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 不想接受

發佈時間: 2024-10-23 09:0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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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並不覺得現在跟着黑思雪是多麼榮耀的一件事,她知道站得越高,內心越發難得平靜,需要操心憂慮的事情太多,如果沒有付出,如果沒有謹慎,可能就會摔得很慘。

 福禍兩相依,任何時候,都會互相轉換。

 “思雪,你的夫人可是會什麼才藝,讓她上臺爲大家展示一下。”皇上說道。

 “是,她會彈琴。”黑思雪說道,她每次彈琴都會吸引他的大哥前去駐足欣賞,她的琴藝該是可以上臺表演了。

 “那讓她上臺彈一曲。”皇上說道。

 白霜雪坐在古琴邊,她慢慢地彈着,她的琴音最開始如泉水叮叮咚咚地傾泄而出,過了一會又如戰場上廝殺的戰鼓一般,咚咚的鼓聲似敲擊在人的心上。

 她的一曲還沒有彈完,場中有人頓時吐得一片狼籍,白霜雪收了琴音,皇上眉頭微皺,黑思雪站了起來朗聲說道:“皇上定力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可以坐如禪定老僧一般,不爲魔音所幹擾,皇上有如此心力,是百姓之福。”

 皇上笑道:“朕怎麼會受到魔音干擾可趙尚書,你怎麼會如此”

 當場吐的人正是趙尚書,已有宮女上前,將場中迅速收拾乾淨,黑思雪看了一眼站在那裏侷促不安的趙尚書,說道:“尚書是文弱書生,尚未到過戰場,未曾經歷過戰場的殘酷,所以纔會如此。”

 “好了,趙尚書坐下吧。”皇上揮了一下手說道。

 白霜雪已經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她還是專注於自己面前的美食,場中已經開始新的歌舞表演。

 黑思雪輕輕握着她的手,慢慢地揉着,他問:“手疼不疼彈了那麼久。”

 “不疼。”白霜雪說道,只是一首曲子而已,手怎麼會疼曾經被麗公主派了侍衛踩斷了她的雙手,和那比起來,那種疼痛才叫痛徹心扉。

 她還能想起當時雙手被踩斷,黑思雪含笑的雙眼,想到這裏,她縮回了手,拿起了勺子舀了一勺湯品吞了下去。

 看來擁有以前的記憶,有利有弊,會記得以前有人對不起自己,會因此而心裏不舒服。

 黑思雪看着自己空空的手,他訕訕地收回了手,她不想接受他的好意,也不接受他的溫情,如果他這樣對別的女人,那個女人早就興奮地撲進了他的懷裏。

 可她卻討厭他的碰觸,討厭和他在一起。

 他看着她粉色的臉龐,上面有一層絨絨的細毛,讓她的臉更加的潤澤透亮起來,她只有十五歲上下,可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他心裏一直感激上蒼將她送到他的身邊。

 讓他的心時時因爲她而欣喜,看到她,他的心才充滿了活力。

 宴會上歌舞讓白霜雪感到無聊,她起身離開了宴會,向外走去,宴會上跳舞的人,每個人都力爭讓自己表現得更好一些,希望皇上能多看他們一眼。

 在白霜雪看來,如果只把心思放於皇上身上,怎麼會表演得好她聞着空氣裏的花香,她看着空中的明月,她追隨着明月向前走着,她來到了一個亭子裏,月亮的倒影全都印在了水面,形成了一道道光亮的紋路。

 她依靠在亭子裏的柱子旁,呆呆地看着這些光圈一圈又一圈的盪漾着,不知道月宇飛在邊防過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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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正在享受着這種靜謐,她被人用力抱住,她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正緊緊地抱着她,帶着滿身的酒氣,用帶着血絲的眼睛看着她。

 “如此美人在這裏賞月”男人笑道。

 “公子,你喝醉了。”白霜雪說道,用力掙扎着,想掙脫他的懷抱。

 他笑着把她用力推在柱子上,他的脣落在了她的脖子處,她忍不住推他,他身形不穩掉入湖裏,她心裏一緊。

 他喝醉了,落入湖裏會被淹死。

 她立即跳入了湖裏,她抱着他向水面游去,他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的焦急,他抱着她,吻着她,一同向水底沉了下去。

 他沒有醉

 她越發的緊張,她不知道他要帶着她游到何處,她的掙扎被他一一化解,他似一個情場老手,用高超的吻技,讓她失了思考的能力。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岸上,而那個可惡的男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混合着泥水,她苦笑道:“現在該如何解釋”

 “解釋什麼”黑思雪走了過來問道,她的全身都溼透了,才一會,她就弄得如此狼狽,“出了什麼事”

 “剛纔救了一個尋死的人。”白霜雪說道。

 “人呢”黑思雪問。

 “走了。”白霜雪說道,如果再被她看到那個可惡的男人,她一定打他一掌,讓他騙她落水,害她成了如此模樣

 “回去吧。”黑思雪說道。

 他們一同回到了府裏,黑思雪抱着她下了馬車,她低聲說:“我可以自己走。”

 黑思雪冷冷看了她一眼,她立即噤聲,如果黑思雪知道她救了一個男人,一定會更加生氣。

 他抱着她進了浴池,他細心地爲她洗去了臉上的污漬,她後退一步說:“我可以自己洗。”

 她不想這樣,她覺得無比尷尬。

 黑思雪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透着細細地水霧,他的臉在霧氣裏若隱若現,閃着一些奇怪的光,她背過他,雙手捧水將臉給清洗了一遍。

 她感覺到他的胸膛已經貼到了她的後背,他的手拉掉了她的衣服,他強勢地宣告着自己的所有。

 她身體一僵,他的強勢、他的霸道讓她無所適從。她聽到水花四濺的聲音,她聽到他的呼吸聲,她感到身體又酸又痛,不像是自己的身體。

 “你是我的,知道嗎”他霸道的說道。

 她沉默以對,身體已是他的,不容爭辯的事實。

 他扳過她的身體,他灼灼的目光直盯着她的眼睛,他懲罰地輕咬她的脣:“我要拿你怎麼辦,我恨不得把你喫進肚子裏,我才放心。”

 她垂下眼簾,她無法面對他灼人的目光,她並不想接受他,如果不是月宇飛的安然在他的手裏,她早就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