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以沫想想也是,宮晟的身體她是知道的,他早年征戰沙場,後來安定了也沒有停下鍛鍊,所以身體還是很強健的
加上宮晟的性格,一向堅毅果敢,做皇帝多年,那種強勢早已深入骨髓,不會那麼容易就被餘毒打倒,這樣想着,她稍稍安心了一點,回去休息了。
宮抉這段時間入宮過幾次,現在見皇帝終於服下解藥了,他也跟着鬆了口氣,不論如何,若是有皇帝爲他和皇姐主持婚禮的話,皇姐一定會很高興,所以他由衷的希望皇帝能好起來。
而且他對皇帝的信心遠比宮以沫來的強,強大如宮晟,小時候,在他心裏更像是個巨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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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這次熬過去,到時候雙喜臨門,更能爲這場婚禮增添色彩
至於宮澈,他並沒有考慮,反正事已至此,宮澈他不認也得認,因爲皇姐,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而且,他終於得到了皇帝的首肯。
那一日,宮抉去見過皇帝,也不知宮抉在皇帝面前許諾了什麼,反正最後,皇帝終於認可了他和宮以沫的婚事,而且還說,若是他到時候身體復原,會親自主持。
其實,也只是爲了防止宮澈搗亂吧。
做父親做到這個份上,也真是難捱,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只能做出他認爲最好的選擇。
但這邊皆大歡喜,宮澈那邊卻是水深火熱
沫兒已經被宮抉佔了身子了他就算沒有試過也知道,女人一旦被誰佔了身子,會更加癡心不改可是他怎麼辦他要怎麼辦
這種不甘,憤怒,委屈,一開始還能忍,可是當他的人探聽到,皇帝已經同意的了齊王娶公主的消息,甚至還願意爲他們主持成婚
那種怨恨幾乎要吞沒了他
他纔是太子他難道不應該得到最好的一切麼難道就因爲宮抉給他找回來了雪靈芝,他就偏心了麼
什麼主持婚事,他分明就是怕他去攪毀這場婚事
所有人都防着他彷彿他是拆散人姻緣的惡人他身邊所有人都不支持他若是他們一開始就支持他或者一開始就告訴他沫兒的身世他何至於被動至此何至於如此
而現實就是,他處處受阻那些人都阻止他和沫兒在一起,而宮抉,卻沒有一個人去左右他,憑什麼
宮抉一拳砸在牆上
他明明也是和沫兒一起長大,他對她的愛絕對不比宮抉的少爲什麼,沫兒一點點機會都不給他
爲什麼
他明明只要一點點溫暖都夠了他只要一點點啊
他只想能每天看到她,他想的心都疼了整整六年,求而不得他從來沒有得到過從來沒有
陷入瘋狂的他漸漸魔障了,發了通脾氣之後,他安靜得有些詭異。
如果求不到,就只能搶了吧
宮以沫在焦急中苦熬了三天,索性,她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三日之後,宮晟醒來了
太醫連忙過去號脈,然後驚喜的說道,“餘毒已經清理殆盡了陛下康復,指日可待”
說完,他首先帶人跪下,激動的高呼道,“陛下洪福齊天,萬歲,萬歲,萬萬歲”
其他人連忙跟着朝拜,高呼,“陛下洪福齊天,龍澤延綿”
宮晟大悅,雖然他的身體還未完全康復,可是聽到這樣的消息,他精神一振
“很好,有賞,統統有賞”
&nb
sp;“謝陛下”
這時宮以沫回過神來了,她興高采烈的跑過去撒嬌
“還有我呢陛下,我是大功臣對不對您要怎麼賞我”
宮晟好笑的看着她,“沫兒如今地位之高,朕沒什麼可賞的,就賞你一個心心念唸的如意郎君吧”
宮以沫一聽就秒懂,宮抉已經告訴他皇帝鬆口,願意爲他們主持婚事了,當下難得有幾分不好意思。
但是她也是個臉皮厚的。
“那可不行只有如意郎君還不夠,沫兒還要嫁妝很多很多嫁妝”
宮晟笑得合不攏嘴,“行都依你”
宮以沫這才滿意,然後才扶皇帝起來用膳。
晚上的時候,會舉行大的宮宴,讓所有人都參加,一是將皇帝康復的喜訊昭告天下,二是將宮以沫的婚事頒佈世人。
宮以沫有點不認同,她可是在太醫那裏知道了,宮晟剛醒,這個時候必須要靜養,等身體穩定纔行但是宮晟卻執意要舉辦宮宴,宮以沫拗不過他,只好應了。
午膳的時候,便只有皇帝,皇后,她,還有太子一起用膳。
皇帝還好,沒喫幾口就累了,去休息了,皇后也說自己乏了,快步離去。
此時她看着宮以沫真是越看越膈應,她就好像是個燙手的山芋,根本無法處理,只能逃避。
故而席面上,只剩下了宮以沫和宮澈。
宮以沫突然尷尬起來。
匆匆吃了幾口,把碗一放,就準備離開,誰知宮澈突然拉住了她。
他的手指很涼,一碰到她,她就覺得渾身一寒,有些慌張。
“怎麼了太子哥哥”
她還想粉飾太平,畢竟這是昭陽殿,皇帝纔去休息。
宮澈卻很冷靜,他看着她,面冠如玉的臉上緩緩露出一絲笑來,那看似溫柔的笑,卻讓宮以沫更加心驚了。
“沫兒我想了想,覺得你說的是有道理。”
他捏着宮以沫的手緊了緊,“所以我決定放手,只要你,答應我的一件事。”
宮以沫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但還是忍不住挑眉問道。
“什麼事”
宮抉突然起身,對她露出與他溫柔的外貌截然不同的邪佞笑容,輕聲說道。
“我要你,陪我一次。”
宮以沫一愣,只覺得被他捏住的手心一痛,人就失去了意識,軟軟的倒在了宮澈的懷裏。
宮澈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長髮,輕聲說道。
“好沫兒,我這就帶你回去。”
他已經瘋了,已經完全不考慮後果了
東宮。
宮以沫躺在那張屬於太子的大牀上,眉心微顰,墨發鋪散,有種別樣的妖嬈。
宮澈半躺在她身邊,等着她醒來。
是的,他要在她清醒的情況下要了她的身子,讓她知道佔有她的人是誰這樣一來,他也是她的男人,爲何不能和宮抉爭一爭
而在等待的過程中,他不由抱着她摸摸親親,那點紅脣對他來說就好像解藥怎麼都喫不夠
而且他吻得很用力,有種彷彿世界末日要來的抵死糾纏霸道的,似乎想將上面屬於別人的味道統統抹去,她的沫兒,要是隻是他一個人的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