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兄弟

發佈時間: 2024-11-19 09:4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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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抉愛戀的摸了摸她的發。

 “皇姐,你有沒有事”宮澈,他有沒有傷害你宮抉想問,卻又怕真發生了什麼,這麼說會傷害她,而她看上去只是略有狼狽,並沒有別的傷痕。

 “沒事。”宮以沫搖搖頭,“宮澈他不會傷我的,只是暫時沒了武功,你呢你可好”

 宮抉想說他很好,但是一邊的小七卻捂着傷口忍不住插嘴,“公主,太子用您威脅王爺我們還以爲”

 “羅小七”宮抉怒了,他這麼說豈不是顯得自己在情敵面前很被動

 宮以沫噗嗤一笑,而後面的追兵已經追來了,“快走離開這再說”

 “來不及的”

 宮抉越過她的肩膀往後看,黑壓壓的禁軍壓陣他們除非跳到河裏去,不然前有敵軍後有追兵,他們這兩百多人,根本殺不出去。

 宮以沫微微沉吟,半響還是沒有輕舉妄動。

 宮澈坐在轎輦上,從容不迫的來了。

 他看到宮以沫眼中是滿滿的不認同,“沫兒我不忍心傷你,可是不傷你,你又很讓人頭疼。”

 宮抉將宮以沫攔在身後,此時,確定了皇姐無事,他心中大定那雙黑白分明的墨眼冷冷落在宮澈身上。

 “太子,你真以爲你能留得下我們”

 宮抉輕聲道,“只要我一聲令下,全城的銀莊全部都會停止運轉,所有的銀錢皆會不翼而飛,你,能承受這個後果麼”

 那時,大煜必將陷入一片混亂,畢竟老百姓存入銀莊的錢可不在少數,稍有不慎,便會導致皇權不穩的可怕後果

 若是他連太子都坐不穩了,只怕也就沒有精力再找皇姐麻煩了吧。

 宮澈的神情果然凝重起來,忽然一笑。

 “你不會的。”他視線落在宮以沫身上,“她不會允許你這麼做。”

 他太瞭解沫兒了,她不會允許大煜內亂,而她不許,宮抉就絕不會這麼做。

 宮抉這時看了宮以沫一眼,宮以沫卻低聲說道。

 “如果要這樣才能離開,我會答應。”

 她對着宮澈露出笑來,“畢竟大煜貨亂,太子哥哥,一定會有辦法解決的不是麼”

 只是一定會焦頭爛額,再也沒辦法插手她的事。

 宮澈臉上閃過一道傷色。

 “沫兒,你還真會傷我心。”

 “讓我們離開,太子應該明白,我手中有火藥,硬逼下去,不過兩敗俱傷的下場。”

 宮抉說着,一步步朝宮澈走去,他手中拿出一支菸花筒般的東西,在指尖打轉。

 而那個東西一出現,所有人都以爲是傳信用的煙花,畢竟若是宮抉手裏有火藥,方纔在宮內,他就不用親手殺出重圍了。

 “讓我的人先走,我將它給你。”

 宮澈眼中閃過一道流光,“莫非你覺得,你一個人,能逃出去”

 宮抉冷清一笑,“不試試怎麼知道”

 他走到宮澈坐輦前方,

 而宮澈一揮手,就有人去接宮抉手裏的東西。

 宮抉手一擡,眉眼輕揚,“讓他們走”

 宮澈眯着眼一笑,卻下令。

 “拿下他們”

 宮以沫身邊的禁軍聞風而動,將宮以沫等人圍了起來,而在那一瞬間,宮抉也動了,他眼中閃過一道殺意,突然將手中的火簡點燃,朝宮澈拋去

 “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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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那是炸藥”有人聽到宮抉的話驚呼一聲連忙護駕

 齊王這是要當衆刺殺太子

 聽到這聲警告,衆人身體非常誠實的趴下,而想救駕的人遲疑了一秒,只有幾個人真的衝了上去畢竟若那真是炸藥,這個時候撲上去,豈不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也就這一個遲疑,宮抉衝破重重防護變得非常容易幾個人想攔,都被他一劍隔開武力的差距在這一刻體現到了極致

 只聽“砰”的一聲原來是太子轎輦落在了地上那些擡轎子的人也害怕是炸藥,所以在最後一秒,他們爲了保命不得不拋棄了轎輦。

 宮澈一下被震得頭暈,同時,宮抉輕踮腳尖,輕快的落在了宮澈身後

 那一刻,宮澈也下意識的握住了宮抉投過來的火簡,感覺到了背後激起的寒意

 誠然,它點燃的一剎那,引線燃燒時聽到宮抉的話,讓他也以爲那是炸藥所以將它捏在手上的時候,他的心也是砰砰直跳的

 可是當下一秒,幾聲哀嚎,一個黑影輕易的突破重圍,一把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時,他才知道上當了

 手中的火簡呲呲燃燒之後,便了無生息,他翻轉一看,發現火筒身上被人用手指挖掉了內容,所以引線燒完之後,什麼都不會發生

 宮澈忿忿的將空殼拋在地下而那些保護他的人羞愧不已,就因爲一個遲疑,衝上去保護太子的人並不多,以至於根本攔不下齊王,讓太子落在了齊王手裏

 “宮抉,你敢動我,你也不能活着離開”

 宮抉黑色的衣袍和宮澈明黃色的太子朝服形成鮮明的對比,黑衣上,是張牙舞爪的蛟龍而明黃色朝服上,卻是五條金光燦燦的金龍

 而這一刻,聽到宮澈的話,身後的宮抉墨發微揚,嘴角微勾,笑容沉沉,“我相信,有太子開路,我一定能順利離開,現在”

 他雙眼看着宮以沫的方向,“讓我的人離開”

 “王爺”

 羅啓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走,根本幫不上忙,所以還是忍下了要說的話,整支隊伍都嚴陣以待

 宮澈不願放人,卻感覺脖子一痛,流出血來宮抉他真的敢下手

 “殿下”木月是宮澈身邊的心腹,一看就急了,“齊王,以下犯上可是死罪”

 宮抉渾不在意,沒有皇姐做要挾,宮澈能奈他何所以他只是輕笑。

 “太子死了又如何父皇最不缺的就是兒子了,你說呢太子”

 宮抉微微低頭,此時轎輦落在地上,而他站在宮澈身後,低頭說話時,就好像一對好兄弟,偏偏做哥哥的神情凝重,因爲他這句話神情更是扭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