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花的生命

發佈時間: 2024-10-23 09: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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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在流血。”白霜雪提醒道,如果他不治傷,過會誰騎着馬帶她去皇宮萬一他手一抖,繮繩沒有拉穩,他會不會把她摔在地下

 考慮到個人的安危,她認爲他該先治了傷,他們再去皇宮裏見皇上,皇上一直戴着水滴淚的項鍊,早一時,晚一時到皇宮裏去,都沒有關係。

 “如何”黑思雪諷剌道。

 “還是治傷再去皇宮裏。”白霜雪再次強調道。

 “不用你管”黑思雪話沒說完,身子一歪就摔下了馬,白霜雪眼急手快立即抓住了馬的繮線,她拉住了馬,翻身下馬。

 黑思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白霜雪上前探了一下,他還有微弱的鼻息顯示着他還活着。

 她縮回了手,心裏正做着激勵的思想鬥爭,她該不該救他,如果不救他,這荒郊野外,來一頭野獸就把他給咬得骨頭渣也不剩。

 如果救他,他還是會把她關回黑夜,不讓她出去。

 可不救他,讓他這樣死在這裏,她想,自己良心會受到譴責,一輩子良心難安。

 白霜雪用手撕開他袖子,又撕了他的衣服替他包紮傷口,她的空間裏無法取出任何東西,她的傷藥都放在空間裏。

 現在只好先爲他止血,把他弄到皇宮裏再作打算。

 她揹着他,把他推到了馬,她牽着馬向皇宮方向走去,她走了天亮才走到皇宮。

 宮裏的侍衛把昏迷不醒的黑思雪擡進了宮裏,又找了御醫前來爲他治療。

 白霜雪看到黑思雪已經被安置好了,她走出房間,在皇宮裏四處轉悠着。

 皇宮很大,她在這裏曾住過一段時間,她對這裏極爲熟悉,她聽到了前面有女人笑的聲音,她循聲而往,她看到一個身着白衣的女人正拿着一朵花,對着花喃喃低語。

 這個女人身上沒有任何飾品,頭髮柔順的披散在身後,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紗裙,在陽光的照耀下,全身散發着一股柔和的光芒。

 白霜雪向她走了過去,女人擡頭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你也是來看花的嗎”

 白霜雪點了點頭,她看到別人對她友好,她心裏也涌出一股暖流,她說:“這裏的花很美。”

 女人點了點頭,她指着身邊的長椅問:“你想坐一會嗎”

 白霜雪坐在了她的身旁,她輕輕地轉動着手中的花朵說:“每朵花都有生命,只是一般的人看不到。”

 “是。”白霜雪答道,她曾經在太陽宮裏呆過,那裏的花都是一些無法投胎的魂組成,每日的生活就是當一株站在太陽下的花。

 到了晚上,纔可以活動一下身體。

 女人聽到白霜雪認同她的意見,她的眼睛一亮,她笑道:“如果我們摘下它們,它們就會疼。”

 “對,花是它們的身體。”白霜雪答道,太陽宮裏有些花朵就是魂的頭。

 摘了花朵,這些魂就死去了。

 女人站了起來,她拿着花走到花被摘的地方,她把花輕輕地安放在花的莖幹處,花立即恢復原來的樣子。

 白霜雪覺得驚奇,她走到了跟前仔細看了看,她說:“都接上了,沒有一點痕跡。”

 女人笑了笑,她的手輕輕地搭在白霜雪的手腕上說:“是做一個惡人,還是做一個善人,是由你的心決定,你選好了嗎”

 白霜雪看着女人溫柔的眼睛,她想,她還是做一個善人比較好,至少自己以後可以少受一些苦,少生一些病。

 做惡人,會遭遇無數的磨難,人生也會越來越坎坷,不如做一個心靈平靜的善人。

 當她從自己的思緒裏醒轉的時候,那個身着白衣的女人已經消失不見了,那個女人是什麼時候離開,她不知道,她只是還能感覺到手腕處有一股冰涼的感覺。

 女人的手軟軟的,涼涼的,似是將這股涼意透進了白霜雪的心裏。

 白霜雪只覺全身感到無比的舒服,曾經身體裏的那股燥動的血液也恢復了平靜,似山澗裏的清泉正緩緩的流淌着。

 她感到了身體充滿了力量,她還看到了空間重新又可以開啓了。

 她微微一愣,原來心懷善意,居然可以得到如此之多的獎勵

 她高興地轉動着手腕上的金鐲子,這是白浩然送給她的空間鐲子,裏面有各種珍貴的藥材、金銀珠寶無數、她做的各種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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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哼着小曲向前走去,她感覺到身上的靈力也回來了,空間也可以打開了。

 她看到前面有一羣宮女正圍在一起,她走了過去,看到先前看到的那個女人被宮女拳打腳踢,白霜雪立即衝了過去,叫道:“住手。”

 一個宮女擼了擼袖子,冷冷地問道:“你是什麼人敢管宮裏的事”

 白霜雪蹲在地上,把女人扶了起來,她看到女人臉被他們打腫子,嘴角還有一絲血跡,她說:“不管我是誰,你們都不能隨便欺負別人。”

 宮女冷笑一聲:“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不然,我們連你也一起打。”

 白霜雪攔在了女人的面前,她說:“我今天就想試試你們的能耐。”

 宮女一涌而上,白霜雪從空間裏拿出鞭子左右掄了幾下,鞭子抽在宮女的身上,宮女喫疼,頓時站到了遠處。

 白霜雪看到宮女站在遠處,不敢上前,她笑道:“你們還敢打她,我就讓你們嚐嚐鞭子的味道。”

 宮女互相使了一個眼色,她們說:“我們走。”

 宮女轉身消失在花園裏,白霜雪上前扶着白衣女人問:“我這裏有治傷的藥,我先扶你回去,你住在哪裏”

 白衣女人說:“順着這條路走,一直走,就到了。”

 白霜雪小心翼翼地攙扶着女人向前走着,她看到路的盡頭是一個破爛不堪的木門。

 木門虛掩着,用腳輕輕一踢,門便開了,入眼是滿院子的雜草。

 “你住在這裏”白霜雪問道。

 女人笑道:“你認爲這裏太過破舊嗎”

 白霜雪點了點頭,她心裏正是這樣認爲。

 “你不覺得這裏更爲清靜,而且沒有人來這裏打擾。”女人說道,她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