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只是一個小活動,但皇帝的興致頗高,參賽的本只有幾個,皇帝乾脆下令所有皇子都要參加。
比賽規則是五人一組,分爲四組,能接近靶心或中靶心的人就算贏,最後還有一個終極比賽。
第一局是二皇子南宮燮獲得勝利。
第二局是四皇子南宮偉獲得勝利。
第三局是五皇子南宮博獲得勝利。
第四局是三皇子南宮汭獲得勝利。
蘇靜鳶觀察着這幾個獲得勝利的皇子,獲勝的皇子都是皇帝此時比較看重的幾個皇子。
也許他們都知道自己能在皇帝心裏博得一點位置,這次比賽雖小,但他們知道意義非凡。
有燕國皇帝在,如果能贏一定會在皇帝心裏再加點分量。
蘇靜鳶看着另三個皇子,上一世就是這三個跟南宮汭爭到了最後,南宮汭有才華,但要是跟這三位比起來那他的才華根本不值一提。
皇帝晚年時最看重的是二皇子南宮燮,皇位也險些成爲南宮燮的。
她斟酌着,這幾位中比起來,南宮燮是最可利用的一個皇子。
她也許可以利用南宮燮把南宮汭的焦點從她身上暫先分走一半,也能讓南宮汭不一直想着對付外祖母。
南宮燮感覺有一道目光在自己身上,他一擡頭便對上了蘇靜鳶的目光。
蘇靜鳶沒料到那人會看過來,若是就這樣避開興許會引起南宮燮的懷疑,她只能露出了一種女子嬌羞的模樣。
就如一個偷看男子的青春女孩被人抓到了一個現行,她羞愧的低下了頭。
蘇靜鳶再擡頭時把視線轉到了南宮汭的身上,南宮汭回頭看她,她沒向方纔一樣收回目光,反而迎着他的目光。
對於南宮汭而言,這個眼神就是對她的挑釁。
因爲已經要到決賽,南宮燮沒有太多注意這個女子,他拿起一把合適的弓箭,與其他獲勝三人成一組。
三人射擊,南宮燮和南宮汭平局,他倆又進入了單獨的較量。
就在南宮汭要拿弓箭,他停了停,返到皇帝面前,抱拳道:“父皇,兒臣有一請求,不知當講與否?”
皇帝對他的話頗爲不滿,都說出來了還要問他當不當講!
他抱過了一個暖爐,“你說說看!”
“上一次在長公主回朝宴,元大學士以一敵十,就在要奪得聖寶,誰也沒成想會被蘇家大小姐阻止。”
南宮汭看了看蘇靜鳶,目光裏是讚賞,“一個女子能贏元大學士,兒臣總覺有些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的同時還有些質疑,所以兒臣想趁此機會與蘇家大小姐比試一番。”
南宮汭的話一出,王公大臣纔想起蘇家長女在回朝宴上的高光時刻,氣氛瞬間提高了不少活躍度。
燕國皇帝蕭斌順着衆人的視線看去,這才知道南宮汭口中的能人是一個黃毛丫頭。
他低了低聲音,“辰兒,札王說要跟比賽的就是那個丫頭嗎?”
蕭辰點了點頭,“是,正是這位,父皇別看她只是一介女子,但她的確在回朝宴上贏得了當朝大學士,還獲得皇帝御賜的九龍寶劍。”
蕭斌頓時變了臉色,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相信這樣駭人聽聞的事,堂堂一個大學士輸給一個女子,這隻能證明大楚衰弱無能!
“這怎麼能行,讓一個女子跟札王比賽,這樣太荒唐了!”
南宮奇倒是來了趣味,他安撫着蕭斌,“蕭兄,你覺荒唐是因你沒見到這個女子高光時刻的場景,讓她與札王比試一下你便知道她並非尋常女子。”
南宮奇故意想讓燕國看清楚,他大楚沒有一個無能之人,連女子都這麼的厲害!
南宮奇這樣想着,蘇靜鳶知道如果她真的贏了,只會讓別的國家更看不起大楚。
南宮華對南宮奇很是不滿,她站了起來,怒道:“皇帝,鳶兒她就是一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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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汭打斷了她,“女子怎麼了,長公主也是一個女子,可當年照樣一人帶兵拿了敵人的首級,俗話說巾幗不讓鬚眉更何況蘇大小姐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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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汭給蘇震使了眼色,蘇震起身道:“長公主,既然札王這樣堅持,那就讓靜鳶比一比也無甚大礙,她就是一女子,即使輸了也無傷大雅。”
南宮華看了看皇帝,見他沒說什麼,她就知道這熱鬧皇帝是看定了。
她有些發怒,正要開口,蘇靜鳶上前說道:“外祖母,皇上,不是臣女不比,不瞞皇上,臣女上次贏得元大學士一爲僥倖,二因臣女在府裏刻意鑽研過詩詞,但這射箭臣女根本沒怎麼鑽研,如跟札王比賽,那結果一定是讓衆人笑掉大牙。”
“就是一個熱鬧,你是朕的外甥女,即便你輸了有朕給你撐腰沒一人敢笑話,你就不要再推脫了。”
皇帝都這樣說了,蘇靜鳶也不好再推脫,她有些爲難,片刻後,她道:“那臣女就不再推脫,也請札王手下留情。”
她隨便選了一把弓箭,與南宮汭站在了比賽場前。
南宮汭掃過蘇靜鳶,看向皇帝,“比賽也一定要有個賭注纔好玩,兒臣還請父皇應允!”
皇帝笑道:“你想要什麼賭注?”
蘇靜鳶轉過了身,“如果我輸了,我願意把皇上賞賜的九龍劍轉給札王。”
皇帝嘴角的興味更足,“哦?札王你覺得呢?”
南宮汭勾了勾脣,他低聲在蘇靜鳶耳邊說道:“你這招激將法用的可真好,本王告訴你你成功了,你可以盡情的表現,不過本王要告訴你,這把九龍劍本王要定了!”
他朗聲道:“兒臣同意!”
南宮汭先射擊,裁判一聲開始,數個箭身如雨一般接着射了過去。
“只有一個偏離靶心!”
裁判的聲音響起,南宮汭牽了牽嘴角,他路過蘇靜鳶的身邊,低聲道:“輪你表現了。”
蘇靜鳶拿起弓箭,瞄準了遠處的靶心。
札王的技術高超,唯有一個偏離靶心,這個結果把蘇靜鳶推至了高頂,如果她想贏,那她只有所有都中靶。
蘇靜鳶拉起弓箭,她淺淺勾着脣,這一世的南宮汭,她總覺得傻了許多。
衆人猜測着蘇靜鳶會不會中,大多數人都有些偏向蘇靜鳶,有人覺得她會贏。
就在所有人提起心的時候,蘇靜鳶的弓拉到了極致,箭射出。
一連數個,都成功的偏離了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