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八章 番外:訓妻

發佈時間: 2024-11-19 10: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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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澈出了齊王府沒多久,宮抉就聽到了部下羅啓的回稟,“王爺,有人闖入了密室屬下無能,讓他跑了”

 說來也不怪他,齊王府護衛就那麼多,最開始那個男人闖入,被亂箭射死了,後來太子又帶人來了,兩方對峙,衆人都沒想到還有第三方敢渾水摸魚。

 “哦”宮抉斜瞥了羅啓一眼,笑道,“來人偷了什麼”

 羅啓羞愧道,“水雲草被偷走了”

 宮抉微微挑眉,不過他並不急,當初他花了極大的代價,將所有會長水雲草的地方都毀去了,又怎麼可能會將世間僅剩的水雲草放在一處

 宮澈的身體如今看着無礙了,但是隻治標,沒治本,想要完全治好,至少還需要十株也就是兩副藥的分量,如今被偷走了五株倒是令宮抉十分意外,看來宮澈的妻子武功不錯,只是剩下的五株,想從他手裏得到,可沒那麼容易了。

 宮澈離開之後,又找了很多地方,直弄得京城人心惶惶,直到有人飛快回稟他,說宮以沫已經回去了。

 那一刻,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宮澈極樂之後的極怒

 他急匆匆的往回趕,越走越氣憤

 他三申五令的不許她插手,就算她真的要做什麼,也不該這樣不辭而別

 她難道就不知道,他會害怕,會擔心麼

 宮澈揪着微微發疼的胸口,剛剛他是真的怕她死了那種窒息的痛不能回想,一想便覺得彷彿要病發了一般

 宮澈想了很多,甚至想過關禁閉或者送宮以沫回雲頂山,可是等他回去後,一腳踢開寢宮的門,卻看到地上的血跡和一盆血水,那一刻,所有的怒氣都按下了停止鍵,他突然感覺心口好像被什麼挖了一塊,抽搐般疼。

 他看到宮以沫慌慌張張的將袖子放下來,那草草包紮的痕跡那樣明顯,屋子裏還有未散去的血腥味,宮以沫坐在榻邊有些懊惱的看着他,蒼白的小嘴微微張合。

 “你你怎麼就回來了”

 她纔回來不到一刻鐘呢

 宮澈沒有說話,只是一步步靠近,他身上似乎有黑色的火在蔓延,越靠近,宮以沫越覺得心虛害怕,最後小媳婦一樣的低下頭來。

 “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聽話的”

 她一開始並沒有意識到對方有多厲害,這樣走了一遭之後,她才發現,對方的實力有多強,今天,若不是她運氣好,有人先她一步混進去偷東西,只怕被亂箭射死的就是她了。

 而且她回來的時候,看到有很多人在找人,顯然是宮澈醒了,猜到了她的舉動,來找她來了

 宮以沫這才意識到怕,畢竟之前宮澈反覆強調,她卻明知故犯,鬧得人心惶惶。

 宮澈沒有回答,只是單膝跪在她身邊,伸手就要去看她的傷口。

 宮以沫躲了一下,心裏暗暗叫苦,宮澈臉色好可怕,他要是發現她受傷了,只怕要更生氣

 但是宮澈怎麼會允許她躲

 平日裏,他都是溫溫柔柔的

 ,對她更是千依百順,可是現在,他卻十分霸道的鎖住了她,然後慢慢的將她的衣袖掀開。

 雪白的臂膀上,她草草包紮的傷口很快又滲出血來,宮澈瞳孔微縮,屏氣凝神的想解開綁帶。

 宮以沫按住了他的手,可憐兮兮的望着他,“宮澈我沒事的,別看好不好”越看豈不是越生氣

 宮澈瞥了她一眼,雙眼漆黑,宛如深淵,那冰冷的眼神讓宮以沫心中微顫,手也下意識的鬆開了。

 染血的紗布被一層層揭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橫在宮澈眼前,宮澈的雙眼瞬間就紅了,不同於動情時的暗紅色,此時他眼中爬滿血絲,抿着脣,彷彿在隱忍些什麼

 宮以沫嚥了咽口水,空氣實在太壓抑了,她寧願宮澈說她兩句,實在不行罵兩句也行啊,這樣的沉默,太讓人害怕了。

 所以她討好般握着他抓着她手臂的手,故作欣喜的說道。

 “你彆氣了,我這傷受得可值了,因爲我偷到了五株水雲草呢夠不夠”

 她故意用一種輕鬆的語氣說,“若是夠了,你就不用再做那個人的擋箭牌了我實在很擔心你”

 她話還沒說完,突然就被宮澈撲倒了下一秒就被他含住了嘴脣。

 那洶涌的吻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噬咬。

 宮以沫喫痛,發出“嗚嗚”的聲音,但是嘴一張開,就被宮澈趁虛而入,靈舌交纏,她感覺她的呼吸都被奪走了

 這是什麼情況她快喘不過氣了

 宮以沫一隻手不能動,另一隻手無力的推拒着,但是她再怎麼反抗都推不開宮澈,宮澈就好像受了刺激發狂的猛獸一樣,直到兩人糾纏的脣齒間傳出鐵鏽味,原來是宮以沫無力之下,咬破了他的脣。

 宮澈一愣,這才擡起身看着她,兩人鼻尖相觸,她整個人就好像被狠狠蹂躪過的海棠花,雙眼帶着嬌怯和不屈,正憤憤的看着他呢

 真好,她還活着,正躺在他身下娓娓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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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澈十分虔誠的稍稍低頭,非常溫柔的含住她的嘴脣,他自己的脣瓣還在流血,但是他渾然未覺,只是一遍遍小心描繪她的脣,眼中,是宮以沫看不懂的痛苦。

 “怎麼了”她總算髮現了宮澈的不對勁,就算是生氣也不該如此。

 宮澈沒有回答她,只是一邊輕柔的親吻她,一邊伸手撫摸她的發,極盡所能的汲取她身上的熱度,彷彿那纔是他賴以生存的養料。

 “沫兒”

 他聲音沙啞,帶着一絲懇求,“你爲什麼不聽話嗯爲什麼不聽話”

 一想到她或許會遇到宮抉,從此離他而去,一想到她或許被宮抉殺了從此陰陽相隔。那種恐懼就就好像絲絲縷縷的細絲,纏緊着他每一根神經每一根神經都緊繃着,卻拿她無可奈何。

 宮以沫不知道怎麼回答,此時她也有些心虛,因爲她不該擅做主張,惹出那麼大的動靜。

 “你知道麼今晚有一個人死在了齊王府,我以爲是你該死你爲什麼要這樣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