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八章 蘭溪溪劈腿!?

發佈時間: 2024-11-26 13:3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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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南西不敢說,說也說不清楚:

 “九爺,你還是自己看吧……‘

 能讓莫南西不好彙報的事,必然不是好事情。

 薄戰夜掛斷電話,點開微博熱搜,然後一進去就看到火熱新聞——

 【蘭溪溪深夜出入薄西朗私人別墅,疑似劈腿?】

 據提供消息網友描述,兩人晚上回家,在裏面將近兩個小時纔出來。

 並且,回家時穿的薄西朗外套,出來時也換了衣服。

 文字之下,是九宮格照片。

 第一張,薄西朗下車,照顧蘭溪溪下車。

 第二張,薄西朗帶着她朝別墅走去,手落在她肩上。

 第三張,薄西朗站在門口,她站在他身後,距離很近。

 第四張,兩人一同進屋。

 第五張:門關上,整棟別墅亮起燈,兩人人影倒影在二樓臥室。

 第六張,同樣是臥室人影,兩人距離很近,像貼在一起。

 第七張,透過客廳寬大玻璃,兩人坐在沙發上,面對面聊天。

 第八張,從別墅出來,蘭溪溪已換上別的衣服,明顯洗過澡。

 第九張,薄西朗照顧她上車。

 這裏面每一張照片,都明顯溫馨愛昧,體貼照顧。

 下方一條條評論,都震驚詫異:

 【天,這怎麼回事?】

 【一看就很愛昧啊!】

 【兩個小時,正好做完……】

 【九爺那麼優秀,爲什麼?】

 【不可能吧!】

 【根據以往經驗,再讓子彈飛一會兒……】

 【不過照片都這樣了,還有得洗嗎?】

 薄戰夜深邃眼眸眯起,一抹暗沉複雜掠過。

 他退出微博,撥打蘭溪溪電話。

 “嘟……嘟……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這種狀況,是拒接?

 他再次撥打,結果同樣是拒接。

 如果說看到新聞,還不夠生氣,那現在被拒接電話,心裏直接升起一抹煩躁煩悶。

 他發動車子,開車前往公寓。

 二十分鐘後。

 “叩叩。”薄戰夜站在門口敲門。

 房門打開,是江朵兒:“九爺,你來了啊!我們也看到那個新聞了,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正在準備研究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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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時候,她看薄戰夜的眼睛都發亮,態度都很好。

 這麼帥的男人,可一定不能丟了!

 薄戰夜情緒如常,不冷不淡問:“她在哪裏?”

 江朵兒連忙退開:“說肚子不舒服,在房間裏躺着。九爺你進去吧。”

 “嗯。”薄戰夜邁步走進屋內,直接去臥室。

 聽到腳步聲,蘭溪溪以爲是江朵兒和江嫣然,拉起被子捂住頭:

 “朵兒,我不舒服,明天再說新聞的事吧。”

 語氣微微煩躁,不耐煩。

 聽起來不像是身體不舒服,像心理不舒服。

 僅管如此,薄戰夜還是走過去坐到牀邊,柔聲詢問:

 “哪裏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或叫子與過來。”

 這聲音……

 蘭溪溪一怔,錯愕拉下被子,看着牀邊英俊尊貴的男人,詫異道:“你怎麼來了?”

 他不是在老宅陪他的初戀幽會嗎?

 薄戰夜凝着她:“我怎麼不能來?打電話不接,發消息不回,過來看看你在做什麼。”

 蘭溪溪脣角抿動:“……”

 她的確看到電話和消息了,只是不想接。

 此時此刻,他來到這裏,像多在意她似得,還是讓她小小意外。

 不過,還是不想理他。

 “我今天不舒服,如果你是要問新聞的事,明天再說吧。我想睡覺。”

 說完,再次捂住頭。

 薄戰夜看她像三歲的小孩子般任性,分明是有不高興的事,他耐心問道:

 “是別人惹你生氣,還是我又哪裏讓你誤會?”

 誤會。

 她都親眼看到書房裏的畫,和他們去花園,能叫誤會?

 分明是事實!

 蘭溪溪依舊不理,不說話。

 薄戰夜眸光變得幽深:“看來是我惹你生氣了。

 既然是我,我現在在這裏,你應該把問題說清楚。

 以前不是答應過我,有任何問題,我們都告訴彼此?”

 蘭溪溪想到當時的承諾,心裏越發一酸,他的溫聲細語,耐心誘哄,更讓她難受。

 她坐起身,一整晚的委屈,在這時暴出來: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說話這麼溫柔,脾氣那麼好,顯得一副很愛我的樣子?

 我不喜歡,我討厭。”

 就是這種錯覺,才讓她一步步淪陷!以爲他真的愛她,很愛她。

 到頭來,只是空歡喜一場。

 她的歇斯底里,令薄戰夜蹙起眉頭:“什麼叫顯得很愛你的樣子?明明是很愛。”

 蘭溪溪反駁:“是嗎?愛我,還會和白莞兒牽纏不清?愛我,還會和她在一起?”

 白莞兒?在一起?

 那晚的事,她知道了?

 薄戰夜嘴角狠狠一僵。

 他以爲她是因爲別的什麼誤會生氣,那不論怎樣,他都可以解釋,哄好。

 可唯獨這件事,他無法解釋,怎麼解釋都荒唐。

 而她知道,像一座大山壓下,沉重不已,又像重擔壓下,忽然鬆下一口氣。

 因爲這些天每天自責,愧疚,總擔心她知道情況,太壓抑!

 現在也好。

 薄戰夜臉色沉了沉,調整氣息,問:“你怎麼知道的?”

 這就是承認和白莞兒在一起了?

 真的沒想到,那麼高高在上的他,居然會做出那種事。

 蘭溪溪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咬脣:“怎麼知道重要嗎?重點不是在事情本身?

 我早就說過,我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只要你一句話,我可以離開的。

 你瞞着我,騙着我,有意思嗎?”

 薄戰夜知道沒意思,但他只是不想破壞現在的幸福,關係。

 他胸腔裏像壓着一塊重石,無比低沉沉重嗓音道:“抱歉。

 我就是怕你這樣,纔不想告訴你。

 我也知道,現在要你原諒和很可恥,但小溪……我們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不應該因爲這點事停止。

 原諒我一次?就這一次?

 嗯?”

 上揚的尾音,帶着愧疚低沉,還有深深的請求。

 第一次,第一次聽到他用這種口吻說話,求她留下。

 然而越是如此,蘭溪溪越被氣的不輕。

 她望着他:“薄戰夜,原諒有意義嗎?我也不知道你現在想做什麼。

 既然你放不下她,想和她在一起,那就和她在一起。

 你這麼求我,想讓我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