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假交往期間,即使知道我傷害她,離間她和九叔的關係,但在得知我病情後,依然留下,幫助我治療。
正因爲有她,我才能痊癒,坐上薄氏總裁之位。
因此,我娶蘭嬌,一方面是當時形勢所迫,更大的一方面,是想把蘭嬌控制在身邊,讓她不再去傷害蘭溪溪。
但沒想到,蘭嬌依然屢次三番挑戰我的極限,並不安分。
前段時間,我向她提出離婚,她也以離婚就拿那份錄音傷害溪溪,我到後來才得知那份錄音是假。
這樣的女人,已經無法再對她產生任何同情和包容。
另外,她在婚姻期間出軌多個男人,更是挑戰我的極限!
我今天,單方面以她道德不倫,背叛婚姻爲由,提出離婚。”
清冷霸氣的話語一落,幾張圖片在大銀幕上播放。
那裏面,愕然是蘭嬌與幾個男人在一起亂來的畫面!
雖重要部分打馬賽克,但其尺度,依然大到堪比專業級別電影!
“歐買噶!!!”
“天啊天啊!!!”
“一個女人,居然做得出這種事!!!”
“太浪,太不要臉了!”
“平時看起來清純大方,沒想到私底下是這樣的人!”
“去死!”
“爛表子!”
“薄少得多倒黴,才攤上你這樣的人!”
“我快要被今天的一系列新聞震暈了!”
“以往的道德法庭刷新我眼界,她直接刷新我三觀!”
“快判刑吧!判刑!”
民衆們氣憤罵聲,甚至有些人控制不住怒氣,直接往蘭嬌方向丟礦泉水瓶、和手中喫剩的零食。
“啊!”
蘭嬌被扔的全身都是各種各樣的垃圾,尖叫躲避。
在場保安立即上前,控制住她。
她花容失色,語無倫次:“不要!不要抓我!他們說的都是假的!是他們聯合起來想害我!
我錯了!
嗚嗚……國夫人,你幫幫我,救救我~~我是您們家的救命恩人啊~~”
“閉嘴!”國夫人厲聲呵斥,目光再不復以往的溫柔,嚴肅盯着蘭嬌:
“我們把你當恩人,你要什麼給什麼,還賜予你帝國公主的身份,但你何曾對得起自己的身份?
做出這樣的事情,簡直是道德敗壞,天理難容。
從今天起,取消你帝國公主的身份,永遠別出現在我面前!”
丟下話語,她生氣轉身,帶着身後隨從大步流星離開,頭也不回。
“不要……國夫人你不要管我啊!”蘭嬌哀嚎,努力掙扎。
但她的力氣無疑是以卵擊石,毫無作用,不到三秒,就眼睜睜看着國夫人離開現場。
她無奈的哭泣,尋求幫助,最終目光落在父母與蘭梟身上:
“爸,媽,哥哥,你們會幫我的,會救我的對不對?
我是你們的女兒,妹妹啊。”
然,蘭父蘭母也被今天一系列的新聞震驚,氣憤站起身:
“你個混賬,還好意思叫我們爸媽?”
“我們這些年是如何對你?如何把你捧在手心的?又是如何偏袒你,不看重你妹妹的?”
“可你做的是不是人事?”
“我們蘭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從今天起,蘭家沒有你這個女兒!不管你是死是活,也不準踏入蘭家一步!”
說完,同樣和國夫人一樣,憤怒立場。
就連往日疼她到骨子的蘭梟,也情緒低沉的丟下一句‘嬌嬌,你太讓我失望了。’然後,一同離開。
諾大的法庭,再次變得沸騰,議論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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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對,就該這樣做。”
“蘭嬌一瞬間從高高在上的公主、蘭嬌千金,薄氏總裁太太,變爲罪犯,乞丐,孤苦無依。”
“那是她活該的!她這樣的人,就該受到道德與法制的制裁!”
“法官!要不要判案?”
“再也不想看到這個歹毒到連自己親妹妹都要殺害的爛毒婦了!”
“浪費空氣!”
法官敲了敲錘子:“肅靜。”
“犯人蘭嬌之事牽扯重大,各類證據需要提交司法部門覈實,現將蘭嬌轉入帝城監獄,改日再判!
蘭溪溪,本庭宣佈事出有因,無任何道德犯罪與刑法犯罪,無罪釋放。”
“耶!太好了!!!”
“恭喜恭喜!”
“不過蘭嬌的爲什麼要改天啊?”
“之前蘭溪溪的就當堂宣佈呢?”
“眼睛瞎了?心長歪的??”
“嗐,之前蘭溪溪的牽扯到打傷獄警,畏罪潛逃,是衆目睽睽的事實,蘭嬌這個太大,要審理也是正常的。”
“總會判大刑的,大家別擔心。”
在場的人議論紛紛,心有不平。
蘭溪溪卻在聽到她無罪釋放的那一秒,整個人如釋重負。
天知道這是一場多麼硬的戰鬥,天知道這些天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一旦失手,她將面對所有人的唾罵,回到那個冰冷的拘留室,再也無法見到小墨和丫丫。
好在,她勝利了!
勝利了!
“南大哥,我們勝利了!我無罪了!謝謝你!真的謝謝你這麼多天的幫忙!”蘭溪溪無比激動,眼淚直流。
那是高興的眼淚。
如獲新生的眼淚。
南景霆欣慰一笑,從身上拿出紙巾替她擦淚:“傻丫頭,贏了還哭。”
“我高興嘛!”蘭溪溪擦擦眼淚。
看着蘭嬌被人帶下去,心裏沒有絲毫同情與不忍。
壞事做盡,這是蘭嬌應有的懲罰。
而且如果不是馮翠紅站出來說,她到現在也不知道那件事是蘭嬌指使,當時還傻傻的同情蘭嬌,替她隱瞞被王磊欺辱的事實。
現在想,真的愚不可及。
以後……再也不會那麼蠢,也沒有以後了。
奶奶,燕阿姨,我終於爲你們報仇了!
人羣中,最高位置上的薄戰夜,看着蘭溪溪與南景霆站在一起的身姿,眸光掠過一道無比暗沉的深邃,然後,轉身離開。
“九爺?這是要回去了嗎?”
“嗯,你留下來看她有什麼需要,提供幫助……”說到一半,他突然轉口:
“不用,她哪裏需要我的幫助。”
“啊?”莫南西看着薄戰夜決然冷凝的身姿離開,陷入濃濃的迷糊不解。
奇怪,今天不是該高興的日子嗎?爲什麼九爺那麼生氣?
害,大人物的心思真的摸不透猜不着。
可關鍵是……車開走了,他怎麼回去啊!
爲什麼每次受傷的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