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七章 又在心裏揣測我了?

發佈時間: 2024-10-18 17: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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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三十七章 又在心裏揣測我了?

 馬車停在了翊王府門口。

 襄王下了車,轉頭對成王說道:“送到這裏就行了,你就別進去了。”

 成王點點頭,知道襄王是不想把他捲進來:“那我就不進府了,替我跟三哥問聲好,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隨時來成王府找我。”

 “知道了,不會跟你客氣的。”襄王笑着道。

 成王坐進馬車,隨即離開。

 周伯接到侍衛通報,親自迎了出來,滿臉堆笑:“襄王殿下,有失遠迎了!”

 襄王晃了晃手裏的摺子,問道:“三弟在府上嗎?我找他有點事。”

 周伯笑道:“王爺正在待客,您請進。”

 襄王往王府裏走,隨口問道:“是什麼客人?”

 “是安平縣主請來的客人,聽說,是一位名醫。”

 周伯說道,引着襄王往待客廳走去。

 半個時辰前。

 襄王還未出宮的時候,翊王府門前來了一位陌生的客人,說要見安平縣主。

 侍衛詢問身份,對方便拿出了一張玉牌,請他轉交。

 玉牌很快被送到蕭令月面前。

 當時,蕭令月正帶着兩個孩子用午膳,戰北寒也在。

 “來找我的客人?”

 聽到侍衛稟告後,蕭令月放下筷子,“把玉牌拿來給我看看。”

 侍衛恭敬的呈上玉牌。

 蕭令月接過之後,眼睛一亮,臉上便帶了笑意。

 “孃親,這是什麼啊?”寒寒好奇的湊過來,還沒仔細看。

 戰北寒驀地伸手,將玉牌拿了過去:“藥王

 谷的東西?”

 蕭令月點頭:“對。”

 藥王谷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是中立的江湖勢力,爲了避免捲入七國紛爭,谷中的子弟在外行走,身上都會帶一塊玉牌。

 相當於身份標識。

 這種玉牌很好認,正面刻着一個藥葫蘆,背後有姓名刻字。

 但是外人無法仿造,因爲玉牌經過藥汁淬鍊,有一股淡淡的藥香,一旦丟失或被盜,藥王谷的人可以通過馴養的藥蜂追蹤到玉牌的去向。

 而且,這種玉牌是含有毒素的,非藥王谷的人長期帶在身上,會中毒。

 沒有人會冒着這種危險,去偷一塊只能代表身份的玉牌。

 所以,它肯定是真的。

 蕭令月伸手拿過來,交給侍衛:“把人請到正廳,我馬上過去。”

 “是。”侍衛退下了。

 寒寒眨了眨眼睛:“是孃親請來的客人嗎?”

 蕭令月笑道:“對,是一位藥王谷出身的名醫,身份沒問題,我請他來幫忙照顧一段時間的北北。”

 寒寒一驚,立刻扭頭去看北北:“北北的身體出問題了?”

 “不是,別擔心。”

 蕭令月哭笑不得道,“再過兩天,我跟你爹爹不是要出京一趟嗎?現在已經月初了,北北每月發病的時間快到了,我不一定趕得上,所以得找人幫忙。”

 “宮裏的太醫不行嗎?”寒寒又問。

 “不行,太醫看不了。”蕭令月沒有多做解釋。

 北北不高興的說道:“孃親馬上要走了嗎?”

 他眼巴巴的問,“不

 能再晚幾天嗎?”

 蕭令月瞥了一眼旁邊不動聲色的戰北寒,歉意地道:“不行。”

 她摸摸小傢伙的腦袋,“不過,北北不用怕,孃親會安排人照顧你,你要聽大夫的話,過幾天孃親就回來了。”

 藥王谷的人,北北以前也接觸過,並不陌生。

 小傢伙悶悶不樂的應了。

 蕭令月站起身:“那你們先喫,我先去正廳看看。”

 戰北寒擱下筷子,隨即起身:“本王跟你一起去。”

 兩個人離開了屋子,在往正廳去的路上。

 戰北寒冷不丁道:“你上次放出去的信鴿,就是爲了找人照看兒子?”

 蕭令月恍然想起來:“對,我忘了跟你說了。”

 “誰幫你找的人?”戰北寒又問。

 藥王谷本身並不在北秦境內,距離京城更是萬里之遙,不可能這麼快趕來。

 更何況,她的信鴿根本沒有飛出京城。

 那就只有一種解釋。

 不是她傳信給藥王谷,請人來幫忙。

 而是她找了別人,別人幫忙去聯繫的藥王谷,並且藥王谷正好有弟子在京城附近,才能在短短三天之內趕到翊王府。

 戰北寒眼眸幽幽——她手裏肯定有一支情報來源,而且,與藥王谷的關係也比他想象得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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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則,憑什麼她需要幫忙,藥王谷二話不說就派人上門了?

 “你是不是又在心裏揣測我了?”

 蕭令月一偏頭,看到他幽深的眸色,不禁翻了個白眼:“想問什麼不能直接問嗎?我又不是不告訴你,

 之前那隻信鴿,我是真忘了纔沒說,你明明記得也沒來問我,又在心裏給我扣什麼黑鍋?”

 戰北寒冷哼,不客氣的問:“你飛鴿傳信給誰了?”

 蕭令月:“一個朋友,請他幫忙的。”

 “你在天一閣還有朋友?”男人微眯了一下眼。

 蕭令月停下腳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怎麼知道我的信鴿飛去天一閣了?”

 戰北寒跟着停下來,劍眉微挑,理直氣壯道:“本王派人跟蹤了,不行嗎?”

 暗衛跟着信鴿找到了城西一家客棧。

 客棧外的燈籠上,就有天一閣的標誌花紋,那是天一閣在北秦的據點之一。

 太子以前就是在這裏聯繫上天一閣,跟對方做生意的。

 暗衛把燈籠上的花紋畫下帶回來,戰北寒看一眼就認出來了,只是他早知道蕭令月跟天一閣有聯繫,纔沒有繼續探究。

 蕭令月:“……”

 她一時有點無語:“那你還問?”

 戰北寒冷聲道:“本王問的是這個問題嗎?”

 他確實知道,她跟天一閣有合作關係,卻不知道,她在天一閣裏還有朋友。

 她隱瞞得可真好。

 男人心裏冷哼了一聲,盯着她。

 蕭令月嘴角抽了抽,“就是以前合作的時候,偶然結識的,傳過幾次書信而已。”

 “只是這樣?”

 “不然是怎麼樣?”蕭令月有些好笑,“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根本沒見過。”

 戰北寒眯眼:“他爲什麼要幫你?”

 “因爲對他來說,這隻

 是小事,順手幫個忙,還能賣我一個人情,爲什麼不幫?”

 蕭令月挑眉道:“別忘了,天一閣是做生意的地方,萬事都可交易,人情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