馬,剋制不住。
像昨晚前晚,已經是他對她的寬容和疼惜。
若不是爲了給她美好一夜,他何必等到新婚夜?
看着她紅着臉兒,抿着脣,半天說不出話的樣子,他道:“放心,今晚我不弄你,嗯?”
蘭溪溪:“!!!”
他能不能不要提!
“你別說話。”懶得理他,她自己整理衣服。
薄戰夜蹙了蹙眉,不理解她的生氣:“怎麼了?你也想弄?”
!!!
誰想弄!
她纔不想!
“你別曲解我的意思行不?我纔不像你,天天腦子裏裝的都是喫不得的東西,衣冠禽獣!”
薄戰夜握住她手腕,深邃異常眸光鎖着她:“那你直接說,到底要不要爲我那喫不得的東西負責?”
蘭溪溪道:“要要要,一會兒晚上給你負責,滿意了吧?”
她真怕外面的人等太久。
薄戰夜這才嘴角勾了勾,在她脣上一親:“這纔是好老婆,真乖。”
蘭溪溪:“……”
不給她解決就不是好老婆了?
男人果然每一個真正單純的。
……
大約十分鐘。
蘭溪溪和薄戰夜才換好衣服出去。
期間,有化妝助理詢問要不要幫忙,她都回絕,因爲那時候明明答應了薄戰夜,他還是忍不住先喫一把她豆腐。
她此刻生怕大家看出任何不對勁,尷尬歉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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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禮服有點複雜,弄得有點久。今天麻煩你們了。”
攝影師化妝師倒是沒有多想,畢竟誰也不會想到高高在上的九爺大人私底下那麼炙熱。
“沒事的,那九爺,蘭小姐,之後有任何問題隨時聯繫我們。”
“如果照片不滿意,我們也可以免費重拍。有任何意見也可以提。”
“嗯,好的。”蘭溪溪和他們告別,坐在薄戰夜自己安排的車上,纔鬆下一口氣。
“爹地,媽咪,好餓,好想喫東東。”蘭丫丫可憐兮兮的摸着肚子,今天只顧着拍照,喫的東西都是便當。
蘭溪溪立即看向車窗外:“等等,媽咪馬上找喫的。
誒,那邊就有家飯店,我們先吃了再回復吧。”
薄戰夜看過去,飯店並不是豪華星級,但女兒已經餓了,他只好讓司機將車停過去。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飯店雖小,五臟齊全,各式海鮮應有盡有。
蘭丫丫站在海鮮區,一個個點到:“螃蟹、皮皮蝦、八爪魚、還有大大龍蝦,我都要喫!”
“一樣來一份大份的。”薄戰夜很利落爽快。
對於女兒喜歡喫的,從不吝嗇。
蘭溪溪覺得這些完全夠大家吃了,準備帶着女兒先去洗手,結果又聽到薄戰夜道:
“生蠔一份,鮑.魚一份。”
她詫異轉過身:“我們喫的了那麼多嗎?”
薄戰夜望着她,說:“之前都是丫丫愛喫的,現在點你愛喫的。”
寵女兒的同時,也不忘記寵老婆!
蘭溪溪心間一動,感動不已。
如果不是他接下去的話,她甚至會給他一個親吻,結果動作沒做,就聽他又說道:
“何況,我們都要補補不是?”
蘭溪溪頓時想起以前喫生蠔,他給她科普營養之事,小臉紅成豬肝。
忍不住懟道:“我纔不要補,難道你、你真腎虛啊?
我記得你也就這兩次,還沒實戰吧?
你是不是真不行?”
薄戰夜本來是跟她開個玩笑,畢竟撇去營養價值而言,生蠔和鮑.魚味道還是不錯。尤其是他記得她喜歡喫。
哪兒想,小姑娘一臉懷疑不信說出這樣的話來,眼睛裏還滿是挑釁。
“……”
顧不得兒子女兒在場,他拉過她,附在她耳邊道:“我行不行,要不今晚就實戰看看?”
這個男人,永遠有反敗爲勝的能力!
在他這裏,別想討到一點兒好處。
蘭溪溪紅着臉,飛快退開:“不!要!”
薄戰夜狹長而瀲灩的長眸眯了眯:
“嗯?到底是不,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