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怎麼見我就哭?

發佈時間: 2024-11-26 12:5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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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屏幕上,無數檢查科以及警員,還有醫生浩浩蕩蕩、急急忙忙地圍攻了喬醫生的家。

 裏面是一間祕密實驗室,擺滿各式各樣的藥材,器官,儀器,還有鮮血,看起來格外恐怖!

 記者道:“各位觀衆,這就是喬封用於細胞再生的研究實驗室,據家人說,他們也無從得知,甚至還被喬封以愛心捐血爲由,捐過很多次血。

 看來,這喬封連自己的親人都不放過。”

 “最新報道!喬封認罪伏法,目前已於監獄撞牆自殺!”

 “……”

 自殺了!

 所有人震驚,卻絲毫不同情:

 ‘用他的一命還一命,活該的!’

 ‘可憐蘭嬌那幾千萬美金!’

 ‘還好東窗事發,不然下一屆帝耀醫院的院長是他,那還得了?’

 ‘蘭嬌真的好可憐,躺着也中槍,損錢又損名……’

 ……

 蘭溪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醫院的,只知道走在安靜的綠化帶裏,頭腦一片亂麻麻,黑沉沉。

 這件事,已經超出她的預知。

 完全沒想到蘭溪溪能先一步先發制人,洗脫嫌疑。

 江朵兒在一旁不甘心罵道:

 “麻痹!蘭嬌簡直太可恨了!我看這一切都是她早有預謀!

 絕逼是!”

 “當然,我不相信這一切不是她做的。”蘭溪溪咬牙:“只是……

 能請動帝耀醫院的院長,還啓動檢查科之內的大人物,記者等去調查,她花了不少功夫。

 而且喬封一死,想翻案,難上加難。”

 江朵兒一聽,直接從氣憤變了焦急:

 “那怎麼辦?就這樣讓小賤人逍遙法外嗎?”

 蘭溪溪也不知道……

 她正是因爲這個迷茫,氣憤。

 “朵兒,看來我必須得回帝城了。”

 ……

 當晚,蘭溪溪便處理好事情,第二天一早,直奔帝城。

 將丫丫安排進肖子與所在的醫院後,她直奔蘭家。

 “啊!”

 “三小姐?”傭人被突然出現的蘭溪溪嚇了一跳。

 正在餐桌上用午餐的蘭父蘭母,以及蘭嬌,亦是微怔。

 “你怎麼會回來?”

 “也不說一聲?”

 蘭溪溪冷冷一掃他們:“放心,我不會喫你們桌上的飯。”

 然後,視線落在蘭嬌身上,直接說:

 “蘭嬌,我原以爲你好歹有點良知,知錯能改,但現在看,你簡直喪心病狂。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再手下留情,我會以十二分的精神去對待你。

 咱們法庭見!”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

 “你站住!”蘭富城厲聲一呵:“嬌嬌好不容易纔從困難中出來,你又想添什麼亂?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做任何對蘭家有害的事情,我不會放過你!”

 呵?

 不是把她丟到鄉下,就是讓她站出去承擔醜新聞,他什麼時候放過她了?

 蘭溪溪嗤之以鼻,邁步就走。

 “這不孝女!”蘭富城氣的臉色鐵青。

 “爸,你消消氣,我去跟妹妹說。”蘭嬌柔聲安慰,一副乖乖女的形象。

 然,在走出家裏後,她的臉色直接變了。

 變得相當陰沉嚴肅,沒有感情。

 “蘭溪溪!你給我站住!”

 蘭溪溪一頓,轉身,看向蘭嬌:

 “怎麼,現在的殺人兇手都這麼理直氣壯,大呼小叫的?”

 蘭嬌一怔:“你說誰殺人兇手?

 我告訴你,你奶奶不是我殺的,現在人證物證確鑿,你別血口噴人,隨意誣陷。”

 “呵。”蘭溪溪冷然一笑:“你以爲我會信?

 蘭嬌,你那些手段,把戲,矇騙別人可以,現在矇騙不了我。

 就比如你和薄西朗的出、軌,哪兒有那麼情深浪漫?王子騎士?”

 刻意加重的語調,威脅,深沉。

 蘭嬌花容一白,咬牙:“你……!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宣佈離婚後,好處最大的不就是你?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現在想成爲薄太太,和戰夜在一起。

 所以蘭溪溪,我說了你奶奶的死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你別跟我再較真,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不然……你和戰夜得所有事情我都會說出去!咱們魚死網破!”

 丟下話語,她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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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溪溪冷笑着站在原地,小臉兒越來越白。

 蘭嬌真那麼自信嗎?

 如果自信,就不會拿她和薄戰夜的事情來威脅她……

 可惜,她毫無證據。

 蘭溪溪在街頭漫無目的走。

 ‘嘟……’

 不知多久,一道車喇叭聲響起。

 她扭頭,便看到豪華的邁巴赫,以及車內矜貴帥氣的男人。

 幾天不見,愈發讓人動心,驚豔。

 “九爺?你怎麼會在這兒?”

 薄戰夜眼眸深邃。

 他聽肖子與說蘭溪溪來了帝城,很意外三天時間,她第一天就過來。

 結果,她並未聯繫他,而是去了蘭家。

 說明她並不是因爲他來的帝城。

 然,此刻看着小女人紅通通的雙眼,和蒼白的小臉兒,薄戰夜無法生氣,心間似被牽動,下車,親自拉開車門:

 “先上車。”

 “嗯。”蘭溪溪坐上車,不知怎麼,鼻尖兒有點酸酸的。

 昨天看到新聞時,她沒有哭。

 今天懟蘭嬌時,也沒有哭。

 甚至被蘭富城罵的時候,她也不覺得委屈。

 可看到他,她心裏的委屈一下涌上心頭……

 薄戰夜剛坐上車,便看到小姑娘低着頭,一臉委屈巴巴的姿態。

 他劍眉一擰,拿過紙巾替她擦淚:

 “怎麼一見面就哭?我又沒死沒殘。”

 蘭溪溪:“……”

 有他這麼詛咒自己的嘛?

 她哽塞着擦眼淚,深吸一口氣:“對不起,我也沒想哭的。就是看到你,一下沒忍住。”

 薄戰夜柔聲調侃:“那該說我有讓你哭的本事?”

 “……”

 “說說看,因爲什麼哭?蘭嬌?”薄戰夜紳士翩翩,優雅侃侃。

 好似這只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蘭溪溪心裏有些難受:“嗯。她製造那麼多證據,提前暴露,無非是想先發制人,讓我之後無計可施。

 我現在不僅沒調查到新的證據,掌握在手裏的也失去價值,心情很難受也很壓抑迷茫,這是你不能理解的。”

 畢竟不是他的奶奶。

 在他看來,只是一個死去的人吧。

 薄戰夜聽出她話語裏的針對,劍眉微挑:

 “在說蘭嬌的事,怎麼針對起我來了?

 你覺得我不在意關心你?”

 蘭溪溪一哽。

 果然,他猜中了。

 薄戰夜眸光深沉,掀開薄脣:

 “到底還是涉世未深,心思單純的小姑娘。

 乖,叫聲好聽的,我給你一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