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溪:“……”
這男人,就會威脅人!
“我知道了。”她掙扎開他的大手,快速跑人。
薄戰夜嘴角意味深長一勾。
害羞的小姑娘,真正喫起來,味道一定不錯。
他想起幾年前那晚,她的身體,香味,求饒……身體的某根弦直接拉緊!
該死!
不能再想下去。
他打開車窗,調轉車頭離開。
民宅內。
“溪溪~~我們美麗的準新娘回來啦!快讓我抱抱!”江朵兒衝過來抱個滿懷。
‘喵~~’愛妮也主動靠近,在腳邊撒嬌打滾。
蘭溪溪置身於幸福內。
剛要說話,一道好聽的聲音響起:“你和薄戰夜要結婚了?”
她扭頭望過去,看到傅懿謙矜貴坐在屋內的木質桌椅上,僅管家徒四壁,也沒能遮掩他的氣質。
“太、太子爺?你怎麼在這裏?”
傅懿謙站起身,霸氣走過來:“找你有事,聽說你今天回這裏,特意過來等候。”
蘭溪溪連忙放開江朵兒,禮貌詢問:
“什麼事?太子爺發短信聯繫我就好的,不用特意屈尊過來。”
“求人幫忙,自然要有求人的態度。我不喜歡擺架子。”傅懿謙利落自然,在態度問題上,從來不會因爲身份而自負。
他說:“蘭嬌的死,給母親帶來極大打擊,已經昏迷三天三夜,至今未醒,麻煩你再去府上一趟。”
三天三夜!
這麼嚴重?
蘭溪溪不好拒絕,點頭:“好。”
她跟着傅懿謙走出去,從另一條偏僻的小路上車,去總統府。
車上,傅懿謙問:“和薄戰夜日子真定下來了?”
“嗯,十一月十一日,他媽媽定的,說是最好的吉日。”說起這個,她小臉上滿是笑容。
傅懿謙想到那個女人的事情,本來猶豫着要不要告訴她情況,但見她眼睛裏的星光,終究還是不忍。
罷了,回頭再用別的辦法警醒薄戰夜。
很快,車子到達總統府。
總統府華貴莊嚴,一磚一瓦都透露着不凡。
蘭溪溪已經不是第一次過來,但每一次,還是感覺貴氣。
“太子爺。”一直等候的喬凡見兩人出現,起身尊敬道:“太子爺,讓蘭小姐單獨陪會兒夫人,我這邊有事彙報。”
“嗯。”傅懿謙遞給蘭溪溪一個眼神,便帶喬凡去書房:
“事情調查出來了?”
喬凡點頭,將一份資料遞上:“是的,太子爺,
當年事發時,蘭嬌並未去過S市,她那段時間的消失,只是在國外學習。
而蘭溪溪小姐,上山採藥,的確和時間吻合。
救人的是蘭溪溪小姐沒錯。”
三言幾語,將事情定下終案。
傅懿謙倒是沒想到,真被自己猜中!
更可氣的是,蘭嬌連這種事情都替代!永遠靠着蘭溪溪的功名生活!
死刑,還真是太簡單了。
“太子爺,還有……你讓查的另一件事,也出來了……”
傅懿謙面色一緊,一道明顯的忐忑緊張從眼底滑過。
從見蘭溪溪開始,他便感覺她帶給他的感覺明顯不同。
而母親對蘭嬌蘭溪溪的態度,亦是出奇友好。
再聯想到當年奶奶臨死前也特別囑咐,一切都那麼不對勁。
所以,他讓喬凡調查特別事情。
此刻,他聲音收緊:“怎麼樣?”
喬凡說:“蘭嬌與蘭溪溪小姐,的確是夫人所生,你的親妹妹。”
親妹妹!
幾個字落下,傅懿謙險些沒站穩,錯愕又驚訝問:“你確定沒有錯?”
“是的太子爺。
當年夫人和蘭夫人同在一家醫院生孩子,夫人產下一對雙胞胎女嬰,蘭夫人產下一對雙胞胎男嬰。
但,那是總統正在參與競選,老夫人不知是希望製造福運話題,還是認爲男嬰比較鞏固世族地位,又或者別的原因,總之四個孩子被人調換。
之後,經手的產科醫生護士全部去國外,並且做了催眠手術,無人知道。
如果不是太子爺你讓我調查,我順藤摸瓜到催眠醫生,這件事永遠不會暴露出來。
另外,我也特意取了蘭嬌與蘭溪溪小姐的頭髮做了鑑定手術,不會有任何問題。”
一張鑑定報告出現在眼前。
上面顯示結果:確定爲親子關係。
傅懿謙瞳孔緊縮!
難怪,難怪母親爲蘭嬌大病不起。
難怪他見到蘭溪溪,便覺得格外親切。
難怪他之前就覺得二弟三弟與父母長得並不一樣。
他的敏銳,從不會有錯。
“妹妹……親妹妹……”傅懿謙嘴裏呢喃着幾個字,內心有無數種情緒在翻涌。
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妹妹!
還是蘭溪溪那麼善良優秀的女孩兒。
至於蘭嬌……雖然調查結果出來,她已經去世,但,他不接受自己有那麼差勁的妹妹。
喬凡見太子爺第一次那麼失重,忍不住問:“太子爺,這件事怎麼處理?”
原本,孩子是應該認祖歸宗。
但總統府不是普通家庭,如果爆出老夫人做過那種手段,會是一大社會性醜聞。
傅懿謙暫時收起喜悅情緒,冷靜道:
“先不要泄露出去,我再想想辦法。”
“是,太子爺。”
傅懿謙走回母親房間。
臥室裏,蘭溪溪正坐在牀邊友好而溫聲細語和母親說話。
“夫人,我知道你或許怪我那麼殘忍,應該留蘭嬌一條生命。
但行刑的那幾天,我被蘭嬌毒害,關在監獄裏,她則跑出來假裝我生活。
等我被九爺救出,清醒過來時,已經行刑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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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是她自己害了自己。”
蘭溪溪不敢說自己一定會繞過蘭嬌,但如果知道國夫人這麼在意,她或許會多多少少考慮。
也不會聯同秦千洛寫聯名狀。
國夫人手指一顫,睫毛煽動……
一旁傅懿謙也被意外。
蘭嬌還做出過那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難怪他當時察覺不對勁!
他走過去,站到牀邊,直接道:
“母親,當年救您的人,也不是蘭嬌,是蘭溪溪。”
即使不能說真實身份,他也希望通過如此,減輕母親心理壓力。
果不其然,國夫人聽到這個,終於睜開虛弱的眼皮:
“不……不是嬌嬌?怎麼可能?”
同樣詫異的,還有蘭溪溪。
她對那些人毫無記憶。
從不認爲自己會救總統夫人那樣的大人物!
更沒想到蘭嬌會代替自己邀功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