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陷入一陣瘋狂的躁動。
蘭溪溪如同被一桶冷水淋下,又如被一塊重石砸中!
什麼鬼!
他怎麼會追到昆市?
還能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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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爹地!”
“我們在這裏!”
身邊兩孩子激動不已。
蘭溪溪:“……”
完了,徹底完了。
在她的窘迫中,薄戰夜高大身姿穿越人海,喧囂,走到她們面前。
“爹地,媽咪說過來挑選拍攝婚紗照的地方,你要等她挑選好再來,怎麼這麼快過來了呀?”
“早知道坐一架飛機啦~~”
薄戰夜抱過丫丫,幽邃視線落在蘭溪溪身上:“你是這麼跟孩子說的?”
言下之意:這麼哄騙孩子的?
蘭溪溪臉色掛不住,關鍵是這麼多人在場!她要是和他吵起來,就完了。
不管他做的多不好,畢竟是孩子的父親,她不想他下不來臺,成爲黑點或笑柄。
關鍵是如果被兒子知道她騙他們,以後想帶走就很難了!
“嗯。”她深吸一口氣,努力擠出一抹微笑:“是呀,昆市四季如春,鳥語花香,天氣甚好,最適合拍婚紗照了。
我們快下飛機,吧,別打擾到大家。”
話音剛落,人們沸騰不已:
“不打擾不打擾。”
“蘭小姐和九爺過來拍婚紗,也太浪漫了吧!”
“好喜歡你們!孩子也很可愛!”
“能和你們拍照嘛!我快激動地哭了~~”
“巴不得永遠看着你們!”
蘭溪溪:“……”
薄戰夜則一把拉過她,扣進懷裏,配合大家拍了一張,然後對小墨道:
“自己走沒關係?”
“嗯!沒問題的爹地!”薄小墨這會兒很高興。
因爲沒給薄戰夜打電話之前,他總覺得事情不對勁,現在能見到爹地,終於落下心石。
他走在前面。
薄戰夜則一隻手抱着蘭丫丫,一隻手拉着蘭溪溪,矜貴高雅地走下飛機。
羣衆們歡呼不已,依依不捨。
機場外。
薄戰夜帶孩子坐上小車,到達一家五星級酒店。
一路上,他沒說話。
蘭溪溪看着他幽深的面容,心裏發毛,害怕:“……”
他做什麼?爲什麼還安排了酒店?
而且拐走孩子這種事,多多少少理虧。
她也不敢說話。
由於是半夜,兩孩子到達酒店後,很快睡着。
安靜空氣裏,蘊含着一觸即發的火藥味。
蘭溪溪趕快睡到孩子們身邊:“我好睏,我要睡覺了,你不困的話去外面。”
說完,就蒙上被子。
她不信,他能在兩個孩子身邊對她做什麼。
薄戰夜的確是不能做什麼。
但!不代表他不能拿她怎樣。
他卸下衣服,直接躺到她身邊,將她拉進懷裏,低頭狠狠吻住她脣。
“唔……”蘭溪溪本能掙扎,抵抗。
“想吵醒孩子們的話,你儘管動。”暗啞提醒聲響起。
蘭溪溪瞬間僵住,不敢動。
於是,薄戰夜開始對她肆無忌憚的懲罰。
他闖入她脣內,狠狠掠奪。
他的手也鑽入她的衣服內,肆虐碰她。
霸道,強勢,狂熱,征服。
蘭溪溪渺小身子在他懷裏密不透風,羞恥極了!
相愛時,親熱是喜歡,是情動。
吵架時,這一切都成爲羞辱。
偏偏,她還不能掙扎,不能反抗,只能任由他碰她。
她強忍着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委屈不已
薄戰夜此刻根本顧不得她的情緒。
她鬧脾氣,他寵她。
她誤會他,他任由她發火。
她做任何事情,他都可以讓着她。
但,她居然想帶着孩子,徹底離開他的世界!
若是他勢力不大,沒找到她,那他將會徹底失去兒子,女兒,老婆!
他被那種害怕失去的無力感搞得一路上心煩意亂,直到見到他們還平安無事,才總算落下心。
“還逃嗎?”他問。
暗啞低沉的嗓音,似暗夜裏的狼,恐怖,危險。
蘭溪溪眼淚直流,尤其是他的大手讓她覺得羞辱,難受。
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更讓她羞恥!
“我不逃了,但薄戰夜,我討厭你。”
“討厭?”薄戰夜被她氣笑。
抽出手,將她直接拉進黑暗的浴室裏,關上門,壓在牆壁上:
“你以爲我不討厭你?
任性,糊塗,幼稚,蠢貨,沒長腦子!
你說說你,哪兒有點做母親的樣子?”
他更討厭的是,明明這樣愚蠢的她,他還是喜歡!還是害怕失去!
這輩子,就沒這麼憋屈過!
蘭溪溪聽着他將自己數落的一無是處,氣的顫抖:
“我這麼差,你還追着我做什麼?你放開我。”
薄戰夜絲毫不退,咬住她細小的耳垂:“當然是給你懲罰,讓你變乖點。”
然後,繼續做之前的動作。
蘭溪溪全身一顫。
雙手捶打他的肩,張口咬他。
可不管她怎麼做,他都沒鬆手。
他的大手依然操控着她,她整個人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絕對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羞辱,更無力,更情難以堪。
終於……
在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一片頭麻後,薄戰夜停止動作,暗啞嗓音在夜裏響起:
“本來是想懲罰你,沒想到你還挺喜歡?嗯?”
他的話,無疑將蘭溪溪的羞恥放大,點名。
她氣的咬牙,擡手,就要給他一巴掌。
薄戰夜非常利落捕捉到她的小手,將她按下,強迫帶她進行另一場搏鬥!
“唔!”
蘭溪溪被迫蹲在地上,整個人如同雷劈。
她以爲剛剛的事情就已經足夠羞辱,沒想到他竟然還能這樣羞辱她!
雖說,她之前也爲他做過,可現在,她不願意,就是極大的恥辱!
他以爲她是坐檯小姐,毫無自尊嗎?
這一刻,她真的想讓他斷子絕孫!
卻在她準備用力之時,薄戰夜極其嘶啞聲音道:“你不是記不起昨晚的事情?我親自帶你回味。
現在好好想想,昨晚誰拉着我發酒瘋,全身亂咬?”
誰拉着他發酒瘋?全身亂咬了?
蘭溪溪就要罵娘。
不對……等等……
她昨晚在夢裏是拉着他發瘋,還生氣咬他了,他怎麼知道?
難道不是做夢?
這個念頭嚇的她一臉蒼白,她推開他,擡眸,視線仰望着高高在上的他:“你昨晚不是和白莞兒在一起?”
薄戰夜掀脣:“我接到你酒醉的電話就趕過去,一晚上都被你折騰,怎麼可能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