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前傳之裂之痕9

發佈時間: 2024-11-29 00:3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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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八十八章 前傳之裂之痕9

 “那怎麼沒充電漠柔,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謝長安褐色的眸子盯着她,彷彿要看穿一樣。

 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搖了搖頭。

 “漠柔,有什麼事情,你儘管對我說,我會幫你”他又真心誠意地說了句。

 段漠柔笑笑:“謝謝你長安”

 段漠柔什麼都沒有跟謝長安說,謝長安對於她來說,是商君庭的朋友,她不能和他走得太近,雖然在這個暑假裏,他比起其他人,如墨子澈,如霍南山,都要來得熟悉,但畢竟,是別人的朋友。

 那天很奇怪,唐可馨一天都沒有找她。

 放學後,段漠柔一個人朝着車站走去,走出校門沒多久,身後便傳來叫聲:“漠柔。”

 段漠柔轉身,看到倚靠在一邊的謝長安,正望着她盈盈笑着。

 “你怎麼在這兒”中午他過來找她,已讓她十分驚訝,畢竟他的學校離這兒很遠,現在居然又在這兒等她,他都不用上課嗎

 “在等你啊。”謝長安很誠實地說道。

 “有事嗎”段漠柔不禁問。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他說着,率先走在前面。

 謝長安居然帶着她去了遊樂園,這是段漠柔萬萬沒有想到的。

 雖然這兒的遊樂園並不是迪士尼,可是面前的旋轉木馬,空中小火車,過山車等,都讓她記起了在迪士尼的一幕幕。

 那一天彷彿就在眼前,她的笑聲,他寵溺的目光,兩人相依偎的身影,所有的一切,居然永遠都定格在那裏了,成爲了永恆的回憶。

 “怎麼了不去玩嗎”謝長安看着呆呆站在那裏的段漠柔,不禁問了句。

 段漠柔彷彿怔了下,她回過神來,望向謝長安,有那麼瞬間的恍惚,彷彿看到商君庭正在對她說:我們坐過山車吧

 她一下子欣然笑着回:“好啊”

 謝長安聽到她回,怔了下,有絲莫名其妙。

 “哦,不好意思,你剛纔說什麼”段漠柔看到他的神情,一下子清醒過來,忙又問道。

 謝長安不禁失笑:“走吧,我帶你去玩,想玩什麼”

 他伸手牽她的手,段漠柔下意識地縮了下。

 謝長安也不以爲意,只是笑笑,兀自走在她前面,朝着旋轉木馬而去。

 段漠柔只能跟在他後面。

 兩人一直到很晚纔回去,雖然沒有玩多少,段漠柔興致不太高,有時在謝長安慫恿下去坐一下小火車,有時候兩人直接坐在那裏看着別人玩。

 謝長安跟她聊他的大學生活,聊在高中時的生活,也聊商君庭,聊起他們幾個人在一起的日子。

 段漠柔最喜歡聽的就是商君庭的事了,不管大事小事,她都聽得津津有味。

 “君庭的性子你也知道,不冷不熱的,結果那妹子不行啊,非要趕着上去,可想而知,撞了一鼻子灰”

 “還有一次

 ”謝長安邊陪着段漠柔慢慢往回走,邊和她說着話。

 段漠柔只在一邊靜靜聽着,謝長安所說的這些事,她都沒有經歷過,所以,她想多聽一點,多聽一點關於他的事,等以後回憶起來,能有更多的關於他的片段。

 “我們幾個人,都認識好多年了,子澈,南山,一直打滾在一起的,懷禮和可馨比我小一年級,但因爲懷禮和君庭是叔侄關係,從小就跟着君庭,可馨嘛,脾氣爽快,像個男生,又和商家走得近,所以,他們兩人也一直跟着我們”

 “其實我沒想到君庭這次會去部隊的”謝長安頓了下,後又說了句,“對不起啊,怎麼老是跟你說這些。”

 段漠柔怔了下,轉頭望他,看到他一臉愧疚的樣子,不禁笑了笑:“沒事啊,我喜歡聽你們的故事”

 “沒嫌我煩就好,我還怕你說我煩”謝長安伸手揉揉她的發,笑容溫暖。

 段漠柔也笑笑:“謝謝你,就送到這兒吧,我已經到了。”

 謝長安望了眼她身後不遠處的商家大苑,點了點頭:“好,那我先走了。”

 “嗯。”段漠柔點點頭,看着他轉身朝來時的路走去,走兩步,他回頭對着她揮揮手,她亦揮揮手。

 看到他轉過彎不見人影,她才深吸了口氣,轉身朝着商家大苑而去。

 剛想要開門時,段漠柔手頓了下,突然轉頭望向一側陰影處。

 有個人,從陰影處走出,站於路燈光下,頭上戴着頂帽子,身上還穿着迷彩服,他站在那裏,頎長的身影被燈光照得孤單落寞,入秋的天氣,使得他身上似乎還染上了寒霜。

 他就定定站在那裏望着她,一直望着她,一動不動。

 段漠柔也回望着,可是,他揹着燈光,她看不清他帽子底下的眸子,只看到他緊呡的薄脣。

 “爲什麼”他終於開了口,話語中似乎帶着一抹濃得化不開的悲傷,就如這漸漸濃郁起來的寒霧。

 這些天,自從收到她的信之後,他寢食難安,拼命地打她電話,可是每天傳來的都是同一樣聲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不知道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何突然之間,就寫了那樣一封信,明明說好了要等他的,明明說好了等他回來就娶她的,爲何突然之間會變卦。

 電話打不通,他聯繫不上她,心裏一直忐忑不安,他打給了霍南山,但霍南山已離開了港城,他想打給阮喬,可阮喬沒有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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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一定是她出事了,要不然,她不會寫那樣的信,不會的。

 今天,部隊出去訓練,他終於找到了機會,半路逃了出來。

 他已不管什麼軍紀軍規,他只知道,他一定要見到她,一定要問個明白。

 他正猶豫着要不要進商家大苑時,就聽到了由遠而近的談話聲。

 那聲音,他很熟悉,是謝長安的。

 他站在黑暗處,一身墨綠色的迷彩服掩去了他的人,他望着由遠及近的兩人,望着她臉上的笑靨,突然間地,像有什麼跌落了下去,碎了一地。

 她在寫給他那樣的信之後,還能和別人有說有笑,這麼晚回來,她到底有沒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