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 前傳之決裂1

發佈時間: 2024-11-29 00:3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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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九十章 前傳之決裂1

 商君庭頭也不回,一路直朝着西苑而去,阮喬這幾天一直頭疼,早已躺下,還是小梅聽說了後,急急忙忙上樓叫了她。

 一聽說商君庭居然從部隊逃回來,她驚得險些從牀上摔下來,匆忙披了件外套便奔了出來。

 “把四少爺給我帶去書房”

 商君庭正想朝着西苑走,身後的商益民厲喝一聲,保鏢忙不迭奔至商君庭前面,擋了他的路。

 商君庭沒說話,只是轉了身,朝着大苑的客廳走。

 阮喬剛好跑出西苑,看到他的身影剛好進了書房,她擔憂地叫了聲:“君庭”

 商君庭的身形頓了下,轉頭望了阮喬一眼,後進了書房,書房的門隨即關上。

 “你現在反了,居然敢從部隊逃出來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一進門,商益民瞪大着眼怒喝,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商君庭便開了口。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讓她寫的那封信”他始終不相信她會那麼決絕,哪怕他真的看到她和謝長安走在一起,哪怕她親口告訴他這是事實,可他就是不相信。

 他和她的那些過往,她怎麼可以看得如此輕,輕到幾個字便全部抹去了

 “你說什麼什麼信”商益民怔了下,隨即想到應該是段漠柔寫了分手信了,所以這臭小子纔會如此魯莽逃了出來,“商君庭,我不管你拿什麼樣的藉口,你現在身在軍營,你以爲那是什麼地方任由你想進就進相出就出”

 “我不管你是怎麼發現的,反正以後也會公佈,原本我想等我部隊回來再跟你們說,既然這樣,那現在說也是一樣,我和段漠柔,我們傾心相愛,我這輩子,只娶她”他站在那裏,一身風塵僕僕,滿臉卷容,唯有那目光,堅定地讓人不禁爲之震撼。

 商益民只呆了恍惚,便瞬間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後,他也揚起手,狠狠朝着面前的人扇了一巴掌。

 商君庭不偏不躲,正正承受了他那一掌,力道之猛,讓他整個臉瞬間火辣辣地疼,脣角也裂了口子,有血腥味,慢慢瀰漫口腔。

 “你這孽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商益民氣得發抖。

 商君庭隨意擦了下口角的鮮血:“不管您是不是同意,我商君庭,唯段漠柔不娶。”

 “你你你死了這條心,我不會讓你如願的”商益民伸手指着他,雙眼都快要瞪出來的。

 “我不是來徵求你的同意,我只是通知你聲,我可以不要商家,不要st,但對不起,我不能不要她”商君庭一字一句,輕聲卻是堅決地說着,說完,他對着他鞠了躬,轉身朝門口走。

 “你難道也不要你媽了”商益民再度開口,凌厲的目光中帶着一絲狠戾。

 商君庭頓時停住腳步,他當然不可能不可阮喬,他老早便說過,他生命中最最生要的兩個女人,一個是阮喬,一個是段漠柔,她們兩人的存在並不矛盾,所以,他一個都不可能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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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心,如果真到那時,不得已要離開商家,我會帶着我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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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站住商君庭臭小子你給我站住”商益民氣得砸了菸灰缸,但商君庭仍拉開門走了出去。

 門口,阮喬一臉蒼白望着他,在看到他臉上那鮮明的指印時,眉宇中的擔憂和心疼一目瞭然。

 “君庭”

 “媽,讓你擔心了,我沒事。”商君庭伸手,將阮喬摟進懷裏。

 “你也知道我會擔心,爲何還要做這種事”阮喬抱着他,聲音顫抖着。

 “喲,這四少爺居然違了軍紀擅自離開部隊,這段漠柔的面子還真是大呀”蘇逸嫺自樓上下來,看到客廳中相擁的母子,不禁嘲諷着說道。

 商君庭放開了阮喬,看都沒看蘇逸嫺一眼,拉着阮喬就朝外走。

 一直到西苑,他才停下來。

 “少爺少爺你沒事吧”小梅一看到商君庭如此模樣,也是一臉擔憂。

 “君庭”阮喬也望着他。

 商君庭卻一句話沒有說,轉身又朝着外面走去。

 “君庭,君庭你給我站住”阮喬忙堵在他的面前,“你去哪”

 “我要去問她,我要問清楚。”他眼神望着前方,一臉堅決,伸手拉開面前的阮喬,大步朝外走。

 “少爺少爺”

 “小梅,讓他去吧。”阮喬輕輕嘆了聲,她的兒子如何倔強,難道她還不知道嗎

 段漠柔很想出去看看他,可又不斷提醒自己不能出去,千萬不能出去,哪怕他一開始接近她的目的只是爲了和別人打賭,哪怕她知道真相後想恨一直恨不起來,她也不能出去。

 她不能害了他,他是商家的人,他的前途一片光明,她不能讓他爲了她,毀了前程,讓他衆叛親離,這並不是愛他的表現。

 她在室內來來去去走着,直到房門被一腳踹開。

 段漠柔嚇了一跳,慌忙轉身,便看到商君庭仍是之前的打扮,只是摘下了帽子。

 他的頭髮已理成細短的板刷頭,但那一身軍綠色,更襯托了他的英姿。

 他冷着一張臉站在門口,目光炯炯望着她,他曬黑了,但她仍看到他臉上那手掌印,瞬間,那一巴掌像是打在她心口一樣,痛得她整個臉色都蒼白起來。

 “我只問你一句話,那封信,是不是老爺子逼着讓你寫的”

 段漠柔站在房間中央,而他站在門口處,兩人之間只隔了數步,卻像是隔了整個世紀,她與他,終究不可能。

 “不是,沒有人逼我,是我自己寫給你的。”她平靜地開口,每字每句,說得毫無感情。

 他冰冷的面容瞬間瓦解,像是受到了一萬點傷害般,痛苦不堪:“爲什麼漠柔,你曾經答應過我的”

 “四少爺,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你什麼,你說部隊回來娶我,是你說的,我並沒有迴應”段漠柔轉過身去,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四少爺自己也說了,這一走,少則三年,多則五年,你長年累月不在我身邊,你讓我怎麼過下去”