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二章 只是做客
陳筱琳看看她們:“反正你們豪門的事情我不懂,我就只知道那個孩子或許有可能是段漠柔的,但絕對不會是商君庭的”
唐可馨望了她眼,忽而笑笑:“可是怎麼辦老爺子都已經承認了啊,哪怕那個孩子真不是商家的種,既然老爺子承認了,那他就是了你這個阿姨,不也可以沾點光嗎”
唐可馨的話一下子讓陳筱琳有些傷心,傷心之餘,她更多的是憤怒。
如若沒有段漠柔,她的父親又怎麼會死去媽媽又怎麼會死去她現在應該也過得很好,和她們不相上下吧可是現在
她沒再吭聲,只是抓起面前的酒杯,一仰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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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啓政坐在那裏,像是日常的開會般,散漫的俊臉上看不出一點緊張的情緒。
蘇啓政在港城畢竟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刑事調查科的人怎麼也得給他三分顏面。
“蘇二少爺,昨天這個時間,你在哪裏”刑事調查科的人問他。
蘇啓政看了眼,回了句:“我在公司,這個時間,如果沒記錯的話,我應該在開會。”
“我們查了下,這幢房產是在你的名下,你是否承認。”
“既然是我名下的房產,自然是我房子,這有什麼承不承認”
“從昨天到今天上午,那幢房子裏面軟禁了一個小孩,而那孩子剛好是商君庭先生的兒子,這事,你承認嗎”調查科的人又問。
蘇啓政挑眉,看了眼桌子上的照片:“我承認那房子裏有小孩,那小孩也是商君庭的兒子,不過我不承認軟禁他,我只不過是請小少爺去我家做客而已”他不緊不慢說着,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頎長身子靠近椅子後座,微眯眼望着面前的幾人,“房子裏面有監控,你們大可以調監控,那孩子在房子裏出入自由,哪裏有軟禁成這樣的”
調可科的人相互對望了眼,從監控上看,確實,孩子有喫有玩,有保姆樣子的人陪着,還做各種各樣的好喫的東西,還陪着孩子出去外面花園裏玩,確實不像是軟禁的樣子。
“那蘇先生,請問xx年x月x日,那天,你在哪裏”調查科的人又問了句。
那個時間,是上次段漠柔被綁架的日子。
蘇啓政微蹙眉:“這麼久遠的事,誰還記得你們可以問我的助理,我的行動在他那裏都有明確的記錄,幾月幾日幾點幾分在做什麼,他那裏都有,你們可以按照記錄下來的內容去查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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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鎮靜地說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調查科的幾人又面面相覷,只得又開口:“我們會去核查”
“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蘇啓政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說了句。
商懷寧是在蘇啓政的房子裏找到的,而且半路上也是他的人帶走的,但就如他說的,他把人帶走,並沒有軟禁他,好喫好喝奉上,又可以出去玩,這怎麼也扣不上綁架的罪名啊。
“謝謝蘇先生配合,如果有需要,我們隨時都會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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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蘇啓政只是揮揮手,背影英挺,朝着調查科的門外走去。
調查科的人只能看着他離開,明明是一場綁架案,但偏偏被說成了請到家裏做客,而事實也是如此,他們能說什麼這蘇啓政,確實狡猾。
蘇啓政走出調查科時,看到停在外面的車子,他不禁怔了下。
溫穎看到他出來,忙從車上下來,站在那裏望着他,卻並沒有上前。
蘇啓政微微笑了下,隨即邁開腿,朝她走去,站定在她的面前,眸子深鎖着她:“是不是擔心我了”他問了句,脣邊漾起淺笑。
“只是來看看蘇二少爺有什麼下場。”溫穎面無表情,剛纔坐在車內一臉的緊張也在看到他出來時瞬間收斂。
“走着出來,這個下場你還滿意嗎”他湊近她,問了句。
她本能地向後退了退,與他拉開距離:“沒有看到我所想的,自然是不滿意”她冷冷瞟了他眼,轉身拉開車門,想要坐入,卻被他大掌一摟,將她整個嬌小的人摟在懷裏。
“我來開車。”
她纔想要掙扎,他卻只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隨即便放開了她,兀自坐進了車內。
溫穎望了他眼,沒辦法,她只能繞到了副駕位,拉開門坐下。
車子緩緩行駛在路上,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有廣播裏在說着上午st換屆大會的事。
“你爲何要這麼做”溫穎突然開口問了句。
“我以爲你早已猜到,我向來說話算話不是嗎”他轉頭望了她眼,後又有些抱歉的說了句,“不過,最終沒有把你推上去。”
他沒想到商君庭早已猜到是他,會去他郊區的房子帶出商懷寧,他想拿商懷寧來控制他,他想,至少他不會對商懷寧不管不顧,那也應該不會在緊要關頭,提出那份合同,只要撐到換屆大會結束,溫穎勝出,那後面的,都無所謂了。
但他卻想錯了,商懷寧被帶走,商君庭便無後顧之憂,自然,會把那股份拿回去。
“只差了那麼一點點啊,可惜了”他邊開着車邊不無感嘆的說着。
溫穎望了他眼:“不,你錯了,哪怕到最後我的股份最多,我也會把我手裏的股份,投給商君庭”
她說了句。
蘇啓政挑眉,轉頭望她:“我以爲,你回國的最終目的,一個是我,一個便是st,難道不是”
溫穎轉頭望向窗外,是的,這是她的目的,她已策劃了好多年,自從謝國權去世,自從長寧去世,她就開始了。
她一定要讓他們都受到相應的處罰。
可是,就在昨天。
昨天,長安說,他要帶她去見一個人。
她有些詫異,這段時間,長安一直處於一種焦慮中,雖然他並沒有對她說,但他是她的兒子,她怎會不懂他
她沒有拒絕,長安做事,她從來都是相信的,於是,她跟着他去了。
長安將她帶去了白雲診所,她很驚訝,爲何要到這兒來,但看到牀上躺着的人時,她整個人險些就崩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