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雖然我是魔尊,可我也該與庶民一樣,犯錯了一樣要受到懲罰。”魔月蓮說道。
“魔尊準備調查多久的時間,不會是讓這件事在人們的記憶裏慢慢淡忘,直到最後不了了之吧。”沃濤冷笑道。
“三天的時間足夠了,到時請魔界長老、魔界世家子弟代表、魔界民衆代表、沃家子孫、香長老子孫一同來魔宮,我會公佈事情的真相。”魔月蓮說道。
“好,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到時魔尊無法給我們一個交待,魔尊又待如何”沃濤恨聲問道,他兩眼充滿血絲,如一頭髮怒的公牛一般。
“如果我無法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願意接受魔界法司的懲罰。”魔月蓮說道。
沃濤聽罷,對着身後的族人說:“我們回去,等三天過後,我們再來這裏討一個說法。”
沃濤帶着族人離開了魔宮,魔月蓮和白霜雪走進了魔宮宮殿。
“魔尊已經想好了解決之道嗎”白霜雪問道。
魔月蓮搖了搖頭,說道:“暫時沒有。”
“那爲何魔尊要定三天,如果三天之後沒有給他們答覆,那你不是要受到魔界法司的懲罰嗎”白霜雪問道。
“如果我把時間定得太久,他們會認爲是我故意拖延時間,不想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所以我只能把時間定得短一些。”魔月蓮笑道。
“我一直跟在魔尊一起,難道我說的話,不能作爲一個證據讓大家信服”白霜雪問。
“可以作爲他們想殺我的證據,可證據太少,他們會說,你想攀上魔尊,故意說假話。”魔月蓮笑道。
白霜雪一聽,心裏一怒,她說:“我是哪樣的人嗎”
“別人會這樣想。”魔月蓮淡淡地笑了笑,“先進去吧,會有解決的辦法。”
白霜雪看着他一幅淡然的樣子,她懷疑他已經想好了對策,只是不想告訴她罷了,也許是怕走漏了風聲,所以故意現在不說,等三天後就公佈出事情的真相。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要到了,白霜雪有時經過花園的時候,向魔月蓮的房間看一眼,他正坐在房間裏看着書,似沒有什麼可憂心的事,她又想,難道因爲他是魔界的頭領,所以遇事會故作鎮定,其實心裏早已焦慮成了一片焦土
她看到他如此淡定,又暗暗笑自己,別人的事情自己都不擔心,而自己這個局外人卻擔心壞了,每天喫飯不香,夜裏也睡不着。
明天就是約定的第三天的時間,她不知道魔月蓮心裏是怎麼在想,難道他已經想好了,就等着去接受魔界法司的懲罰所以纔會如此淡定
“來了就進來坐坐。”魔月蓮放下手中的書說道。
白霜雪剛轉身,準備離開,聽了魔玉蓮的話,她腳步微微一滯,轉身走進了魔月蓮的房間。
魔月蓮看了她一眼笑道:“這幾天有心事每天沒有睡好”
“嗯。”白霜雪點了點頭。
“因爲明天約定的事”魔月蓮淡淡地笑了笑。
“是。魔尊一點也不擔心嗎”白霜雪問道。
“擔心有用嗎”魔月蓮問。
“沒用,可心裏難道不覺得憂愁”白霜雪又問。
“憂愁有用”魔月蓮笑道。
“魔尊想好了要接受魔界法司的懲罰”白霜雪猜度道。
“沒有,我沒有犯錯,不用接受法司的懲罰。”魔月蓮笑道。
“可你明天如何答覆他們那些人”白霜雪問道,這幾天把她給愁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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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魔月蓮說道。
“魔尊不知道,人無遠憂慮,必有近憂,這句話嗎”白霜雪說道,她以爲他有了解決的辦法,哪知道根本沒有,可他這個當事人卻像一個沒事的人一般,每天喫喝無憂,生活過得悠閒無比。
“有些事情需要等,明白嗎像一個被蟲蛀過的蘋果,它的腐爛需要從裏面向外面發展,最開始看外表,它是好看的,健康的蘋果,可時間長了,它外表也壞了。”魔月蓮笑道。
“魔尊在等什麼等,可以解決問題我的理念,凡事需要積極去爭取,如果不去爭取,就不可能取得結果。”白霜雪笑道。
“如此說來,你認爲我這種做法太過消極”魔月蓮笑了笑問道。
“當然。”白霜雪說道。
“明天你陪着我一起去參加那個公佈真相會,看一看最終的結果如何。”魔月蓮說道。
第二天,白霜雪早早地等在魔月蓮的房間外,他出門的時候看到白霜雪,微微一愣,笑道:“這件事你比我還要憂心一些”
“我現在才知道魔界在你的統治下是用了什麼方法。”白霜雪說道。
“是什麼方法”魔月蓮笑問。
“無爲而治,順其自然。”白霜雪說道。
魔月蓮笑道:“這是效法自然,一切順其自然,水到渠成就可以了,走吧。”
魔月蓮和白霜雪一前一後來到了魔宮,魔月蓮讓人在自己身旁加了一個椅子,白霜雪就坐在他的身旁。
沃濤走進魔宮,看了一眼白霜雪,他冷聲問道:“請問魔尊,她是什麼人可以坐在魔尊的身邊”
“她”魔月蓮看了一眼白霜雪,她臉漲得通紅,臉上全是窘迫的神情,“魔宮難道不能有女主人嗎”
“怪不得她幫着魔尊說話,原來她已經是魔尊的女人了,可前幾天她還是利一航的女人,這個女人爬得也太快了。”沃濤冷聲說道。
“沃濤,你不要血口噴人。”白霜雪忍不住罵道,她是哪種女人嗎
“血口噴人你和利一航去妖界,同吃同睡一起過了很多天,這件事大家都知道,這是事實,我只是說出了真相而已。”沃濤冷笑道。
“大家人都到齊了嗎”魔月蓮對着身旁的侍衛問道。
“稟報魔尊,魔界三位長老均已到場,魔界世家風家、雨家、雲家、雷家均有派代表到場,沃長老家是沃濤到場,香長老家有子孫到場,目前人已到齊。”侍衛答道。
“好,既然人到齊了,那就開始吧。”魔月蓮說道,“先由沃長老家的沃濤敘述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
沃濤站了起來,對着場中的人抱拳說道:“各位魔界長老,魔界世家貴族,我父親沃長老和族裏十幾條人命以及香長老慘死於魔尊的手下,我希望各位能爲我父親、香長老、族裏的十幾條人命主持公道。”
“沃濤,你說魔尊爲何要害死你父親又是用了什麼方法害死了他們我尚沒有聽明白。”一個長老站了起來問道。
“報告心長老,我父親與香長老來魔宮與魔尊相商要事,具體是什麼事情,父親已走,我無法問得清楚明白,其間喝了魔尊讓人端的茶水,回去就中毒身亡,我特請各位主持公道,讓我父親安息。”沃濤說着,眼眶一紅,眼淚就流了下來。
“這麼說來,是魔尊給沃長老和香長老等人下毒了,用毒藥害了他們性命”心長老問道。
“如果他們回去了,吃了什麼食物有毒,這也不能說明是魔尊給他們下毒。”另一個長老問道。
“子長老說得不錯,我也懷疑是家族裏有人給父親下毒,開始我並沒有懷疑到魔尊身上,可當天的飯菜、水都經過了檢驗,沒有毒,所以才懷疑是魔尊下了毒。”沃濤說道,“可憐我父親,一心爲了魔界百姓,爲了百姓勞心費力,卻最終落得如此可悲的結局。”
“香長老家是誰來了,出來說一說當時的事情經過。”子長老說道。
一個年青人走了出來,他說:“我是香長老家的嫡孫,我名叫香清雲,我爺爺因何事逝世,我並不清楚,家族裏也不清楚,因爲他一直和沃長老在一起。如果沃長老的事情可以查清楚,那我爺爺的事也同樣清楚了。”
香清雲說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沃濤,你可有什麼具體的證據,證明是魔尊給沃長老、香長老、還有你族裏十幾條人命下毒”子長老問道。
“我爹中毒慘死,難道不是說明是魔尊害死了他嗎”沃濤生氣地問道。
“沃濤,我知道沃長老的離去,讓你很傷心難過,可是凡事要講究證據,要用事實來說話,只是中毒身亡,並不能證明就一定是魔尊給他下了毒。”心長老說道。
“可也不能說明魔尊沒有給我爹下毒,你們誰能證明魔尊沒有害死我爹”沃濤冷聲問道。
“我可以證明。”白霜雪說道,“那天我和魔尊在一起喝茶,我可以證明魔尊並沒有給沃長老、香長老,以及沃家家族的人下毒。”
“你”沃濤冷笑幾聲,“你是他的女人,自然是會幫着他說話了。你說的話不算數。”
“魔尊並沒有害沃長老,恰恰是沃長老想害魔尊,他派了十幾個高手,選在月圓之夜那天突襲魔尊,他們說魔尊那天的功力很弱,可以乘機殺死他,他們還說魔尊身上流着一些人血,血統並不是魔族貴族,不能當魔界的頭領。”白霜雪說道。
“這些話都是你自己編出來的吧。”沃濤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