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爲什麼牀窄更好?
白汐汐還沒想明白,‘啊’的一聲,就被拉了進去,隨即被子蓋上,整個人落入他寬厚的懷抱,和溫暖的被窩。
她的小臉兒剎那間緋紅,侷促說:
“盛先生,這是在病房,還有異辛在,你能不能注意一點……不如,我讓護士再送一張牀進來?”
盛時年抱着她,一本正經問道:
“抱着你睡,哪兒不注意了?我剛剛說的牀窄更好,也是現在天氣冷,靠的緊利於溫暖,你想歪了?”
每個字,都義正言辭,很正人君子。
白汐汐額頭上飛過無數次烏鴉,小臉兒愈發的紅。
他是這個意思麼?她以爲……
啊,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盛時年透過燈光,看她羞窘的小姿態,嘴角愉悅笑笑:
“睡吧,今天公司堆積的事物太多,我午飯晚飯都是快餐,現在很累。”
白汐汐聽得心疼:“怎麼那麼忙?不過也是,以前有盛耀中,盛少幫你,現在就你一個人,肯定很累。你要不要考慮讓盛少回來,替你減輕點負擔?”
她已經許久沒有提及盛子瀟。
他們之間,也好似沒有盛子瀟的存在。
盛時年此刻猝不及防的聽到,眸光變得有些許暗沉:“你想他回來?”
聲音低低的。
白汐汐連忙搖頭:“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你說累,我就順口說一句嗎?”
“順口也不行,我會介意。”盛時年直接霸道的說。
白汐汐囧。
霸道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對了,我這段時間沒工作,白天我去公司幫你忙吧?”白汐汐突然說道。
盛時年擰了擰眉:“怎麼會沒工作?”
白汐汐說:“我的視頻不是在策劃期嗎,應該很快就要上映了,到時候人氣一定會很好,楚蕭執行長說我到時候也一定會很忙,就提前給我放假,到視頻上映以後,再去公司。”
原來是這樣。
盛時年放下擔憂,問:“你想去我公司幫忙?”
白汐汐毫不猶豫的點頭:“嗯,今晚那個電視看的我挺感慨的,雖然女主沒錯,可是不管怎麼說,女人能自力更生是最好的。
我去公司幫你,一方面可以學習一些基本的,一方面也能在你忙的時候陪在你身邊,我覺得挺好的,你就答應我嘛。”
說到最後,她直接用了撒嬌。
盛時年不太想她去,畢竟她不是那個專業,也沒接觸過,會比較累,但她說這麼多,她哪兒好拒絕?
“嗯,好。”
最終,他答應。
白汐汐臉上揚起笑容,在他懷裏蹭了蹭:“你真好。快睡吧,明天一起努力工作!”
“嗯,晚安。”
……
夜,寧靜而唯美。
這一晚,對白崢赫,江凱德來說,也是美好的。
因爲薄司衍去了江家後,拿了一套房,一套車,以及一張隨意填寫數額的支票,作爲感謝,遞給江凱德。
江家,雖不是貧窮階級,可並不是多富裕,這筆錢產對江家而已,無不是從地上飛上雲霄。
而對白崢赫來說,薄司衍相信了江小櫻,不會再危急到白汐汐,便是最大的幸福。
以後,他們的家還是一家四口,幸福美好的一家。
作爲當事人的江小櫻,卻是錯愕又震驚。
今天白天薄司衍約她,她以爲是尋常的做朋友,結果晚上他又親自來家裏。
那一刻,她就是再穩重也變得不淡定了。
一個男人親自上門見父母,意味着什麼?這分明是提親的節奏啊!難道他想跟她交往?又或者有別有目的?
江小櫻躲在臥室裏一邊各種胡思亂想,一邊偷聽,結果就聽到那一堆堆的事情,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是薄司衍的妹妹?
遺落在外面二十多年的千金?
霧草!
拍電影電視劇嗎!
要不要這麼狗血!
她拿出手機撥打白汐汐的電話想吐槽,結果打不通,無奈,跑回牀上坐着,心裏五味陳雜。
怎麼說呢?
遇到這樣的事情她該高興的,可她總覺得太過夢幻,太過不切實際。
她一枚丟進人海里就找不到的普通女職員,竟然能翻身做千金?是上天看她分手太可憐,賜她一個哥哥嗎?
不對,生活不是狗血劇,哪兒有這麼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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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衍那麼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怎麼可能是她哥哥?
怎麼可能?
江小櫻一夜未眠。
白汐汐這一晚睡得特別好,起牀洗漱好,幫着護士替白異辛換好藥,和白異辛打了招呼,就跟着盛時年去公司。
中途,喫早餐之時,她看到手機上有江小櫻大半夜打過來的電話,撥打過去:
“小櫻,我昨晚睡得早,沒接到你的電話,你有事嗎?”
“沒……有空再跟你說,我先掛了。”江小櫻匆匆說了句,就掛斷電話。
白汐汐皺了皺眉,大清早的有什麼好忙的?不過她沒有時間多想,到達盛氏後,盛時年就陷入工作模式。
“總裁,九點的股東會議。”
“十點半和來自M國的合作商見面,簽約合同。”
“十一點二十,需要你親自去參與北山區的策劃案研討會。”
一連串的安排,直接到了中午12點半。
“好,你先去會議室準備,我馬上過來。”盛時年對蘇南說了句,便拿過辦公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對白汐汐說:
“小汐,我先去開會,你在辦公室等我,桌上有幾份文件,你可以幫我複印一下。”
“哦,好。”白汐汐快速答應。
盛時年抱着筆記本電腦準備離開,想到什麼,退回來,站到她面前:
“乖,親我一下。”
這男人!
這麼忙還有時間想這個……
“怎麼?不打算給你男人一點鼓勵?”盛時年幽幽反問。
白汐汐臉紅的搖頭:“沒。”
她只是覺得這是在辦公室不太好。
“小汐,我時間不多。”盛時年暗沉磁雅的提醒聲響起。
白汐汐臉紅尷尬,最終無奈又難爲情的偷偷看一眼周圍和門外,確定沒有人,她才快速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一親。
僅是蜻蜓點水的一吻,便紅着臉要退開。
盛時年卻扣住她的腰肢,薄厚適中的脣落在她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